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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苏铭州和吴素兰领证结婚,没有办婚礼也没有宴请宾客,办得很低调。
这倒不符合吴素兰的风格。
可于我没什么关系,我的日子照常过。
平日和好友打打麻将,跳跳广场舞,实在闲得无聊,背上行囊,看准地点,就出发旅行。
这也得感谢苏铭州,他的名气和财富让我实现了旅游自由,这是为数不多的好事。
“妈——”
”开门——”
一打开门,小瑞扑进我的怀里,嗓音软糯糯地高声喊我“奶奶”。
他们决定搬来我这边暂住几天。
我搂紧孙子,眼尖注意到儿子额头上的创可贴,我越想越不对劲。
我看向拎着包袱的儿子,抿嘴不做声的儿媳。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儿子沉默不语:“......”
儿媳支开小瑞,放下包袱就是一通宣泄,平日里看着文静得不行,硬是吐槽了整整二小时,讲得口干舌燥。
那日陶瓷展原来苏铭州是背着吴素兰举办的,事先没有和她商量。
她匆匆赶来,听见苏铭州的发言,发了好大一通火,声称苏铭州这样做损害了她的利益,让他继续办下去并且和她结婚。
吴素兰威胁他,如果不这么做,就把所有事情都爆给媒体,让他名声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