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老王妃听了拓跋诗诗的话感觉心像被人捏着一样抽痛,她本来就惨白中带着激动的红色的脸彻底失去了颜色。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你阿娘啊。”
“阿娘不是嫌我丢人不想见我吗?怎么现在看我混成了这个惨样你是不是很高兴。”
拓跋诗诗固执的认为德老王妃根本就已经放弃了她这个女儿了,就因为她没有达到德老王妃期望的样子,现在来看她不过是猫哭耗子罢了。
“你不是想让我生不如死吗,现在正好如了你得意,你应该得意才对,现在这幅样子哭给谁看。”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德老王妃被拓跋诗诗的一字一句戳的体无完肤,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似乎想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拓跋诗诗。
“你想要我去尼姑庵和要我去死有什么区别,你走吧,我不想在见到你。”
拓跋诗诗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想再和德老王妃再多说一句话。
德老王妃自然是不肯,她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到了这里怎么可能什么都没说就走呢。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你,在得知你被抓来之前我都一直在筹划疏通关系,就是想找个万全的法子能让你脱身,之所以让你去尼姑庵只是想让你思过罢了,这偌大的德王府只要我还在一天就会是你最大的依靠。”
拓跋诗诗眼睑颤抖了一下到底没有睁开眼睛,德老王妃看拓跋诗诗没有反应知道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好失望的离开了,她要去找那些德老王爷的旧部,想办法将拓跋诗诗救出来。
德老王妃走后不久宁兮就从暗处走了出来,拓跋诗诗听到动静以为是德老王妃去而复返了。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说什么都不会信的。”
“你是不会信还是不敢信。”
宁兮面色清冷的看着绑在柱子上的拓跋诗诗没有一丝情绪上的波动。
“你刚才一直都在?”
拓跋诗诗听到这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声音立刻睁大了眼睛,刻意忽略了宁兮的问题避而不答。
宁兮知道拓跋诗诗在回避什么,又怎么可能如她所愿。
“德老王妃可真是可怜,摊上你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儿,如果是我,我估计把你塞回肚子里回炉重造的心都有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拓跋诗诗听完宁兮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总觉得宁兮的话里有话。
“你以为国师府的地牢是能随便进来的?”
宁兮从储藏戒指中拿出了一把藤椅,站了这么久她早就累了,宁兮看着拓跋诗诗沦为阶下囚还故作清高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拓跋诗诗听了宁兮的话也陷入了沉思,之前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也都想了起来,阿娘进来的时候一直被她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似乎有些凌乱,衣服上也有好几个灰色的印记,尤其是脸色明显就是气色不太好的样子,这在拓跋诗诗的认知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你,对我阿娘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