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司礼回眸望过来时,我冷冷骂道:“滚!”
接下来的几天,沈司礼都没再来过医院。
他只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是去B市出差了。
至于是真的出差,还是去幽会情人,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现在离婚协议只差他签字,他这个人我都不在意了,他去了哪,跟谁在一起,更是与我无关。
我出院的这一天,沈司礼就等在楼下。
我绕过他走了另一个门,原本也没想搭理他。
他却直接追上我,自然地接过了我手中的东西。
“上车。”
他的口吻不容置疑。
我也没拒绝,反正也要回家一趟,收拾东西搬出去。
打车走,或是坐他的车也没什么区别。
我跟着他上了车,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我非常自觉地坐了后排,而不是那个被称为“老婆椅”的副驾驶位。
一上车,一股陌生而浓郁的香水味就扑鼻而来。
若是换作以前,我一定会控制不住,问他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我只是默不作声地坐着,什么也没说。
沈司礼通过后视镜看我,冷冷一笑说:“你闹着住了好几天的院,现在是装不下去了吗?”
他至今仍然不相信我引产的事。
他以为我怀孕五个月了,这一胎就是稳了,万无一失了。
随便他怎么想,不关我的事。
所以,我什么也没说,就闭目养神,等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