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晴停顿了一下,平复了自己的疼痛,“对不起,我不该私自跑出来的,我只是想弄清楚我的妹妹是不是真的死了。”
拓拔轩看着现在面如白纸还忍着疼痛的宁天晴格外心疼,看着她都这样了还想着宁兮,不禁对宁兮越发的怨恨,不论是真的宁兮还是假的宁兮。
同时他也格外痛恨自己让他受了更重的伤,无处发泄只能将心中的郁闷发泄在宁兮身上,“你赶紧过来给你姐姐看看,治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宁兮被他吼得莫名其妙,却不愿意陪他演深情戏,“不好意思我无能为力,这个只能靠自己慢慢调养。”
说完也不管他们转身走了。
若安房间里,宁兮正在发着牢骚,趴在桌上把玩着杯子,“事情就是这样,你说他俩是不是有病,一个有中二病觉得全世界都要听他的,一个陪着中二少年天天演戏,也是绝配呀。”
若安也很是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女,觉得谁有病都没有她有病吧,突然闯进他房间也不管他穿没穿好衣服,自顾自坐在椅子上自说自话的。
“人家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全国上下围着他转有什么不对,”若安实在是被唠叨怕了,只好出声打断。
“额,好的吧,太子确实了不起,就是比我有势力,”听了这话宁兮更加颓废了,想不通的嘟囔着,“想不明白我怎么就混到了这步田地,我都有金手指了怎么可以混的这么差,难道我真的蠢到无可救药了?”
“咳,你也别灰心,能混到给国师当药剂师了已经很了不起了,况且你不是医毒双绝吗?”若安看她这么颓废有些不忍心的安慰道。
“也是,我何必拿自己的短处和别人比呢!”宁兮一下字就来精神了,“来来来,给你把把脉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不错不错,已经好了,”宁兮想一出是一出,“我现在就去研究寒毒的解药去了。”
若安看着宁兮一惊一乍的很是无语,不过终于安静了。
此时的耶律真却准备去会一会金陵国的皇帝。
一方面是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不如就降身份摆在明面上来;另一方面则是探一探父王说的宝贝在不在皇宫。
“王子,你就别掩饰了,你就是缺钱了。”那个叫小鱼儿的侍女调笑道。
她说完,所有的侍女都笑了。
“咳咳咳,”耶律真听到这话,不由得被口水抢到了,这下侍女们笑的更欢乐了。
皇宫。
“皇帝陛下金安,在下南国小王子耶律真。”耶律真行了个南国的礼仪。
“起来吧,不知南国王子来我金陵国所谓何事,”皇帝不懂声色的打量着这个来自邻国的王子。
“一直听说贵国人杰地灵,怀着崇敬到来这里,只为了见识一番,最重要的是想见识一下贵国十年一遇的百花盏,不想引起了贵国的误会实在抱歉。”耶律真认真的拍着马屁,同时也解释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这是我向皇帝陛下献上的礼物,是这一路上见闻的新奇玩意,还忘陛下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