“什么事？”

吉尔伽美什眼里流露出欲望：“怎么样，成为我的所有物吧，以你的姿色有资格陪在我身边。”

吉尔伽美什说语气满是理所当然，一点没有因为好色而不好意思。

他自认为世间所有的宝物都是他的，而绝色美人自然属于宝物的范畴，而且还是古往今来的硬通货。

众人看向慧，好奇慧的反应。

慧嫌弃地瞥了一眼吉尔伽美什：“自恋狂。”

“喂！”吉尔伽美什脸色一黑，“你可知道拒绝本王的代价。”

“哦，那我还真的想知道啊。”

“喂喂，你们都冷静了一下。”伊斯坎达尔赶紧制止又要吵上的两人。

这时，一旁的阿尔托莉雅皱眉质问慧：“berserker，你说你喜欢人类，可是，之前你明明残忍地杀害那么多人。”

慧被阿尔托莉雅搞得莫名其妙：“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阿尔托莉雅被气笑了：“你一边说你喜欢人类，可是另一边你却对那么多死去的人类冷漠之极，这不是很矛盾吗？”

慧愣住了，仔细盯着阿尔托莉雅看了好久，想看看对方是不是故意找茬的。

直到确定对方不是胡搅蛮缠地，慧才说道：“喂，你没病吧。我喜欢一个人类，所以我就要同样对待其他所有人？你们人类能做到对待其他所有人都是一样吗？如果能做到，为什么自古以来人类之间的战争一直没有停过？”

阿尔托莉雅愣住了。

她明白了慧的意思。

确实，要说谁是对人类最残忍的种族，那必定是人类自己。

如果她想指责对方残忍无情，那么她了，她也杀死了无数敌人。

这些敌人也同样是人类。

也许可以说，这是敌人。

但是自己人与敌人的划分，又和神眼中的爱人与陌生人的划分有什么区别？

“可是，他们是无辜的啊！”阿尔托莉雅甩了甩头，默念了一遍骑士精神语录，说道，“你就没点同情心吗？”

“无辜？同情？”慧觉得这个骑士王怕不是脑子不正常吧。

她不想跟对方纠结什么哲学问题，归根到底，之所以有哲学，还不是因为手中的力量不够才会胡思乱想。

慧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一本书的上的一句话，真是很符合这个世界的真理。

“那Saber，我就要问你了……”此时慧的声音带着一种极致的高傲，只听她缓缓说道，“……毁灭你，与你何干？”

“……”

此话一出，如同雷轰电掣轰在众人心头。

众人只觉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全身麻木，面色刹时间变成灰色。

这句话，这……就是神眼中的人类吗？

“你……”阿尔托莉雅呆愣片刻，然后站了起来，举起剑对准慧，“……果然是个邪神。”

第400章 死亡

被阿尔托莉雅用剑指着，慧直接站起了身。

这个举动让周围众人瞬间心里一紧，呼吸急促，肾上腺素疯狂分泌，身体自觉地做好了抵御危险的准备。

这时，众人才猛然惊觉。

在他们面前的可不仅仅只是个绝色倾城的尤物，更是至高无上的神，神代真正的神，是无数人类传唱歌颂的存在，是可以举手之间屠戮百万人的……怪物！

他们刚才竟然对这种怪物产生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想法，现在想想真是后背一片发凉。

慧诧异地瞥了一眼怒火中烧的阿尔托莉雅，心里完全不能理解，这浓浓的正义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坏人？

“berserker，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阿尔托莉雅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很美味。”慧嘴角勾起一个莫名的笑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慧开始能够识别灵魂的味道了。

慧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能力。

但是，确实眼前这个阿尔托莉雅的灵魂散发着与其他英灵不同的味道。

阿尔托莉雅听了，咬牙道：“你是在羞辱我吗？”

“呃，算了，随便你怎么想吧。”慧很无语，这个家伙都听不懂字面意思吗？

“Saber，Rider以及……金闪闪，我的时间到了，之后就是你们的战斗了。”慧浑身一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感觉，“你们要全力战斗啊，不要丢了我们英灵的脸啊。”

哗哗~~

慧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浑身上下燃起了淡蓝色火焰，一点一点分解消失，只几个呼吸不到，慧就完全化为无数星点，彻底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