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特殊的,按照老刘头的分析,这本书上记录的,应该是一些密码或者是暗语。
“这本书的记录者,应该特娘的也是个二把刀子,虽然懂殄文和古体篆文,但是还都不是全懂,只是一部分。”
“这有特娘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驴唇不对马嘴,风牛马不相及的东西......”
老刘头干脆骂了一句后,将书扔到了一边。
鲁卫国更是一头雾水,一点也看不懂这本书到底是要表达什么东西。
如果单纯的是古体纂字的话,自己也许能研究出个子丑演卯来,但是,这其中有穿插了 一些殄文。
对于殄文,鲁卫国可是一点也不认识,别说是老刘头了,就连自己师父张老道也是基本上不认识。
这样一来,这本古书虽然是从赵炳坤的保险箱里面拿出来的,但是,看不懂,就和废品一样。
要说是老刘头和鲁卫国看不懂,那基本上就不会有能看懂的人了,保罗赵炳坤本人,要是看懂,按照赵炳坤的个性,肯定会将其销毁,并不会保存在保险柜中。
鲁卫国看着这本古书,满脑子已经乱七八糟的的了,加上这些天也是在老宅子里找地契,起早贪黑,不知不觉,鲁卫国抓着这本书在沙发上睡着了,直接一觉睡到了天亮。
古书看不懂,那就先放着,没准那天来了灵感,能看懂也不一定。
眼前两人要做的事情,还是让他们头疼的要命的找地契,几天又是召集了十来个人,继续地毯式毫无头绪的搜索。
“师兄,走啊,大家都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