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承倒背着双手,点了点头:“不要紧的,我们只是随便过来看看。”
他非常热情的来到了两个人的身边,问到他们两个需要什么样的布料,又是做什么用。
如果杨天承没有听柱子诉说老板与破坏土地的幕后主谋有关系,他简直不敢相信。
杨天承就撒了一个谎,他说自己不大来这种地方,是自己家的婆娘,非要让自己到处转悠转悠,但今天不一定要买。
那老板就笑了一下,他说到自家的婆娘也是这个脾气。
“狗东西,谁让你在背后嘀咕老娘的?”话说着,室内的一角,有一个布帘子就掀了起来,出现了一个非常高大的女人,脸上略施粉黛,愤怒的看着老板,她正是老板的娘子。
“娘子,你怎么出来了?”
“我如果不出来的话,还不知道你怎么编排我呢”。女人双手掐着腰,杨天承仔细的对那女人看去,却发现那女人的肤色并不是中土的颜色。
“呀,娘子你误会了,我不是打个比方嘛,这样就能拉近与客人之间的距离。”老板快速的跑到了过去,低声的对他的娘子说道。
他娘子却点了一下他的头:“谅你也不敢。对了,咱们儿子到底去哪里了?你赶紧把这个小兔崽子给拴住,别让他到处乱跑了。”
说到这话,她又进入了内室。
老板的脸有些发红,来到了杨天承面前,说道:“客官,你看,就是这个样子。”
杨天承和柱子都轻微的笑了起来,借这个机会,杨天承就开始询问这个客栈的老板叫什么名字,做生意已经有几年了。
老板回答说自己叫桑守夜,他的妻子姓程。
自己做布料的生意,已经有七八年了。
他的家距离这里也不是很远,他们是从外地来的,房子也是租的。
杨天承就感觉到特别的奇怪:“这是为何呢?我看你的门头不小,应该能赚很多的钱,为什么不买一个房子定居下来呢?”
“实不相瞒,长安,毕竟不是我的久留之地。再过上几年,我要把我的店铺交给儿子,然后我们老两口要找一个山村隐居起来。”
听起来还是蛮不错的,杨天承甚至也向往这样的生活。
柱子在一边没有吭声,他知道杨天承之所以和对方套近乎,那也是有目的的。
就在这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年轻人,长得与桑老板特别的像。
桑老板的脸上却露出了怒容:“你到哪里去了?天天的不着家。”
“什么叫天天的不着家,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年轻人背着一个水壶,把水壶卸了下来,猛烈的喝水。
他喝完了水以后就要朝内室走去,桑老板就尴尬地说道:“这是我的儿子,平时特别的不懂事,让两位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