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开口,一副舍生取义的模样。
慕南絮看着众人,嘴角直抽抽。
她特别想告诉几人,类似的心灵鸡汤,她说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
不求名,不求利?
不求名?别闹了,她恨不得把肇云泽那厮从那把黄金打造的椅子上推下去。
不求利?呵呵,她如果不求利,她就不会坑肇云泽这厮五千两黄金了,如今,她可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她应该再坑两个五千两,每次想起来,她恨不得让瑾九在病房找只病人的臭袜子,塞这厮嘴里。
而且后面,她还打算组团坑。
俗话说得好,天若有情天亦老,天花来了,都别跑;今朝有酒今朝醉,都是狐狸,谁怕谁?
说起坑钱,慕南絮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瑾王!
话说回来,“瑾王”在她这里医治了这么久天花,可是当真一分钱的治疗费都不曾给过啊!不仅不曾给过,还吃她的,喝她的,住她的。
肇云泽这位皇上她都坑了,肇云泽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皇叔,她还能便宜的了?
然后慕南絮就突然想起,自己并非没有坑过,这叔侄两她是一块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瑾王以为有瑾十九替他,真的就高枕无忧了。还是因为瑾九几人偏心眼,压根就没有告诉瑾王,她要两千两黄金的事。
这皇侄的五千两黄金她都快花完了,皇叔的两千两黄金,她毛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