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癫痫摔下楼,临死前神志不清地叫着老婆的名字。 我焦急地给老婆打电话,接的却是她的初恋。 “婉婉在忙,你怎么总打扰她?” 我没时间计较,只是急迫地吼道:“让林婉婉接电话,妈发了癫痫没抢救过来,等着见她最后一面!” 突然电话那头,老婆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易远,你有完没完啊?我不过是帮阿琛的女儿填个志愿,你再敢打一个电话就离婚!”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那一晚,丈母娘抢救无效走了。
居民楼着火,被抬上救护车时,我老婆正好跟车救援。 她哭成了泪人,我被烟熏坏了嗓子,急着想告诉她没事。 却眼睁睁看着她,扑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老公,你没事吧?” “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活了!”
我在顾陌生身边照顾了八年,只因害他双目失明的凶手是我父亲。 我陪他一步步锻炼,最终通过灵敏的嗅觉和被我养护的手成为著名法医。 他的白月光寻着名声回国,盯上了我和她适配的心脏。 顾陌生说要我赎罪,他的白月光说这本该就是她的。 直到我残缺的身体被随意丢弃在荒郊野岭,让他来做鉴定。 手心的痣被一眼认出,他却疯了。 因为他早就知道,我从来不欠他的。
我为楚尘作词作曲三年,弹着钢琴,充当他的背景板,默默为他和声。 可惜,他的初恋青梅回来了,让我退居幕后,将乐队钢琴师还有和声的位置让给她。 还说我这样的音乐人,托了整个乐队的后腿。 而江歌才有机会帮助他,站在国际的舞台上! 我离开了。 楚尘不以为然,轻笑让我别后悔。 直到看到我上了别的男人的车,他才慌了。 “洛璃!你给我回来!” 他追了半条街,宿醉在空旷的街道,喊着让我不要离开。
那些我以为的爱与美好,不过都是谎言堆砌起来的虚幻。 再次见面时,她红着眼睛拉着我说她后悔了。 我转身甩开她的手,将她推到了旁边,对着她说道: “请你离我远一点,我女朋友看到会生气的。”
岳父心脏病犯了,只有作为他主治医生的我能救。 可我却被老婆拦下,她强逼我救他白月光的瘟狗。 “不要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我爸明明在海南旅游。你还有没有一点医德?狗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那一天,她将我和瘟狗锁在了房里。 而岳父也永远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