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居然还没忘记你。

我惊愕睁眼：「你什么意思？精神病院果然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女人眼中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她伸手，看似为我擦汗，声音中带着癫狂：「段清梨，你为什么要回来？」

颊侧忽然一阵刺痛，之间她指尖微弯，新做的美甲几乎陷进我的皮肤。

四下无人，她的恶意不加掩饰。

我脚下像是被人浇筑了水泥般动弹不得。

下一刻，另一个身形高大的朝我走来。

直觉危险，我转身就要逃。

然而我动作还是慢了一拍，那男人死死钳住我的手，一个白色帕子死死堵住了我的嘴。

最后，我的脖颈一阵刺痛。

看着门把手回弹，门缝渐渐关合。

我的意识再次陷入黑暗。

22.

我是被人泼醒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捆在椅子上，楚茴面无表情地扯下我嘴里的白布。

「你疯了！」水珠顺着我被打湿的鬓发淌落，我喘着粗气道。

脖颈处隐隐还有针扎的刺痛感，楚茴给我打了麻药，我一时间难以恢复力气。

她面无表情地俯视我：「段清梨，你怎么这么难杀？」

四下空旷无人，像是一个僻静的废弃仓库。

想到精神病院种种都有她的手笔，眼前的女人好似地狱中爬出的厉鬼。

过去两年的记忆潮水般涌来。

小腹泛起酸痛感，我连怪罪的胆量也没有，恐惧和胆寒死死地，密不透风地将我裹挟。

「对，对不起......」我艰难朝她开口。

急剧的惊恐让我再次出现耳鸣，我脚下踉跄，又被她死死拽住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