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蝙蝠侠告诉小丑，这个城市充满了相信善良的人时，小丑却丝毫不在意。

“直到他们的信念完全瓦解，直到他们看到哈维丹特的真面目，还有他干的英雄事迹，你以为我会只顾着跟你打架，输掉这场哥谭市的灵魂之战吗？当然不会，你需要一张王牌才能赢，而哈维丹特，就是那张王牌。”

小丑告诉蝙蝠侠，自己把哈维丹特变成了跟他们一样的怪胎。

“其实，你也知道，并不难，疯狂就像苹果会掉在地上一样，只需要轻轻推一把就够了。”

说完，小丑就狂笑了起来。

蝙蝠侠连忙离开，去找哈维丹特。

这时，优菈才意识到了自己之前觉察到的不对。

灵魂之战，蝙蝠侠已经输了。

哈维丹特已经被拖进了黑暗的深渊。

他已经杀了人了。

只要群众得知这个打击罪犯的哥谭光明骑士动用私刑复仇，杀了很多人，而且对戈登和戈登的家人出手后，这个城市的信仰就彻底崩碎了。

再出现这种情况，对方恐怕会直接启动引爆对面船的开关。

不仅是优菈意识到了，酒馆内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小丑就要赢了吗……

他们迫不及待继续往下看着，故事线已经收束了两条了，还剩下哈维丹特这一条故事线。

可是，他们已经想不到蝙蝠侠该怎么翻盘了。

哈维已经彻底堕落了。

他拿着枪，对准了戈登的儿子。

无论戈登怎么祈求都无济于事。

看着这儿，众人更是沉默。

如果说哈维丹特杀之前的人是为了复仇，现在的哈维丹特只是想把自己遭受到的痛苦施加在戈登身上。

在哈维丹特投出硬币，打了蝙蝠侠一枪后，哈维丹特又投出了两次硬币。

第一次是决定自己命运的。

第二次，则是决定戈登孩子的命运的。

不过，第二次还没有出结果，蝙蝠侠就一把将哈维丹特扑下了楼。

在蝙蝠侠将戈登的儿子拉上楼后，自己因为中枪，再加上之前和小丑的搏斗中受了不少伤，体力也损耗严重，也从高楼上掉了下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哈维丹特死了。

蝙蝠侠也身受重伤。

“小丑赢了，哈维的那些诉讼，他为之奋斗的一切，全部前功尽弃，你给我们重振城市的希望，也随着哈维的身败名裂而消失了，我们把希望都放在了他身上，小丑把一个好人扭曲成坏人，人们会丧失希望。”

戈登绝望了。

声音里带着哭腔。

在场所有读者都陷入了沉默，这境地真是太绝望了。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第二卷《黑暗骑士》会以哈维的死导致哥谭重回黑暗而迎来终结时，蝙蝠侠开口了。

“不会的，绝对不能让人们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杀死了五个人，其中两个人是警察，这种事情瞒不住的。”

“没错，但绝不能让小丑得逞，哥谭需要真正的英雄。”

蝙蝠侠一身黑衣，走到了哈维丹特的尸体前，将将哈维丹特的头扶正，将没有被烧毁的那一面朝上。

“不……”

戈登觉察到了蝙蝠侠要做的事情。

“要么舍生取义，流芳百世，要么苟活到目睹自己变成恶棍，把这些事算在我头上，因为我不是英雄，不像丹特，我可以背负杀死他们的罪行。”

“不，不，你不行，你不是坏人。”

“哥谭需要我是什么样的，我就是什么，通知警察来抓我吧。”

画面一转。

戈登为死去的哈维演讲。

“他是一个英雄，我们不配拥有这样的英雄，但是我们也需要这样的英雄，他就像一名闪耀着光芒的骑士。”

他们砸掉了警察局楼顶代表着蝙蝠侠警示的标志。

阿尔弗雷德也烧掉了瑞秋给布鲁斯韦恩的信。

画面回到了现在。

蝙蝠侠转身逃走，警察蜂拥追捕。

戈登的孩子很疑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追捕蝙蝠侠。

戈登告诉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