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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以后我站上了酒吧的舞台。

第一次上台,白衬衫牛仔裤,和乐队那些人潮流时髦的打扮格格不入。

但宁叶很满意,说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月光学长”。

挺招小女孩喜欢。

为了不出错,我选了一首自己最熟练的歌。

“分开时难过不要说,”

“如果被你一笑而过,”

“还不如让你选择,”

“想要的生活,”

“分开后我会笑着说,”

“当朋友问你关于我,”

......

台下人群嘈杂,个个都是光鲜亮丽的年轻男女。

堆叠的笑意和随意的肢体接触混合着酒精因子,无不昭示着,这是个娱乐至死的时代。

我在这种纸醉金迷中唱着唱着,不自觉就红了眼。

这首歌上一世我经常唱。

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凌晨,为了哄安乔睡觉。

她总是很挑剔。

不是要讲故事就是要唱歌哄睡,最不喜欢我唱的,也是这首。

她说太矫情,太悲情。

她才不会念念不忘。

所以后来我死了,她也毫不犹豫地和许彦白在一起。

如果我没死,拿了那座冠军奖杯,结果又会是如何?

我想了很久。

最后还是庆幸,还好我死了。

眼眶泛起热意,我往台下扫去,无意瞥见一个眼熟身影。

是安乔。

她一个人坐在角落,穿着最普通的卫衣牛仔裤,神情淡漠。

以往在酒吧里,她永远都是最明艳张扬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