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是精致女生。开学第一天,我说是北方人。她捏着鼻子走远:「你们北方人是不是都不爱洗澡啊?」后来全宿舍一起去爬山,中途坐在台阶上歇着。她却皱着眉头,一屁股坐在了另一个室友的腿上:「怎么能随便坐在地上呢,你们也不嫌脏?」我看着室友被她压得满头大汗,一把将她薅了起来:「你嫌脏就站着!」我没想到,她因为这话记恨上我。在登顶时,将我推下了山崖。再睁眼,我回到了组织爬山的前一天。
我被查出胃癌早期,只要做了手术就能痊愈。好不容易凑齐了钱,儿子却因为成绩差想要出国,怂恿老公和婆婆一起抢我的救命钱。我求儿子救我一命,他却扬言没钱就别生,大闹医院让医生退钱。我决意离婚,和儿子也断绝关系。谁成想一个月后,儿子却打电话来让我去救他!
三个舍友一股脑的哭诉爸妈重男轻女。我心里很得意。和她们说,我爸妈重女轻男。就连我嫂子,都时不时的给我零花钱。而我哥哥,拿着八千的工资,还要每个月给家里交七千块的家用。所以我私下,会偷偷的给我哥哥转账。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听到我妈和嫂子的谈话,才知道家里所有的财产早已写上了我哥的名字,她们议论着反正我迟早是泼出去的水。妈妈说要将名下的财产都给哥哥,我心寒离家出国五年,没再和母亲有联系。再见母亲时是
调任前十天,我才知道我的调任被换给了未婚妻的白月光,她还向组织申请了结婚登记,为的是让我随军,彻底放弃调任。“你都快成残疾了,我不嫌弃你,娶一个团长做夫人,不比调任强,你有什么可闹的?”我不闹了,也不打算做团长丈夫了,转头选了更偏远的机密调任。走之前,我用我残疾的真相作为最后礼物送给了周团长和她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