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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爹娘和哥哥已经来到了院中,其他白家人也陆陆续续赶来。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冰冷和厌恶。
白雪梅哭着扑到娘的怀里。
“娘,怪我不好,是我怕白歌难受,悄悄放她下来,没想到她竟然要跑。”
“小妹只是善良,白眼狼不就是喜欢恩将仇报。”哥哥安抚她。
“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爹低沉着声音怒气冲冲地说。
我冷笑一声:“解释什么,令千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说什么,你们会听?”
说完,我便往外走去。
“站住!再敢走一步,你就休想再踏入白家大门!”爹大声吼道。
“正合我意!”我不甘示弱,“恰好今日族人都在,白将军尽管把我从族谱划去!”
“你说什么?”爹咬牙切齿地问。
“从今往后咱们两不相干,省得我市井小民辱了你堂堂将军府的门楣。”
“养了你这么个东西,真是家门不幸!”爹指着我骂到。
我也不再压抑自己,怒怼回去。
“养我,你们何时养过我?”
“在乐坊煎熬十几年,是我自己撑着活下来的!”
我指着爹:“你觉得我走失让娘伤心,便厌恶我!”
我指着哥哥:“你觉得丢了我是你的污点,亦是讨厌我。”
我再指着娘:“你觉得我当了十几年舞女,看不上我!。”
“可这是我的错吗?”
“回府三年,你们断我例银,克扣餐食衣被,不给炭火,任意打骂,就是所谓的养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