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脉象。”图泽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精致的眉眼落在他的脸上,微微挑眉:”你在怀疑什么?怀疑是有人告诉我你的情况?“
谢瑾言不说话。
图泽笑了,盯着他呵呵笑了一会,才说道:“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说完收回手,银丝也跟着消失不见。
他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站起身:“你有什么可豪横的?”说完,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谢瑾言面色一紧,且隐隐有发黑的趋势。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有什么可豪横的?
他豪什么,横什么了?
图泽回到了陆鸢的马车里,神情懒洋洋的。
陆鸢扫了他一眼:“如何?看出什么情况来了没?”
图泽呵呵一笑:“当然了,我说过比不上姐姐但是与其他人比,还是挺厉害的。”
陆鸢听后就没再受什么。
可他不受话,图泽却是忍不住了。
他凑到陆鸢的面前:“姐姐,你猜我为什么会医术?”
“孝敬爹娘?”陆鸢神来一句。
图泽呵呵笑了笑,接着很无奈的看着陆鸢:“姐姐,你说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陆鸢唇角勾起:“我当然知道,这不是逗你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