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过有一些新闻先-奸后-杀还有就是先-杀后-奸的。"这货是一点儿为人师表的样子都看不出来了。
两只眼睛发着绿油油的光。
这是get到了你的兴奋点了吗?死变态!
我心里头这样想着,嘴上也鄙夷地说道,"猥-琐。"
下意识又朝他远离了两步。
李布衣也一脸正经地说,"没想到那你是这样的大学教授。是我看错你了。"
"娘子,咱们以后还是要离他远一点。"
我点了点头。
这话倒是应该。
"有不是没有道理啊。"
师父悠悠地说。
师父你都一把年纪,土都埋半截了还要晚节不保凑热闹吗?我心里头想着,但嘴上就是不说话。
用我那鄙夷的目光看着他。
李布衣有样学样,目光里也透露着各种的鄙夷。
"你们啊。我真是看错你们了。"
李布衣摸着胸口,愤怒地说道。
呵。
呵。
那被细线绑着的大柱子也似乎来了劲。
"你看看,连死人都在鄙视你俩。"我说道。指了指那大柱子。
心想,这还真的是没意外啊。
我要是那大柱子----阿呸,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比喻,光是想想就让我难受!
"你俩让我说完行吗?"师父看着我俩的双连击,说,"我是在想,是不是这大柱子的身体上有什么他们想要的东西?"
我一愣,完全是----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啊。
师父蔑视地看了我们一眼。"你们还真的以为大柱子是自杀的吗?"
"我总觉得是有人故意让我们以为他是自杀的。"
"那隐藏在背后的东西,很快就能知晓了。"
"只要我们再努力试着-----"
师父说道。
额。我再度愣了愣。
就连那个先前胡说八道的赵老师也愣了,随即他哈哈大笑起来,"果然吧,还是聪明如我,才能料想到这前因后果。"
"哼。那你说他们想要这身体干什么?"
赵老师挠挠头,"大概是想----是想-----"
他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们还有时间去想。"
师父说,"只要赶在这家伙火化之前。原本是不打算火化的,但这事闹得村子里人心惶惶,我估计,就算是老人们,也会同意的吧。"
"那地上怎么还有灰烬----"
师父嘀咕了一句。
估计也只是嘀咕。
我和赵老师却猛然惊了。
我抢先说,"师父,你说那纸人能变成活人的吗?"
师父一愣,"你是在说笑话?"
"真的。"
"我没劈啊。"
"那原本我们几个去镇上买丧事用品,扎了纸人。"
我咽了咽口水。
赵老师又接着说,"可谁知道那纸人不仅仅是特别像人,而且最后还活了过来。特别吓人啊。要不是我胆子大,您可就见不到我了。"
师父脸色都变了。
"怎么我就一会儿没和你们在一起,就发生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师父仍旧是不太信。
他蹲下身子,用手指撵了一下那灰烬。
"这----这-----这好像是-----"
他有些不确定,但仿佛又像是知道了什么。
赵老师一拍额头,"对了,那老板还跟我们说,这纸人不能吸鬼气,不然的话就-----"
"就后果自负。"
赵老师说,"这都是那个花圈店的老板说的。"
我试图回想了一下,好像那纸人活过来的时候,那李布衣是站在一旁的,而那纸人死的时候,李布衣是从她身体里吸了一口气。
李布衣见我看他,撇撇嘴,说道,"其实也不能说是活过来了。只是一个躯壳罢了。"
李布衣说道。
即便是这样也很了不起了。
"要是把自己扎成纸人,那不就能有第二条命了。"
我对着师父如此说道。
师父被我这句话给吓到了,他说。"别说是第二条命,就算是你这个人,都得成为一堆骨灰才能做成纸人!"
这是什么意思?
师父看了看我们,"这纸人是用骨灰做的。"
我的小心脏顿时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