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询问的德克萨斯露出微笑,陈羽摇了摇头。
“不过这些我们过会再说吧,先回去洗个澡,托某个笨蛋的福,我身上现在臭烘烘的。”
“可恶!臭陈羽,我已经二十多岁了,不准在用小鬼这个词叫我!喂!听见没有!”
吹了吹口哨,假装没看见恋羽气急败坏的样子,陈羽悠哉悠哉地走了。
“啊啊!不准无视我啊!”
看了眼气的直跳的恋羽,席德佳有些惊叹。
这个人好厉害,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恋羽姐气成这样。
另外。
和恋羽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她被气。
......
长夜未央。
罗马,某个偏僻的小教堂。
一个带着银色假面的女性翘着腿,悠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她抬起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
注视着面前的戴着纯白面具的男子和他边上两位狼少女的照片,女子樱色薄唇微微翘起,浮现出一个完美的幅度。
“陈羽,好久不见。”
清脆悦耳的语调回荡在空挡的教堂。
摘下面具,露出了那倾国绝色的美丽容貌。
唇似樱,眉似黛。
看着照片,女子眉眼带笑。
清冷的月光轻洒,女子长发染上纯洁月色,犹如白雪。
.....
拉普兰德并不知道,在来罗马时,陈羽戴上面具的原因。
很简单。
在这里,他有‘仇人’,一个很麻烦的‘仇人’。
如果可以,陈羽其实不太想见这个‘仇人’,遗憾的是,在他才来到罗马没多久时,对方就已经发现了他。
或者说,在陈羽来到叙拉古时,他的‘仇人’就已经发现他的足迹了。
所以说——
“怎么,见到老朋友,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看着门口这个笑吟吟的女人,陈羽眼角狂跳。
一定是他没睡醒,不然怎么可能看到这个麻烦的女人。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陈羽后退一步,然后猛地关上了门。
“陈羽,谁啊?”
屋子里,恋羽穿着白色内衣,身上只套着一件白色衬衫就走了出来。
这是恋羽租的房子,做昨晚在得知陈羽还没有地方住后,她就带着陈羽他们住进来了。
“查水表的,不过走错了,已经被我赶走了。”
陈羽面不改色的胡扯道,一边说,他还一边朝大门相反的方向走去。
别的不说,还是先跑在说。
“哦。”
恋羽也没有多想,她坐在椅子上,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异常诱人,宽大的衬衫还隐隐约约露出一点春光。
可惜的是,那贫瘠的过分的胸脯让人一看就有些痛心。
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她揉了揉眼睛,懒洋洋的。
“陈羽,帮我梳个头发...诶,你要去哪?”
“我肚子疼,上个厕所,对了,早饭我已经做好了,你们等会自己先吃...我靠!”
话还没说话,只听见大门处一声巨响,木质的门瞬间化作无数木屑。
在恋羽懵逼,陈羽一声大骂,拔腿就跑就跑。
下一刻。
寒光一闪,带着凌冽刺骨的破空声。
一柄银制匕首划破空气,顺着陈羽的面颊旋转着死死钉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