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还能是什么事,无非就是想求你帮忙,那些他们自己造的孽,让他们自己承受后果。”
罗氏言语含糊地敷衍着,“每次都是如此,不用去搭理。”
她都不稀的说,真不知道那些人的脸皮怎么能如此厚。
有好处时从来不想着沈知蕴,等需要她帮忙时,便如苍蝇般凑上来。
“好,听娘亲的。”
沈知蕴笑了笑,没有执意出去见沈家人。
看罗氏的反应,事情应该不严重,而且她差不多已经猜到是什么事。
萧策衍抓住五皇子的罪证,必然会查到极乐园,许昌铭可是那里的常客。
这一世的他可没有被劝阻,沈宝仪估计正想办法捞人。
殊不知,沈知蕴猜的没错,却只猜对一半。
此时侯府外,沈宝仪和刘氏被侯府护卫驱逐出去,不许她们踏入侯府五十丈之内。
刘氏哪里还有半点官夫人的体面,当街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大家都来评评理,侯府仗势欺人啦!
不让亲生母亲见自己的女儿。”
“可怜我十月怀胎难产生的女儿,她是嫁到侯府,又不是卖到侯府,凭什么连见都不让我见。”
沈宝仪眼含嫌弃地远离她两步,“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丢人现眼。”
好在侯府附近的住户不多,才没太多人过来围观。
“你嫌我丢人?!”
刘氏瞪着自己疼爱多年的女儿,第一次对她说话不客气。
“若不是你将许家小畜生带来,勾的老爷去那种地方,你父亲怎会一把年纪被抓关在大牢里?”
“早知如此,便该将你们赶出去,省的你们如此来祸害老爷。”
甚至许昌铭和沈宝仪还骗走不少钱,如今沈家可以说是人财两空。
沈宝仪本就心烦,被刘氏这话彻底激起火气,“你还有脸说我家许郎?”
“可没有人绑着父亲去,还不是他自己想攀上五皇子的关系。”
沈宝仪越说越来来劲,越是了解对方,越知道刀子扎在哪里最疼。
“不是我说,母亲你别太过善妒。”
她抱臂冷哼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让父亲去,哪里是担心父亲安危,是担心他又娶新的姨娘。”
从小她便知道,母亲为不让父亲留宿在姨娘那边,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但凡那些姨娘怀上孩子,她还会想方设法让人家滑胎。
不然父亲也不会至今只有一位庶子,她自己不能生儿子也不让别人生。
从前关系亲密的母女,如今却在宛如仇人般互相指责起来。
“你……”
刘氏被气的心绞痛,捂着心口差点喘不上气。
她追悔莫及不该将爱全都给沈宝仪,养出条小白眼狼。
“闭嘴!
现在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嘛?”
沈宝仪心里的着急不比刘氏少。
她已经凑齐银两交给云安县主,眼看许昌铭便要走马上任。
谁知在这节骨眼上出问题,那钱可是不退不赔的啊!
县主那边的意思是说,到日子人没去上任,十万两可是会打水漂的。
“人是萧策衍抓的,放不放还不是他说的算,想救人只能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