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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你好,伙计
“W,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这句话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你自己,毕竟塔露拉死了,但是我看你的怒气还是没消。”
“我想去,罗德岛,那里,也有一位我的仇人。”
一句话,W就把刚喝到嘴里的啤酒给喷了出来,啤酒直直的喷了白霜黎一脸。
用纸巾擦干了脸上的酒水,白霜黎疑惑的看向W,美洲大蠊摇了摇头,随后竖起了两根手指。
“第一,他们人那么多,你能一个打一群?”
“第二,罗德岛的那只兔子给我的感觉非常的不好,那感觉比塔露拉都要糟糕,你先好好的思考一下,毕竟按照你的描述,你本来是打不过塔露拉的。”
饮尽杯中的酒水,白霜黎抹了下嘴,她一言不发,就只是呆呆的望着前方。
这种情况W在熟悉不过了,她头疼的叹口气,随后拿来了一张纸,凭自己那应该不会出错的记忆里写下了一串数字。
把白纸递给白霜黎,W摇了摇头,她隐晦的用头向着门外的方向歪了几下,示意让她出去说。
“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的号码,当初我们一起在卡兹戴尔当雇佣兵来着,只不过后来我加入了整合运动,而她留在了罗德岛。”
“她是我最后信得过的朋友了,如果你想要执意报仇,那么就找她,但是,我不知道她现在死没死,唉..”
“她的代号是Z,跟我不同,她其实是有名字的,只不过她不太喜欢她的名字。”
接过这张带着号码的白纸,看着眼前女人故作潇洒与不在意的样子,白霜黎的眼中闪过一丝憎恨。
本来不会变成这样子的,她不明白,她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罗德岛的人要去攻击自己的父亲。
不,说罗德岛应该有些狭隘了,是那位魔王,那位看上去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实际上出手比谁都要狠辣的魔王。
白霜黎忘不掉那一天...
.........
“小黎,晚上想吃什么?”
“罗宋汤和烤肉,可以吗父亲?”
“当然可以。”
靠在自己父亲的怀中,小霜黎对晚上的晚餐充满着期待,自己父亲做饭的手艺一直都很不错,而对自己来说,能吃上一顿由父亲亲手做的饭,那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奖赏。
那个时候,自己窝在父亲的怀中看着书,白霜黎还记得那个时候她感到的温暖,那种可以将整个心都暖起来的感觉。
那个时候的小霜黎也曾问过父亲,长大以后最希望自己做什么,温迪戈沉默了片刻,随后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女儿的头..
“离开这里,去龙门,去大城市生活,小黎,你还不是感染者,你的前途比我更加的广阔,学习知识,然后离开这片冻原。”
“那我长大后也一定要带着爸爸一起去大城市!”
年幼的孩子说出了自己天真的诺言。
“...那一天回来的,小黎..会来的..”
那一天是不会来的,白霜黎现在明白了,当时的父亲就是在骗自己,自己父亲是感染者,而且还是重度感染者,要不是温迪戈那强大的体魄,估计自己的父亲早就坚持不住了。
但就算是那样,小霜黎也经常可以看见夜晚的父亲捂着嘴咳嗽的样子,那个时候,她还不明白,但现在,她知道了一切,那分明就是源石入侵肺部的表现。
在距离晚饭两个小时前,噩梦来了,那是白霜黎一辈子的噩梦。
门外有人在敲门,自己的父亲将自己藏在了卧室里,随后才去开的门,当时年幼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就偷偷的将卧室的房门开了个小缝,一直盯着外面。
来人是两位,一位是塔露拉,另一位,就是那位魔王...
不知道因为什么,自己父亲与那两个人开始争吵起来了,吵着吵着,那位魔王就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那是一柄刀,一柄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的佩刀,当小霜黎看见那把刀的时候,她只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到了自己的天灵盖。
随后,战斗就开始了,刚开始塔露拉并没有出手,只是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观看着,只不过当自己父亲竟然有些压着那位魔王打的趋势后..
塔露拉出手了,干净利落的用自己的长剑终止了这场战斗,那柄长剑,直直的穿过温迪戈的胸膛,血液浸湿了房屋中的地摊..
那个时候,躲在房间中看着这一切的白霜黎吓得浑身都在发抖,她想哭,但是她想起了自己父亲的叮嘱,捂着嘴,强忍着没让自己哭。
紧接着发生了什么,白霜黎现在有些不愿回想,那副场景,每回想一次都是对她的煎熬..
那两个人将自己父亲的尸体带走了,她们本想也带走自己的,只不过这个时候,自己身边出现了一头驴,没错,白霜黎清晰的记得,自己身边出现了一头驴..
当看见那头驴的时候,那两个人的眼中透露出了深深的忌惮,随后就离开了,而之后的自己,则被一位戴着铁桶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给带走了。
那个人教自己怎么活下去,也教了自己怎么运用源石技艺去战斗,而当自己18岁那天生日的时候,那个人消失了,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凭空的消失了。
那个人的名字叫做“莱夫”,他说他是自己父亲的朋友,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