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露背的吊带短裙她衣柜里有一堆。
如今这样,倒真是陌生。
我转念又想起她背上那道深长的缝合伤口。
于是敛眸,没再看她。
安乔很爱美,这一道疤,终究是我欠她。
后来下台,在洗手间却无意听见男人恼怒的声音。
“不就是个大学生吗?你矫情什么?装你妈清高呢?老子有说不给钱吗?”
随后是很响的踹门和一声巴掌声。
我冲进了里间。
“滚开!”女生呜咽着喊。
我心跳瞬时停止。
又是安乔。
来不及犹豫,我抬脚就往隔间门上踹了一记。
里头的男人吃痛一声,女孩的哭声也彻底爆发。
“开门,不然我报警了!”我又踹了一脚。
隔间的门松动,被我踢坏。
“真他妈晦气......”男人气势汹汹地出来,扫我一眼。
“你他妈装什么?不就是个破唱歌的?我看也是背地里给人当鸭的小白脸......”
他话没落,我一拳挥在他脸上。
“你妈......”男人怒吼一声,反打回来。
后来场面不受控制,肾上腺素分泌,我只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上涌。
拉架的人过来,男人先抽身离开。
“起来。”我走到安乔面前,伸出手。
她被吓得不轻,浑身发抖,缩在角落里抬眼看我,哭着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指尖触及到我掌心,我才后知后觉,她皮肤烫得不行。
而且还醉了。
“这是什么孽缘?”宁叶送我们两人出来,给安乔身上披了件干净的外套。
我扶着怀里不甚清醒的人,有些烦闷。
“打算怎么办?”宁叶问我。
“凉拌。”我拦下出租,把安乔塞进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