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嗯”了一声，她看向李尔，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似乎不太相信？”

李尔笑了起来。

“……”

月影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尽管说。”

李尔笑道：“难听的话，总比难看的事情要容易接受的多。我没那么玻璃心。”

“两天之后，就是擂台赛……”

月影有些为难：“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力量，可这一次的索罗斯擂台赛，有些不同……”

她终究还是没有直说。

索罗斯的外援，每一次的外援，虽然都要比这几大巨头豢养的私军和手下强大，但最终的结局，都是不得好死。

卸磨杀驴，在这座城市之中，就如同呼吸喝水一般正常。

相反，如果有人在这里宣扬光明交易，胆敢明目张胆的行善，才是索罗斯之城中，最大的“恶”。

最终，月影咬住嘴唇，也只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胜负，都在比赛之外。”

说完这句话，月影便缄口不言。

李尔是自己的雇主，如果他死了，就要看李尔是否因自己而死。

而如果他是因为自己的过失而死，那么自己的性命会受到契约的影响，共同消亡。

可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过失，反而是李尔自己另外与其他人达成其他契约而死。

那么自己的赏金猎人契约，便不会反噬自己致死，而是会对自己造成身体和灵魂上的双重惩罚。

不过这样一来，契约也就不复存在。

她也就成为了一个“自由人”。

所以，在月影的心中，也在纠结。

究竟，要不要看着李尔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