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该来的!”
肇瑾抬眸,淡笑着开口。
肇云泽面色平静,眼底均是担忧之意,“朕近日来公务繁忙,故而忽视了皇叔,听闻皇叔自从太平医院回来,就一直卧床不起,朕甚是忧心,还望皇叔莫要怪罪!”
“皇上严重了!”
肇瑾说着,又重重咳了几声,先是请肇云泽落座,而后示意上茶。
茶过半,肇云泽将茶杯放在一旁,似是随口,又似是刻意般地问道。
“不知皇叔对于慕忠通敌叛国,意欲谋反一事如何看?”
“可是白芷关有异?”
肇瑾抬眸,蹙眉问道。
肇云泽先是一顿,而后一笑,道,“皇叔有所不知,今日城中盛传一个歌谣,歌谣中道出,慕忠通敌叛国一事乃是有人陷害,这才遭到天降横祸,如若无法为其沉冤得雪,百姓必然还会受难!”
“竟还有如此之事?”
肇瑾皱了皱眉头,似是激动,又重重咳了起来。
肇云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等着下文,直到肇瑾咳完,也未曾再开过口,肇云泽等到有些无趣,便又开口提起另一件事。
“听说皇叔在太平医院医治天花期间,和我的贵妃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