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侄子推下楼,摔得头破血流,粉碎性骨折。我刷卡缴医药费时,却发现卡里只剩下两毛四分钱。这张卡是我和老公共同存的钱,用来日常应急。我气疯了,质问老公。一旁的婆婆却斜了我一眼,不冷不热道。“嚷嚷什么,那钱我做主让振兴借给老二了,他侄子报军训夏令营要用。”“你们生的是女儿,反正以后钱都得给老二家的!”
求婚前夕,准新郎逃婚了。 他捧着我亲手打磨的白玉戒指,在摩天轮升上最高处时向白月光单膝下跪。 我默默的站在下面,亲眼看着他们身影重叠,拥吻在一起。 他说:“夏夏有抑郁症,我答应过会完成她的三个愿望,乖,这是最后一个。”
我在筹备婚礼时,女友守在茶艺大师竹马身边: “他只是我的朋友,你再这样闹我们就推迟婚礼吧。” 我实在气不过,一通电话打给死对头: “有空吗?来结个婚!”
第二十次领证的路上,何羡风又一次后悔了。 八年来,这是我们第二十次领证。 可每次到达民政局门口,他总会说需要时间去照顾重病的小青梅,不能答应娶我。 这一次,我忍不住质问他: “难道她的病一辈子不好,你就不娶我吗?那我算什么?” 何羡风顿时发火了,他冲我咆哮: “我已经答应照顾她一辈子了,你别这么自私行不行!” “再说了,我和你在一起八年了,这张证不领又能有什么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