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迟地琢磨出味,劫后余生快意,“我不用死?”
后知后觉地擦干眼泪,正冠以接圣旨。
“公公快马送旨,累坏了吧,客房早就等您了,您快去歇息。”宗营知府站出来送客。
侍从走后,牧康成再次颓下肩骨,欲哭无泪,“你们好大一场局,请君入瓮好啊,好啊,我今日闯下大祸了。”
牧康成抓着宗营知府的衣领,质问:“你不是毂王的督军吗?为何连你也骗我?”
“我曾跟随毂后,尔等早该看清毂王品行不端,良禽择木而栖。”
“牧将军安心,这虎符目前还派不上用场,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麓王不会用,这是他替我要的。奉劝牧将军一句,丢了虎符,在毂王那也是死罪。”坐在屏风后的顾疏出声。
“娘娘很有当年毂后的魄力,若是交给娘娘,我也是放心的。”牧康成有心无力地说。
时胤手中的虎符塞进顾疏手心,“你小心收着,带着回锦都,以防万一。”
这枚虎符可以召用锦都周边的精兵。
顾疏手上把玩着精巧虎符,“陛下可想好了?这么爽快就交与妾身,此物不仅于妾身有用。”
“你孤身回宫,我实在放心不下。若你在锦都有事,时胥时暨他们也难逃,若身后没了你们,我还在这前线打什么呢?”
“那也是要打的,不为我们挣前途,也要给麓国百姓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