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之中有多少真情实意,我们无从得知..
最后,塔露拉站在了白霜黎的面前,她伸出了自己手,过得了片刻,白霜黎颤抖的将自己的左手搭载了她的手上..
“对的,孩子,就是这样,我们一起,去替你的父亲,我的挚友报...”
“去死!塔露拉!”
“砰!”
用长剑抵挡着距离自己的脸仅剩几十厘米的寒冰战戟,塔露拉的脸上充满惋惜,她叹了口气,随后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向了白霜黎..
对她来说,这孩子是她与魔王撕破脸面的有力渠道,但是既然她不给自己面子,那就怪不得自己除掉她了。
那头温迪戈的尸体被魔王拿走了,谁知道之后魔王的手下会不会多一名温迪戈的得力干将?
这对自己很不利,这对乌萨斯也很不利,虽然明面上是站在一起的,可实际上,双方都在耍小心思..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的生高,塔露拉周身的空气都因为高温而开始模糊起来,反观另一边,白霜黎这边已经冷的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大厅被分成了两半,塔露拉的那边宛如炼狱一边,而白霜黎这边,则宛如冰河世纪一般,两边的交界处开始不断的融化成水...
“实力不错,孩子,你比你的父亲还要有潜力,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加入我,我们可以一起对抗魔王。”
没有回答,一把冰枪直直的插在塔露拉的脚边,随后快速的被高温给融化,融化的冰水也很快的被高温给蒸发。
“唉,冥顽不灵,我给过你机会的,孩子,别怪我...”
IF:魔王与浊心
“我见诸族,皆被囚禁..”
“我见苍生,在此跪拜..”
“他们理应得到解脱,阻拦我的人,终会得到失败..科西切..嗯哼哼,一条漏网之鱼,也敢猖狂,可笑..可笑..”
罗德岛陆行舰上的一间屋子,阿米娅正坐在一座漆黑的王座上,她的都上漂浮着一定小小的黑色皇冠...
目光放远,阿米娅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无神,但是她的嘴中依旧在念叨着什么。
一柄长剑,名为“青色怒火”此刻正漂浮在她的身边,她坐在王座上注视着远处的一切,她是一位王者,泰拉上的所有人,皆是她的子民..
只是这之中,有一些不太安分的人,就比如,那条自以为是的黑蛇..
“我该拿什么..来回报你的不义?科西切?”
“....死亡如何?背叛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右手虚握,阿米娅面无温度的捏碎着手中的东西,有些东西,本不该存在,他们存在,只是因为他们还有一些最后的用处而已..
“我给了你机会,年轻的奇美拉,抓住,然后来找我,我等着你..”
从王座上站起来,阿米娅向着自己房间中的一条暗道走去,来到了一个房间,她歪着头,看着被自己关住的菲林女人,忽然笑了...
面前的女人双手被铁链束缚在一旁的墙上,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漆黑的项圈,这个项圈可以完全的制止她使用源石技艺..
“好久不见,凯尔希医生,最近过得好吗?”
“特蕾西亚..”
“我不是特蕾西亚,我是阿米娅。”
“你不是阿米娅..你也不是特蕾西亚...”
“我,是,阿米娅!”
声音中蕴藏着压抑的怒火,阿米娅一字一顿的纠正着面前女人的话,凯尔希,原本罗德岛的执政人,此刻却沦落成了一介囚犯。
虚弱的声音带着出乎意料的坚定,凯尔希缓慢的摇着头,她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这位,不是阿米娅..
阿米娅已经死了,她只是长着阿米娅外貌的魔王罢了,至于特蕾西亚,她也不是特蕾西亚...
她是魔王,爱国者曾经说过的魔王,萨卡兹预言中的魔王,凯尔希本不相信,但是现在,她不得不相信。
“凯尔希医生,看着我,我是阿米娅,我跟以前一样,来,说吧,说完我就会放你出来,阿,米,娅。”
“魔王...”
“阿,米,娅...”
“魔王..咳咳咳..”
捏住面前菲林女人的脖子,阿米娅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杀掉她,但是她只是想让凯尔希体验一下窒息的感觉而已,而不是想要杀她。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冥顽不灵!我是阿米娅!跟以前完全没有区别的阿米娅!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凯尔希医生,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什么要反抗我!”
“你,博士,是我最为亲近的两个人,博士还是像以前一样,但是你,凯尔希医生,你变了,你让我很失望..”
“咳咳咳..我没变..是你变了,你从阿米娅变成了魔王..在我记忆中的那只小兔子已经死了,你和你的语言,让我感到可笑..”
长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但是凯尔希丝毫没有退缩,她直直的盯着眼前的魔王,眼神之中满是坚定与嘲讽,坚持了片刻,阿米娅放下了手中的青色怒火。
她拿起了一旁的一个试管,试管里装着的是安眠药,恰好卡在最高使用量的安眠药,这一管,可以让凯尔希医生安分一个月。
“你..也就只能..耍这种小手段了..你不敢杀了我..阿米娅不会让你杀了我..”
“阿米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