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纷纷摇头微笑,各忙各的,不敢多看。
很快,西门羽和马凌霜这一架,便打到了床上。
锦帐罗床,玉体横陈。
战况不但没有缓和,反而变得更加激烈焦灼。
真叫做: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
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猛相如。
“啊!”
“小银贼,你学了一身功夫,却不做好事,专会欺辱人!”
一个时辰过后,马凌霜直被战得骨软筋麻,面色酡红。
软软地倒在西门羽怀里,娇嗔道。
此刻到了房中,又阔别重逢,久旱逢甘霖,当真是不胜之喜。
情动意乱之下,这声‘小银贼’还是叫了出来。
甜甜腻腻,娇羞无限。
一个贬低的称呼,反而成了她和西门羽的私房爱称。
“嘿嘿,夫人冤枉啊。”
“以为夫方才的功夫,若是马大掌门自己不愿意,我这个小银贼可剥不得你的衣服,更进不得......嘿嘿、嘿嘿嘿。”
西门羽一阵坏笑,手指也不老实,惹得马凌霜娇呼连连,娇躯一阵扭 动。
两人小别胜新婚,如此如胶似漆良久,马凌霜才忽然神色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