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本相册时,我正在儿子家打扫卫生。 原来我的丈夫沈之洲,每年固定出差的一个月,其实是携手少年时的初恋,去游历山海河川。 从五十岁到七十五岁,从风雪飘摇的长白山到水清沙白的海南岛,从青丝到白头,他们足迹踏遍祖国,半生恍若须臾。 我呆坐了一下午,仔细回想着,这二十五年来,我在做什么。 一日三餐,尽孝公婆,养育孩子,我像是总也忙不完,后来啊孩子终于成家,我又要帮着带孙子。
我喜欢的邻居哥哥因为车祸失去了半条腿。 而他的青梅却因此不告而别。 在他坠入绝望时,我陪着他一点点走出黑暗。 也一点点走进他的心里。 在我们商量婚期的时候,他的青梅带着遗愿回来了。
公司团建,老公开麦唱歌时,拜金的KTV小妹变得十分热情。 她先是吹捧我老公年轻有为,又内涵我连开瓶盖都需要男人。 “你连喝酒都不会,是怎么勾搭上这么厉害的男人啊!” 我懒得跟她计较,转头跟老公商量明天产检的事。 没想到小妹惊呼一声:“你跟之前那个金主的孩子还没有打掉啊!”
结婚十周年,老公借口公司有事放了我的鸽子。 他一手提拔的许副总发了条庆祝领证十周年的朋友圈。 本想评论祝福,照片一角露出的手腕上却正好有一道独特又明显的伤疤。 那是老公和我赌气下纹了前任的名字,和好后又洗去的痕迹。
父亲在医院抢救时,我给母亲打电话让她回来签字。 她却以要事为由,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 下一秒我就看到她更新了和别的男人甜蜜约会的朋友圈。 我再次拨通电话,母亲语气满是不耐,“等他死了再打给我!” 可她不知道,父亲真的快死了。 父亲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相伴二十年的妻子催促他早死的电话。 在父亲被推进殡仪馆时,母亲才闯了进来,哭喊着要见父亲最后一面。 我看着痛不欲生的母亲笑了。 “你不是早就盼
国庆节时,老公承诺带我和女儿去露营游玩。 但我们在雨中等了几个小时,却只等来了他陪女助理的儿子过生日的朋友圈。 那么温馨,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三口。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他们。 离婚后,他却又求着我和女儿回来。 但女儿转头就把他送的东西扔到垃圾桶:“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