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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在顾淮礼的办公室简单对付了一顿。

我看着严格遵守忌口清单做的饭菜,无奈叹气:“我已经好了。”

“要巩固。”他把蛋羹推给我。

办公室里,一时间只有碗筷碰撞声。

“那次城中村巡查走访,本来我才是顾氏的代表。”

我抬头看他。

“这个项目足以影响顾氏未来十到二十年的发展,股东们觉得我才有能力做决策。”他自嘲地一笑,“但......”

“但顾氏刚官宣了顾景川为继承人,你不想惹人非议。”

顾淮礼怔愣,随即弯了弯狭长的眸子,笑了。

外表这么冷淡的一个人,笑容却像春季满山的山茶花盛开般温暖。

“你来顾家的第一天,像只受惊的小鹿。明明手都在抖,还是学着优雅地跟别人碰杯。”

“我从来不觉得一见钟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那天确实是我人生第一次后悔。”

“这三年,我不敢空下来,不然就会忍不住一遍遍想,如果那天,拿到爷爷玉佩的是我,会怎么样?”

“我想了1124天,却想不出任何结果。”

我叫他:“顾淮礼。”

“嗯。”

“我今天刚离婚。”

“我知道。”

“我是石女,做了手术也没法怀孕。”

“我知道。”

“还有,我此生不愿再做‘顾少奶奶’。”

男人停了停,又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