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胸呢?”
“……也一样,那里你自己来。”
“噗,骗你的,那里没受伤。”金克丝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你刚刚该不会害羞了吧?噫~小白真纯情。”
牧白眼角一抽,懒得理会对方。
这丫头是在用狂野的语言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表面一口一个黄腔,其实心里比谁都慌。
“怎么不说话了,小白?”
“不想说。”
“诶——别嘛,你把我带回来,怎么能不跟我说话呢……噢!我知道了,你是怕帽子姐吃醋,对不对?”
“……”
“被我猜中了?啧啧啧……”金克丝眯起眼睛,上半身左右摇晃,看起来很是欢乐。
当然,表面多欢,内心就有多慌。
牧白依旧一言不发,只默默地拧开盖子,倒出一点医用酒精。
浓烈的酒味立刻在空气中扩散开来,女孩抽了抽精致挺拔的琼鼻,声线微微颤抖:
“哈哈……要是被帽子姐知道……她肯定会吃醋,然后很生气——咿呀!”
突如其来的剧痛迫使金克丝发出一声尖叫。她用力闭合眼睑,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两只小手把沙发抓得发皱。
“有这么痛吗?”牧白被这杀猪似的的叫声吓了一跳,“你连打斗时受伤的疼都不怕,怕消毒的这点疼?”
“谁、谁怕了?我这是正常生理反应……”金克丝很想硬气起来,可她带着哭腔的话语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每个人都有自己怕的东西,有什么好笑的嘛!
谁规定疯子就不能怕疼了?
这个蠢货……!
“哦,生理反应。”牧白耸了耸肩,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对方修长白皙的腿上,“待会可能更疼,你忍一下。”
“我根本没在忍……我本来就不怕……”
“那就好。”
牧白换了根新的棉签,蘸上酒精,在女孩的大腿上轻轻擦拭起来。有了之前的经验,这回后者没有尖叫,但哼哼唧唧的声音还是免不了。
很快,大腿上裸露的部分擦拭完毕。
接下来……就是藏在裤袜里面的部分了。
这条粉色裤袜在战斗中变得破破烂烂,被划出了很多道口子,隐约可见藏在下面的雪白肌肤。
以及那些触目惊心的血痕。有些已经结痂,和裤袜粘连在一起。
“嗯……再强调一遍,接下来会比之前更疼,你要忍住。”
“行了行了别啰嗦,快点……反正我又不怕疼……”金克丝撅起小嘴,一双粉色美眸湿湿的,像是噙着泪花。
“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牧白也不再客气,缓缓脱去女孩腿上的裤袜。正常部分还好,那些皮肉粘连衣物的地方最麻烦,疼得金克丝直冒冷汗,眼睛都红了。
很快,那双修长白皙的诱人大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我就说……我不怕疼吧?”金克丝喘着粗气,满脸骄傲。
“真棒,跟老黑一样坚强。”牧白回想起老家的大黑狗,打针的时候也是只哼哼唧唧而不扑腾,非常乖。
“老黑?那是谁?”
“我故乡的门神。一个狠角色,几乎没有人不怕它。”
“噢~”闻言,金克丝更骄傲了。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这是什么概念?
再往后的消毒就比较轻松了,牧白像哄小孩一样哄着金克丝,后者也为了“比肩神明”的荣誉而咬牙坚持。
十分钟后,除了内衣包裹的敏感部位,所有伤口都处理完毕。
金克丝疲惫地趴在沙发上,光滑如玉的后背涂了不少酒精。一双纤细的大长腿直接搭在牧白旁边,完全不担心走光这一说法。
其实除了有点贫之外,她的身材还算不错。腰细腿长皮肤白,加上大胆的穿搭,魅力还是很高的,属于那种又涩又可爱的类型。
只可惜,她本人一直没注意到这点。
“我饿了,小白……快去给我弄点吃的。”
瘫了一小会后,金克丝突然转过身来,丝毫不在意自己凌乱的衣服会让某些部位暴露大半。
例如……大腿根部,还有非常非常贫瘠的南半球。
“水也要。我喜欢喝果汁,没有的话换热牛奶也行。”
“你还真是不客气……”牧白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一张毯子给女孩盖上,“你不觉得,你应该先和我解释解释刚才的情况吗?”
“你是说那些帮派蠢货?”
“嗯,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