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微笑,拱手道:“我只做了一首诗,恰好赶上您当值?”
文鹰不屑一顾,瞟了一眼被杜预气倒在地,中风抽搐的赵构,冷笑道:“是吗?你只做了一首诗?怎么把我的千古一帝、大宋明君赵构气成这样?哦,对了,刚才我还听到一首【相鼠】,貌似有人在骂赵构没脸没皮,不如老鼠,是不是你干的?”
杜预不好意思道:“文鹰大学士,您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相鼠】确实是我做的,不过我哪里是为骂皇上?那叫···致君尧舜!对,我是看赵构皇帝做的好啊,奔着千古一帝就去了,寻思着明君都有虚心纳谏的传统,我怎么也得提点建议,就给皇帝建议了一下。可能我这人说话有点直,皇帝不是太能接受···”
文鹰哑然失笑,噗嗤一乐道:“你那叫直言犯谏啊?你那叫骂人不带脏字。你看,都把我大宋皇帝赵构气出中风了,你小子还不承认?”
“还有这【题临安邸】,分明是将赵构骂成骄奢淫逸的千古昏君,皇帝都气得中风,要驾崩了,你还抵赖?”
杜预转头看着腿脚乱蹬、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的赵构,也是一脸无语:“···我哪想到,皇帝如此不禁骂?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寻思皇帝肚子里怎么也能放下一艘楼船吧?谁想到,两首诗下去,他怎么蹬腿了?”
岳飞、徐士林、白娘子一脸无语。
你那是普普通通两首诗吗?
一首相鼠,把赵构骂成没脸没皮、没羞没臊,老鼠不如。
一首题临安邸,把赵构骂成骄奢淫逸、醉生梦死、千古昏君。
赵构但凡有点廉耻,也被你骂的活不下去了。
杜预叹了口气,对大学士文鹰一摊手:“文鹰大学士,你看我一不小心,捅了大篓子,闯下泼天大祸。你老好歹也得帮帮我呀?”
文鹰笑骂:“好你个猢狲,贼精贼精的。知道我与赵构仇深似海,竟然利用我文渊阁当值大学士身份?”
他看了一眼赵构,叹息一声:“虽然我恨之入骨,但毕竟他与我曾是君臣,我就最后再帮他一次吧。”
“什么?”
杜预瞠目结舌:“文大学士,你死后,他可是把屎盆子都扣你头上了,这种人你竟然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