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展后,她还发疯般派人把苏铭州所制的陶艺品砸得一干二净。
搬到和苏铭州一起住时,她看家里哪哪都不顺眼,要把所有的家具都更换掉,包括家里的墙壁都要重新粉刷。
儿子眼看童年回忆要被抹去,出声阻止,吴素兰根本不干,她硬要换。
“现在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这些都是我说的算,你管得着吗你!?”
儿子气急败坏说她“不知廉耻”,吴素兰抄起手边的杯子便砸了过去,就砸出了这个伤。
她闹得鸡犬不宁,苏铭州被屡次气进了医院,儿子害怕小瑞受影响,无奈也只能过来我这边躲躲。
儿子脸上写满了愤愤不平。
我忍不住笑着调侃:“你之前不是说她善解人意?”
儿子气恼地低下头:“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我玩笑。”
半晌他叹气:“是我识人不清。”
“只是爸以后,有得受得了。”
我摊了摊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是他当初自己的选择,当然也得他自己承受。”
安顿好他们的房间,我又倒回去看着跑跑跳跳的小瑞,我补充道:
“对了,你们住在这里可以,但别指望我带小瑞哦,因为我明天要和你张姨去意大利了。”
看着目瞪口呆的儿子儿媳,我笑着关上门。
“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