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这么不喜民女吗?”
红苓婳细手扶着他的肩,抿唇轻哼了声,“都到要推民女下悬崖的地步了?”
木南风一个恍惚,再次陷入神志不清,眼中的红裙女人面庞时不时变幻,一会儿茶颜悦,一会儿夏青姬源冰淇,甚至还有有琴花狸....
“公子~乖乖听小悦的话不好吗?”
“神武君,你竟敢如此欺辱朕?!”
“神武,本宫是你姨娘!对你绝没有非分之想。”
“小风~小风~别这样,为师.....”
幻影破碎,一个个女人的面庞消散,只剩下红苓婳的娇媚俏脸,她唇角勾着戏谑诡笑,唇瓣开合似在说着什么奇怪的话。
但他根本听不清对方的言语,面色潮红,似醉酒般晃了晃脑袋。
飞剑在迷雾幽渊中晃晃悠悠下沉。
红苓婳见木南风再次陷入迷乱,无奈叹了口气。
将他重新扶好让他趴在自己肩上,然后苦苦忍受着他的挑逗与勾引。
红苓婳很生气,自己的身子给他蹭给他摸,给他母爱的温暖,缓解他内心的曼陀罗毒,可他却不让她亲上一口。
这一点也不公平!
要不是心中的一点良心尚存,不然红苓婳真要把这勾人的小骚祸给就地正法了。
正当她恼火忍耐之时,一丝尖锐的杀机猛然刺入脑海,她瞳孔微扩,豁然抬头。
“唳————”
幽雾中,一道幽影猛然窜出,全身暗紫似人形,没有脚,而眼皮嘴巴空洞且都往下耷拉着。
逡锣飞鬼!!
脑中顿时闪过这四字,红苓婳惊惧到头皮发麻,可这可怕的飞鬼转瞬已至近前,一切都来不及反应,她抱着木南风一个转身,
‘唰——’
飞鬼尖锐红爪在她背后瞬然刮过,倒刺扎入皮肉、骨骼,噗嗤一声,连带着布料,大片的血渍挥洒当空。
“嗖——”
因为惯性,两人直直向深渊斜下方坠去,天子剑亦在空中翻飞嗡鸣下坠。
大片的血渍从空中撒落,撒在仰面而坠的木南风面颊,冰凉血腥的液刺鼻且刺脑,随之而来的是恐怖杀机,他神思猛然清明,入目的便是一鬼面幽影,扑面而来!
木南风眸子一凝,藏阵之剑瞬间窜出雪纹眉心,下一瞬,他便抱着红苓婳消失原地。
逡锣飞鬼扑了个空,正狰狞着脸嘶鸣回头,天子剑便从天而落,瞬穿其脑颅。
污黑的血溅空,这诡异的妖兽并未死去,但它却不敢再来偷袭,转身便往无尽幽暗的雾渊下坠去,消失不见。
木南风扶着红苓婳在天子剑上重新站稳,然后就摸到了一大片血渍,他低头一看,才发现红苓婳背部的触目惊心。
红苓婳虚弱趴在他的肩上,唇瓣开合,惨笑道:“陛下,民女是不是要死了?”
“大概吧。”
木南风认真思索,沉声道:“逡锣飞鬼的爪子有剧毒,一个时辰内必发作,到时候你会七窍流血浑身溃烂而死,不过你的身体会在几天后又变成新的逡锣飞鬼,到处为害人间,这样算的话,也相当于没死了。”
“是吗,这样也好....”红苓婳眼皮耷拉,虚弱低语。
好个屁,木南风翻了个白眼,现在这女人身上有神侍令,两人性命连接,她死他也得死。
木南风叹了口气,把红苓婳的脸蛋按在脖颈间,沉声道:“朕的血是万能药,吸吧。”
上回源冰淇重伤也是吸他的血好了的,效果比天阶丹药还要好,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自己会陷入恶心虚弱的状态。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想随便给人吸血的,但这回是为了活命。
同时也是为了顺便感谢下红苓婳刚才的挡‘爪’之恩。
当然,也就是一点点的感激罢了,不能再多了。
听了木南风的话,红苓婳微微抬眸瞥了眼仙君眸子,而后目光下移,在仙君光洁的脖颈处流连,似在找寻着猎物身上的合适咬合点。
准备一击毙命。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舔了舔唇,目光锁定侧脖细肉,红唇微张,似可怖吸血鬼般,猛得咬落。
“嗯?!!!”
木南风痛哼出声,他紧攥着女人的肩,咬牙斥道:“你属狗的吗!”
红苓婳的疯狂吸允让他脑子异常清醒,曼陀罗香的效用彻底褪去。
‘呼哧呼哧~’
红苓婳的背部伤口早已愈合,她体内的毒素也早已祛除,但她双手依旧死死环抱着他的背,锁住他的肩,俏脸深埋在他脖间,轻喘猛吸。
“苓婳?”
木南风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挣扎着要推开红裙女人,但转瞬神侍令的效用便发动了。
他身子顿时无力,被女人死死抱住。
吮吸,继续疯狂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