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她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海茵突然好奇地指向车窗外的某一幅巨大的海报，海报横幅占据了一整个公交站牌。

飘软蓬松带着大量白色蕾丝的精美衣裙，精心设计的发型，戴在耳边的黑色话筒，招手动作如天鹅般优雅从容。

“她们大概是人气很高的明星偶像吧。衣服的确很漂亮，海茵也想穿一套么？”

“博士不穿么？”

海茵好奇地扭过头颅，望向着爱因斯坦。

博士家里的衣柜里一年四季都是同一套的衣服，唯一有区别的地方，就是按季节从长裤换成了短裤。

爱因斯坦笑容微微停滞，余光偷偷地瞄向广告牌上近乎晚礼服般的偶像服饰，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旋即换上着平和的语气。

“海茵穿就行了。”

的确很好看，可换上去之后，爱因斯坦觉得自己常久来保持的形象会彻底与之告别。

“爱因斯坦博士感兴趣话，可以免费试穿，好像是我旗下的娱乐公司签的偶像艺人，型号应该准备有好几种。”

等待着红绿灯的楚歌轻轻点动黑色方向盘。

朝窗外的广告牌偏移了一眼，口吻漫不经心地道。

“这是楚歌部长你的产业？”

爱因斯坦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楚歌，瞬间如临大敌，全身的肌肉组织蓦然紧绷。

“也不太算吧，只是颇有家资，创业初期挺多人资源加入团队帮忙的。”

楚歌眉宇一挑，在黄昏街里给他打工的美少女们。

他可是严格遵守着劳动法。

甚至公司都像是走个过场一样，随便她们开多少都行，随便在支票上写数字，就突出一句话。

绝不不发工资，但可以少发。

年会时候，底下的女仆跟美少女偶像们都挺感动的。

楚歌驾驶着轿车，在一处餐厅前缓缓停下，推开车门后将钥匙抛给侍者，楚歌跟爱因斯坦和海茵走进着里面。

这时餐厅经理疾步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引着两人抵达某个格调优雅的隐秘包厢内。

只是稍稍落座后，楚歌接过经理呈上来的菜单，目光低垂，浏览了一遍。

将前菜主菜甜点都点过后，楚歌啪嗒地合上菜单，递还给经理，并且目送着对方离开包间。

“咳咳，爱因斯坦博士，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投资的问题了”

武装人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楚歌还是愿意以私人名义，捐赠一笔赞助费，让爱因斯坦将助手人偶的研究延续下去。

因为这个季度各个逐火之蛾研究部门预算经费都已经发了下去。

爱因斯坦基本是不可能再申请到第二笔预算了。

这钱得楚歌亲自掏。

爱因斯坦神色平静，只是看向楚歌的眼神有点困惑，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这将会是一场机遇。

不动声色地轻轻点头，爱因斯坦眼神渐渐变得认真，气势也充满了侵略性。

既然楚歌部长愿意提供投资，那么具体多少额度就得靠自己争了，最好的结果是千万起步。

话说要不要点点酒呢？

“鉴于爱因斯坦博士已有的技术积累，大大减少了后续的研发费用，第一轮投资资金暂定为2.5亿吧，后续的第二轮追加投资视结果而定。”

楚歌内心估算着需要投入的预期资金，斟酌了几秒后，将投资的数额说了出来。

爱因斯坦顿时震惊，瞳孔微微扩大。

这可不是校运会班级里有人自告奋勇地去附近商店里拉的千把块赞助，而是足足2.5亿的流动资金。

具体概念就是，市值三十亿元的上司公司，资产负债表上的流动资金也同样不会超过一个亿，绝大部分市值都以产权乃至股权形式存在。

这还是第一轮的投资，后续追加尚不清楚。

“我……”

正准备开口接受楚歌投资的爱因斯坦，眼神突然变得急促，赫然起身，剧烈的动作甚至带翻了坐着的椅子。

“快趴下！”

爱因斯坦本能地向前倾倒，打算扑翻楚歌的身体。

在楚歌的黑色风衣上，一点激光红点极为显眼，而随着楚歌所在的角度所转头望去。

左侧的那片窗户外，清晰可见的红色激光落地瞄准着他的胸口。

在距离他不到百米的楼顶天台上，一名戴着黑色兜帽，脸部蒙着黑布的男性嘴角微微地上扬着，固定的重型反坦克狙击步枪扳机瞬间扣动。

砰！

狙击枪口闪动着橘橙色的火光，男性抵着枪托的肩膀猛烈地朝后一震。

一枚冒白烟黄铜弹壳顿时抛飞而出，叮当叮当地在地面暴跳，

楚歌突然想起了一句话：让子弹飞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