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能羽化登仙，灵剑紫烟也会随之蜕变成仙剑。

但是与此同时——

若是灵剑受损，秦素怀的剑心剑意剑元也会随之大伤。

可秦素怀现在更在意的却不是自己的灵剑，而是自己的小师妹。

灵剑没有回应...也就意味着盛奴...

秦素怀不敢想象。

“我马上进去——”牵着两个女孩子的手，师言就准备直接踏入「太虚秘境」。

“等一下...”软稚的声音。

师言看向身旁的胎藏曼荼罗。

“乐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师言也没办法直呼女孩子的真名。

胎藏曼荼罗听着师言的称呼，腮帮子都快鼓起来了。

可是...她又没什么办法。

“他化自在天那家伙...是在里面么？”幼女天魔指着断崖石壁上水墨画似的漩涡。

师言点了点头。

“我可以帮你解决她。”

师言看着女孩子，等待着她的下文。

师言明白，如果不是还有别的什么问题的话，女孩子是不会这么叫住自己的。

“但——”果然，不出所料。

胎藏曼荼罗轻轻抿着嘴唇，“你要和我签订契约。”

她现在好饿。

但是又不能把师言这么直接榨干，吃干抹净。

所以只能选择和师言签订契约。

让师言成为她的魔仆。

这样，她才能透过这个化身，将自己的一点点，头发丝般的力量，投射到红尘。

“好。”就算不是为了天下苍生，就算只是为了盛奴，师言也愿意和面前的女孩子签订契约。

快乐天的自在天魔么？

她会用甜言蜜语，将快乐天的大自在天魔，哄成人畜无害的小朋友。

“那...那你跪下。”胎藏曼荼罗看着师言，师言有些迟疑。

“我够不到啦！”胎藏曼荼罗轻轻跺着脚。

所以这个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小啦。

要是她的本尊。

红尘万万亿生灵，不过也只是于她掌间，供她取乐的存在。

师言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

她慢慢地...单膝跪下，就像是半跪在公主面前的骑士。

胎藏曼荼罗向前凑近，有些嫌弃地看着师言好像还透着一丁点丁香味道的唇线。

等待在平台上的秦素怀忽然觉得有被冒犯。

胎藏曼荼罗踮起小脚，凑向了师言的额头。

“于此——”

稚软的声线，以及极其妩媚，只是声音就会让人觉得要永坠红粉地狱，但是偏偏又毫无任何感情的成熟声线重叠。

师言呆楞楞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

透过胎藏曼荼罗那双樱桃红色的眼睛，她好像看见无垠的星海。

宇宙星尘幻若作女人的模样，身上只着一片粉色轻纱，妩媚撩人地俯瞰着自己。

女孩子轻吻在师言的额上。

“——契约成立。”

师言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离天录】在疯狂运转。

【离天录】第六层境界，登峰造极。

【魔契】的图标正在熠熠生辉。

在那么一瞬间，师言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和精神都和面前的小天魔慢慢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