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压根没提起过,属于违规办学,要被坚决取缔的。
田洪凤更怒火中烧。
林如海也连连叹气:“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好不容易女儿嫁出去,总算是个举人,本以为他会好好读书,明年会试摘取功名,女儿也算有个归宿。谁想这杜预不安本分,不好好研究科举文章,取功名,竟然跑去办学?唉,仗着有点天赋,就目中无人,小觑天下英雄?迟早有他苦头吃!”
田洪凤更怒。
两人一个恩师,一个岳父,自然不愿看到杜预少年成名后得意忘形,浪费天赋,最后江郎才尽变成伤仲永第二。
“快去阻止这小子!”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没有父亲,你这老师就是他爹,该说要说!该打就打!”
“你这岳父也该说就说。”
两人一边相互埋怨,一边相互甩锅,一边怒气冲冲狂奔而来。
眼看飞马赶到,只听得杜预一波炸弹还嫌不够震撼,又丢出更大一波、更加震撼的炸弹。
“我们这【儒学】私塾,不仅不要钱,还统一管饭!师生一日三餐,都在儒学中吃,肉多管饱。”
滁州百姓,登时炸了。
“啊?管饭?”
“孩子在这里白读书,还能管吃的?”
“杜解元甭说了,在哪报名?”
“我这不成器的娃,这就交给您了!”
士绅贵族、士族读书人,更是冷笑连连。
“还管饭?呵呵,他知道滁州有多少吃不上饭的孩子?这是学堂还是善堂?”
“一会就挤破头,看他怎么办?”
“家里金山银山,也禁不起这么坐吃山空。”
“呵呵,我看如何收场?”
他们为何怒?
因为羡慕妒忌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