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坠疼,疼得眼前一阵阵发晕。
到了地方,周隐才看见我一脑门子汗。
他将我横抱起来上了楼,又给我倒了热水,直到吃下止痛药,我才缓了过来。
周隐在一旁处理工作消息。
“你其实不用一直呆在这儿照顾我的。”我说。
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蹲在我床边。
“冯晚意,你需要我我就一直在。”
我叹了口气。
“我不需要你。”
周隐抿着唇,像是早已预料到我这个反应,他脊背微驮,看上去有些沮丧。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
我诚恳地告诉他。
“周隐,我没有怪你。”
“说实话,你这个人我都不记得是谁了,更别提怪不怪的了。”
“以前的事你也忘了吧,都过去了。”
我自认自己的安慰非常完美,周隐却蓦地站了起来。
他红着眼,咬牙切齿地对我说。
“冯晚意,明明是你先缠上我的,凭什么说跑就跑。”
很奇怪,他竟激不起我心中半点情绪。
我摸摸心口,这五年来,里面像是空掉了一样,呼啦啦灌着风。
周隐气急离开,没多久我又收到他发来的消息。
——跟医生约的什么时候复查,到时候我陪你一起。
我没告诉周隐去复查的日子,那天来时我独自动身前去找张医生。
“你男朋友呢?”张医生问我。
我摇摇头。
“他不是我男朋友。”
刚被救出来的时候,我不仅仅是丧失了记忆,而且无法思考,甚至没有办法站稳。
经过了五年调养,我现在只有晚上会偶尔头痛了。
张医生给我开了药,走出病房,一个娇小的姑娘向我走来。
“晚意姐,别纠缠隐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