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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洗◎-
井夏末被他擦得有点痒,别了下脸,撇开他的手,黑白分明的双眸撞上他意味深长的视线。
一个笔直清澈,一个直白而轻佻。
她后腰抵在一尘不染的餐桌边上,头顶开了盏氛围感小灯,晕染着光线,添了层暧昧,阳台初的窗帘被夜风刮得哗哗作响。
面前站的是他,整个人被虚虚笼着,170和187的身高差,接近20厘米,她得微微抬头才能和他对视。
呼吸节奏乱了几分,能感到他这人散漫状态下无形中带点压迫感。
她不信他能忍得住,“一起洗,你确定?”
左燃:又不是没看过。”
双手交叉,拽着短袖下摆,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随手扔椅子上。
井夏末反应了两秒钟,轻啊了声,想起来了,好像是刚住过来那会儿,他在卫生间已经把那玩意拿出来了,她没敲门就进了,正好也没锁,确实看到了,但不全。
自己的,下面,他还没看过。
穿得最少得一次,也就是前段时间毕业后,出海穿比基尼,那泳衣布料是有点少。
他还给撕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在她房间里那次,被摁在门板上,倒是都摸过了。
左燃这会儿已经进浴室了,在浴缸里放水,见她还没过来,回过头,上下扫她一眼,轻声哼笑:“不敢进来?”
井夏末还在餐桌的位置,上前走着,感觉这一幕既熟悉又陌生。
他小臂被水流打湿,luo着上半身,下面剩条破洞牛仔裤,裤腰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皮带还扣着,没解。
肌肉并不夸张,薄肌,线条性感流畅,脉络清晰,能看到淡青色血管。
劲瘦,但丝毫没虚弱感,腰看着很有劲。
井夏末顺手带上浴室门,听见清晰地“啪嗒”一声,严丝合缝关上。
左燃:“把门锁上。”
“啊?为什么锁。”
又不会有别人来这套房子。
他还没清理完浴缸,漫不经心解释:“以防万一。”
井夏末打量了一圈,洗漱和洗澡要用的东西,倒是都不缺,外面摆着洗发水沐浴露精油一类的。
随手打开一个柜子,里面还叠着整齐的浴巾浴袍。
她拿出来抖开,看下尺码,有点大,男款的,还能闻到清新的淡香。
有点像酒店,浴缸看着也挺干净的,白得毫无瑕疵,但他估计是觉得一直没人用,不放心,放完水积了浅浅一层,再给放掉。
井夏末按照平日的顺序刷牙洗脸,今天没化妆,挤出点洗面奶简单冲一遍就干净,发际线的黑发被水打湿成一缕,哭过的眼睛也看出来什么痕迹。
将水珠擦干净以后,整张脸显得更为通透,像剥皮的荔枝。
睫毛湿漉漉的,但又浓密,自带眼线的效果,眼型很好看,属于含情眼,即便冷淡无情绪的时候,也很勾人。
左燃总共放了两次水,感觉浴缸搞得差不多了,偏过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在镜子跟前,自己解着后背的带子,眼神没什么刻意要撩他的感觉。
但她现在就算穿得严严实实,他也能在脑子里跟她把床上了。
井夏末今天上面穿的是件短袖,紧身款,一半的背部在外面,绑带设计感。
下面是条牛仔短裙,很短,也就看看遮住。
两件基本都被雨水淋个全湿,路上中间吹了会夜风,上衣布料薄,吹得半干,现在有点透。
恰好里面的内衣还是黑色的,带子也细,肩胛骨那块凸起一根肩带的形状。
左燃以前没觉得自己过分,很能正视心里边的各种想法,也不觉得下流,或者说,不认为下流是错的。
没有什么禁忌,接受度很高,除了出轨是底线以外,其他的,都不觉得过分。
这种高接受度,不光是对别人,还对他自己,所以不管井夏末骂他也好,未来的长辈骂他也好,他都觉得无所谓。
但他没想到,平时无意间扫到过多少女生穿性感的衣服都没感觉,这会儿瞥见她一条内衣肩带,都能有感觉。
井夏末还没解开,几根带子缠在一起,有点乱,还在背后,看不到。
正走神的时候,被他猛然间按到台子上,不得不双手撑在上面,想到这里没自己的衣服,提醒了句:“你别给我扯坏了。”
左燃嗯了声,开始给她,解,三下两就弄开,从下往上拽,轻轻松松帮她t下来。
井夏末顺势伸着胳膊,感觉一凉,接着又很热,平心而论,一楼的这间浴室,比老宅二楼那个面积还宽敞。
大概跟她卧室差不多,有单独的淋浴间,双台盆设计。
浴缸放在落地窗边,拉着隔帘,打开就是外面的院景,全透明。
绑带短袖,就被他随手扔地上,井夏末想着明天还得穿,还没来得及蹲下捡,n衣扣子,也接着被解开。
彻底没了遮挡布料,她下意识用小臂捂着,从镜子里看他,但他没抬眼,视线全在她挡了一半的上面,没什么多余表情,冷冷淡淡地,又有点专注。
井夏末被翻转过来,小臂被扯下来,她没用力,他也没用多少。
她感觉心跳有点快,呼吸的时候,很明显的起伏,眼神好奇,又带点紧张地看他。
顺着他的视线,微微低头,朝下,也看了看自己的。
他一直没抬眼,眼神直白,毫不掩饰。
井夏末现在感觉这目光有如实质一般,也垂下眸,开始给他解,皮带,也比较快,但拉完拉链,停顿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慢悠悠道:“继续啊。”
她说:“你自己来吧。”
下一秒,短裙后面的手机开始震,伴随来电铃声,有规律地震,也淋了雨,但没坏。
她紧张了几分,准备拿出来看看是谁。
他说:“别接了。”
井夏末感觉这个点给自己打电话的多半是家人,“应该是我妈。”
没听他的,拿出来看了眼,果然是。
抬眸看了眼他脸色,有种被打断的不痛快。
还是接通了,不接更显得奇怪。
姜韵的声音不小,“你去哪儿了夏夏,跟谁在一起块儿呢?”
她捏手机的掌心出了点汗,以为他会帮自己编个好借口,结果他压根不在乎,还要来吻她。
井夏末微微别开脸,没让他吻,开始回姜韵,“跟我哥,在外面…买东西。”
毕竟,对长辈来说,他是最靠谱的。
姜韵这才彻底放心了,“我就说呢,你俩都不在家,我送沈牧和萧珩回去的时候,他们说你今晚没去给蒋川过生日,我以为你这会儿在屋里。”
井夏末被迫微微仰头,脖颈被他轻咬着,一路到锁骨,有点受,不了,又不敢哼出声,将手机拿远一点,冲他拧眉,低声不满地说:“你不能等等吗。”
“等不了。”
对面的声音依旧没停,“都这么晚了,快12点了,早点回来,路上还有水,让你哥骑慢点,注意安全。”
“我给你们买的吃的放冰箱了…”
“好…”井夏末担心被发现,直接挂了-
【📢作者有话说】
又想改文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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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草莓◎-
电话对面的姜韵,还有半截话没说话,就听见一串忙音,知道她给挂了,嘟囔了一句,“这孩子…”
不过没放心上,去二楼女儿的房间转了圈,沙发和大床上没了堆积的衣服,化妆品也被按类别白摆放着,比上次来的时候整洁了不少。
姜韵无意间扫到床头的打火机,试着打了下火,像新买的,怀疑地拉开柜子,果真看到盒烟,里面少了两根,剩下的则是一堆瓶瓶罐罐,指甲油,项链,不贵的小玩意。
姜韵不记得女儿抽过烟,之前还警告过一次,不要染上烟瘾酒瘾,当时看那反应倒是不像撒谎,还说可能对嗓子不好,喜欢音乐的情况下,不会碰的。
接着,又在电竞椅上看到了件男款黑色夹克,拿起来比划了下尺码,最少得180往上的男孩。
姜韵倒是见过井夏末穿左燃的衣服,也不好说这件是不是。
本来想立马打电话过去问问,又考虑到多半在大街上,接电话也不是很方便,算了吧,改天再问。
按理说,现在高中毕业,已经是大学生了,她不该约束那么多……
但起码得知道那男孩是个什么样的,正经不正经,要是带女儿吸烟喝酒沾染这些不良嗜好,那肯定不行。
这跟沈牧可差远了,成绩和性格都没得挑,但不来电也没用-
半山别墅。
闷热浴室内。
井夏末被他,抱到台子上,仰着脑袋,双手撑在后面,感觉脉搏跳得厉害,难以招架的,湿吻过后,他一路吻到锁骨。
她朝旁边扭头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短裙被他扔地上。
眼眸湿润地看着他,要求了句,先洗澡吧。
他喉结滚了滚,压抑了片刻,嗯了声,“去浴缸。”
井夏末从台子上下来,没穿拖鞋,踩着水渍,想走快点,又担心滑倒。
一时半会还没能立马适应,这种程度的坦诚相待。
水流声连绵不断,才放到浴缸的三分之一。
井夏末重新调了下,想加快点速度,现在坐在里面,水位才刚到她小腹,没什么遮挡的感觉,多少有点不自在,但温度正好,不冷不热。
老宅二楼也有浴缸,但她之前觉得麻烦,不太喜欢用,气温高的时候,泡起来还容易头晕,冲个澡一半也就20分钟,方便不少。
井夏末侧对着他坐的,还往里边挪了点,给他腾出来一个位置,但等了半天没见他进来,偏过头,发现他那条破洞牛仔裤还没t,就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从她解完皮带,拉完拉链以后,他就没再管过。
但,挺明显的。
她凝了几秒钟,左燃顺着直白的视线,也跟着低头瞥了眼,口吻轻佻,“想看?”
她抬眼对视,坐着的位置,要低上一截,“不能看?那我也不给你看了。”
“哥倒是挺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的。”
井夏末别开视线,呼吸发紧,去拿边上的洗发水,在手心挤了几泵,糊到自己乌黑的长发上,耳边是持续放水的水流声,还有他坐旁边的水花声。
洗发水是个没用过的牌子,味道不如她用的好闻,起泡也有点费劲,挤了好多才让她这头黑发都沾满泡泡。
他顺势拿起花洒,帮她冲干净。
井夏末靠在后面,仰着头,本来想自己冲,但他已经拿走了,就闭上双眼没再管,但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一直在,摸,似乎还理所当然。
被弄得实在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用小臂挡开,不然没法好好洗完长发,以为他正经点了,结果,不经意间,
她抹了把脸上的泡沫水,视线彻底清晰后,直接抢过花洒,对着他的头浇,“你要帮我能不能好好帮,洗个头才几分钟。”
他将黑发朝上捋了两下,凌乱了几分,别了别脸,躲过水流的攻击,伸长胳膊给关了,随后带着她的手。
嗓音低沉性感:“帮哥弄出来。”
“怎么弄。”
她不会,心跳快了几分,朝透明清晰的水中看去,粉色的,很长,手感有点新奇。
跟很早以前,看过的片子不一样,那里面的男演员,似乎都是深褐色。
“教你。”
一池浴缸水最后没眼看,混合着洗发水,鼠尾草与海盐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两人的,。
最后又去淋浴间简单冲了下。
井夏末从他手中扯过浴巾,要自己擦,围上浴袍,耳根泛红,皮肤都在发烫,用手背碰了碰脸颊,脑子里还有他刚刚的闷哼声,感觉氧气不太够,将浴室门和通风一起打开。
客厅阳台门没关,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打雷声,风声,窒息般的闷热才减了几分。
这种天气,有点像末日来临前的暴风雨,房内一片空旷寂静,但又莫名心安,很适合睡懒觉。
井夏末去把地上短袖,短裙,捡起来扔进洗衣机,担心明早起来没有东西穿了。
他则去主卧简单收拾了下,把防尘罩扯下来,换了床薄点的空调被,接着把空调打开,窗户关上,觉得晚上还得刮风。
井夏末进卧室的时候,顶灯已经被关上,留个台灯,他半靠在床头,懒懒散散,黑发半湿,神色倦怠,搭着薄被,腰身劲瘦,宽肩窄腰。
井夏末关上门,从他这边爬过去,心底不自觉染上紧张,还有点异常的期待,钻进属于她的位置。
一直到这里,她都以为别人的正常流程差不多也是这样。
“困了没?”
左燃把灯关上,感觉再多看两眼就得,。
“嗯。”
井夏末安静躺了半分钟,感觉他真打算入睡了,没再有下一步,顿时有点出乎意料,明明都那个样了,
她刚刚还觉得,会在浴室里,被他第一次c,结果没有。
左燃这会儿闭着眼,的确有困意,但要是一整夜,也没问题,主要还是觉得有点快,不然来的路上就买了。
圈住她手腕,离近了几分,语气懒懒地,玩味轻佻,“你要是不困,就用嘴帮我?”
井夏末发现他这人在这种事上并不急躁、无措,在平时游刃有余就算了,但在浴室里边的时候,
都高高翘着了,神色上还看不出来什么异常,好像当成是一种享受,而不是发泄。
没几分钟,陷入睡眠。
从去私人影院开始,到暴雨中争执,花费了不少精力,这一觉很沉-
隔日早上。
迷迷糊糊醒来,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
她躺着清醒了十多分钟,慢悠悠坐起来,遮光帘子紧闭,空调声微不可察,凉飕飕的,薄被都带着凉意,雨声停了,一时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窗帘缝隙间倒是能窥见一点光线,床头手机没电了,昨晚忘记充。
井夏末翻找了下枕头下面,和床尾,除了一床空调被,什么都没有,别说短袖了,连件内,裤都没有。
左燃在门口刚拿完外卖,推门进来,有点意外,“醒了。”
以为她得睡到中午。
“给我把衣服拿过来。”
“别穿了,先吃饭。”
“不行,冷。”
她随口编了个。
左燃拉开衣柜,“先穿我的。”
“就那件吧,”她随便指了一件白色的T恤,感觉都是男款的,能挑的也不多,“那裤子呢。”-
【📢作者有话说】
祁炎舟,会有单独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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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
左燃撩开薄被,跟着坐下来。
井夏末往里挪了点,下意识拽了下,没让他全部掀开,关键,地方遮住了,只露了一条长腿出来。
这个年龄,哪哪都发育得刚刚好,青涩,纤细,单薄,但又饱满,白皙,骨感的同时,具有美感。
她属于肩膀和背部很薄的类型,正面看,骨架是正常的,能撑起来衣服,但侧面看,薄得像张纸。
左燃视线朝下挪,定格在,她拽着空调被挡住的半个。
上,“还穿不穿?”
井夏末感觉他这眼神,是不太想让自己穿,“我这样能去吃饭?”
他神色散漫,语气正经,视线慢悠悠扫一遍。
“这房子只有咱俩,除了我能看见,还有谁。”
“那你昨天还没看够吗,一块,洗了那么久。”
具体时间没算过,出来后手机没电了,困得也比较快,但多少有点时间观念,最少耗在里面半小时。
雨声停了会,又接着下,温度很高,不透气。
中途他还打算用嘴,她没让,但力气悬殊太大,拗不过,只好答应了下次让他弄。
其实那次在网吧,和池思芋点开片子的时候,那几分钟前,戏包含的东西很多,有69,
里面的男演员,和女演员,一起,给对方用的。
当时带着耳机,印象还有点深刻,也不知道舒服是不是演出来的,音量调小了,叫声还有点刺耳。
她长这么大,总共就看过那么两三次,算是仅有的经验-
左燃拎起那件短袖,给她套上,语气又痞又正经:“没看够,你就算天天在我跟前L着,也看不够。”
井夏末穿好以后,往下拽了拽,低头看了眼长度,倒是能遮住,跟短裙差不多,像下身失踪的穿法。
接着去柜子跟前,翻找了起来,“你在这儿住过多久了,衣服有点少。”
“放暑假的时候,偶尔住上半个月,一个月,泳池也就夏天的时候用。”
不过那是在她来家里之前,蒋川祁炎舟他们,一块来找他玩,算是合适的地方,不然两个老人嫌弃他们闹腾。
前两年她回来以后,他基本就没出来过了。
当然,那时,怎么也没想到,兄妹关系,会发展到这一步,更没想到,这私密性好的半山别墅,会大有用处。
井夏末找出来条休闲风的五分裤,有抽绳系带的那种,虽然是男款,有点宽松,但床上后倒也不会掉。
拿到自己身前比划了下,感觉差不多,“就这条吧。”
左燃从床上起来,一把拽过来,随手扔进去。
井夏末觉得他奇怪,“你干嘛。”
也没感觉他要有下一步,虽然心里想,但没有t,也多半不会在大早上做,不然昨晚早就忍不住了。
其实,她本来以为他不会考虑那么多,骨子里有疯狂,下流,暴戾的一面,
这种事即便是第一次,应该也不会觉得多重要。
左燃让她看一眼床单,“什么都没干呢。”
她也好奇地看过去,还凑近了些,深色床单,的确有点湿痕,但面积不是多大。
随后去了卫生间洗漱。
光着脚丫出来的时候,他在餐厅等着,外卖盖子都拆开了。
淡淡解释着,“随便吃点。”
“中午再出去吃。”
井夏末坐他对面,扫了眼桌上,有咸有甜,很符合她口味。
他拆完包装盒,又去冲了把手,抽纸擦着水渍,从对面绕过来,落坐在她旁边的位置。
神色挺正经地问了句:“你这几天排卵期?”
她正在吃蛋挞,手中动作停顿了下,对他能说出什么话都不稀奇了,“好像是,没算过。”
只知道准备要孩子的会在乎这些日期,对她生活没什么影响,没管过。
他继续道:“你例假挺规律,按照时间算,差不多就是这段时间,水多正常。”
视线慢悠悠地停在她那处,直白,轻佻,不加掩饰,荤话张口就来:“穿了还会湿,湿了就得重洗,浪费水,别穿了。”
井夏末慢慢拧起眉,感觉这是在回自己刚才在卧室里问的那句,为什么不让她穿裤子。
吃个饭都不能好好吃,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抱过去,手臂从后面圈过来。
“你说的是人话吗,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她现在感觉,他每次想弄自己的时候,就跟拎小动物似的轻松,毫不费力。
怎么说也有个100来斤,这身高,也不可能80斤,但看他那么轻而易举,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轻了。
但紧身牛仔裤穿的时候还是挺费劲的,要是瘦了,扣子也不会紧了。
这体重刚刚好,倒也不用减肥。
左燃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撩起短袖下摆,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
“你吃的这个蛋糕,好像叫爆浆珍珠蛋糕,好吃么?喂哥哥一口。”
井夏末没想到吃东西的时候他还能这样,开始怀疑,他刚才去洗手,不会就是为了干这事吧。
蛋糕才吃了两口,右手还拿着叉子,却一点吃的心思都没了。
深呼吸了下,说:“你不管干什么都不安好心。”
他吮咬着她脖颈,“你在我旁边,我睡不着,开了学以后,别住宿舍了,出来住,只有咱俩。”
井夏末被迫歪着脑袋,想躲,也躲不开,整个人被禁锢住一样。
“你都说睡不着了,还让我和你一起住?”
他继续低声道,“但如果见不到你,会更煎熬。”
井夏末胳膊忍不住往后伸,右手也放下叉子,一边乱动,小腿碰着被空调吹的冰凉的桌子腿,椅子腿,餐桌被她推的移动了点位置,发出刺啦一声。
上面的爆浆蛋糕晃荡了下。
动静引得他抬眸瞥了眼,然后从侧面看她表情,反应。
她手臂往后的时候,想去够什么东西,或者抓住点什么东西,不然没法固定,一种本能,下意识的。
漫长的十几秒过后。
他抽了两张纸,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眼前放着,开始慢悠悠地擦上面的水。
井夏末紧紧闭了下眼,又睁开,觉得在一步步突破平时的认知,毕竟以前,餐桌就只是吃饭的时候,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还能干出这些事。
她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能吃饭了吧。”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吃了?”
想继续开口的时候,客厅门口处传来几声密码锁的动静。
几秒钟过后,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又哐当一声合上。
两人在餐厅的位置,方向还背对着门口,不得不扭过头看一眼来的是谁。
左燃神色倒是挺平淡,没什么紧张的情绪,眉眼间依旧散漫得过分,除了压抑着没发泄的欲望,不太痛快之外,担心害怕倒是没有。
井夏末不太自在,手脚并用地想从,他身上下来,回到自己座位上,但那条劲瘦的手臂缠的太紧,扯不开,低声骂了他几句,没什么用。
他玩味地哼笑,“怕什么,又看不出来咱俩刚才…”
“停,你闭嘴吧。”
来的人她没见过,不认识,四五十岁左右。
左燃语气正经地打了声招呼,“张姨。”
“诶呦,吓了我一跳,小燃啊,你昨晚在这儿住的啊,我想着昨晚雨下那么大,还没关窗户,得过来打扫打扫。”
张兰从客厅过来,彻底看清椅子上的两人,心底顿时了然是个什么情况,“谈恋爱了啊。”
井夏末本来想否认,担心这阿姨万一跟周围的亲戚说漏了嘴。
结果被他抢先一步承认。
左燃嗯了声,“我女朋友比较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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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恋◎-
女朋友这三个字。
传入大脑的时候,还有点不适应。
平时都是哥妹相称,他要叫也是叫名字,很少说其他称呼。
她心情好的时候,给他要钱的时候,再或者有求于他,会好听地叫哥,但要是心情一般,冷战了,就直接喊名字,不过冷战都是她单方面的。
女朋友这个词,她一直觉得挺陌生,名义上的堂兄妹,变成情侣,不管有什么理由,都是扭曲的,不应该存在的。
井夏末喝着打包盒中的养胃粥,低着头,没吭声,黑发没扎,从后面垂过来,散落在脸颊两边,正好遮挡了略微不自然的神色。
张兰不觉得这些富家少爷谈恋爱是稀奇事,天天换女友的都见过。
再乱点的,直接带回家里好几个女孩,同时睡觉,白天还能跟没事人似的。
左家的这位,她印象倒是不深,听说是个好孩子,之前暑假过来住的时候,玩得也不乱,都是男孩子,还比较有礼貌,生活习惯也好,不会把房间里造得乱七八糟。
这都大学生了,谈个女朋友多正常。
张兰没多打量,查看了番阳台的情况,把窗户关小了点,幸好昨天把这几盆花抬进来了。
年轻人没有买花的爱好,但老太太知道孙子偶尔来住段时间,就跟阿姨说买什么植物养着。
接着张兰又上了二楼,开始简单打扫着昨夜被风刮进来的水渍。
井夏末听见动静逐渐远去,总算放松了点,觉得这么背对着,坐他腿上不太舒服,脚丫垫着地砖,要下来,“我不信你这样能吃得下。”
他单手抱着她,跟抱小孩似的姿势,头往旁边偏一点,另一只手塞了个灌汤包,“吃倒是能吃得下,就是挺想边做边吃。”
她歪头瞥了眼,发现他用右手拿的食物,右手,食指,和中指,才从她下面,那里面,拿出来,还沾满,液体,就用纸擦了擦。
看他吃到第二口的时候,井夏末忍不住提了句,“你还没洗手呢。”
他慢悠悠地抬眼,意味深长地说:“都是能入口的,洗什么?”
她彻底无话可说,发现他这人总能用理所当然又正经的语气,讲着不露骨的荤话,而且仔细想想,严格来算,好像还真挺有道理的。
但荤的终究是荤的,他还能让人产生信服感。
井夏末本来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是一问三不知,但这会儿觉得,跟他相比,还是差了点。
左燃这才把人放旁边座位上,起来去厨房拿了两双筷子勺子,用不惯一次性的。
过来后,想起来点什么,跟她说:“下次试试69?”
她接勺子的手停顿了下,脑子里瞬间浮想联翩,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都开始清晰起来,“你非得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这些?”
“要是在床上,那就不是商量了。”
“什么意思,你只有白天的时候才有底线吗。”
“这么理解也行。”
井夏末偏头看了眼楼上,距离餐厅是有点远,正常音量说话的情况下,应该是听不清。
他继续道,“你脱光的时候,每种姿势我都想试一遍,但你现在太紧,两根手指都有点费劲。”
“……”
吃完后,她也开始提要求,“在爷爷奶奶跟前,还有我爸妈跟前,你收敛一点,还像从前一样,别突然…抱我亲我之类的,让他们发现端倪,不然接受不了。”
左燃淡淡地道:“他们都没有心脏病,身体挺好,气不出问题来。”
她在沙发上半躺着,小腿搭在他身上,对这回答简直哭笑不得,无语地踢了踢,“就算没病也不行啊,你跟他们在一起时间长,那以你的了解,你觉得能接受吗?”
“爷爷奶奶得需要点时间。”
三年五年都不一定能行,但父母稍微好一点。
“我爸妈,你也了解点,平时对我不怎么上心,难度倒是不大。”
陈晚和左承属于亲情观淡薄的父母,再加上,左燃三岁之后就跟着两老人一块生活了。
那时左承公司还有不少事忙,压根没时间管孩子,最多的时候,半年才见了一次,即便见面,也只是吃个饭,随便问点学校里的情况,儿子以后的想法,只给钱,其他的都不关系。
陈晚不是全职太太,年轻时也忙,就对左朝这大儿子有些感情,一方面相处时间长,一方面左朝嘴巴甜点,会跟她撒娇。
井夏末认真思考了一会,还是觉得无解,“我妈不可能同意的,她会觉得咱俩有病吧。”
“这种事儿别急,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他们接受。”
“嗯,你在跟谁聊天啊。”
井夏末看他一直打字,但这会儿半躺着的角度,看不到他屏幕上的字。
左燃将手机递给她,还没提过,打算让她自己看。
井夏末划拉了几下上面的记录,对面是个私人医院里的医生,而聊的话题,围绕着…结扎。
她表情有点诧异,“结扎?你问这个干什么?”
左燃轻笑,“十几分钟的小手术,不过,他说没结婚的,医院不给做,每个地方规定还不一样,有的必须生完一个以后才给做。”
“以后戴t不就行了吗,”
她不太理解他问这个目的是什么,是手术肯定就有风险吧,虽然她没了解过,但一听是手术,别管时间多少,就觉得总归是要经历危险。
他没多解释,“说我这种大学生,未婚未育的,他能想到的医院,都不会接。”
继续道:“这套别墅,离你学校有点远,比较近的,倒是有套大平层,但没住过人,得需要点时间添家具,10月份,搬出来和我一起住?”
她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周末出来也可以。”
而且,他这人,有点变态,她还没彻底尝试过,担心会被弄疼,房子里要是没别人,那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两人学校,虽然都在本市,但路程起码得一个小时,在她附近,那肯定离他远了。
又回到最初的话题,“说好了,你别在外面突然发q,想接吻的话,到家里再吻,地下恋明白吗。”
他眼神轻佻,语气不是很正经,“那要是克制不住怎么办?什么时候想吻你,也不受我自己大脑控制。”-
【📢作者有话说】
这周来例假流血真的很虚,下周爆更
然后,加量狗血了,不合xp的话记得弃文,不剧透排雷,
只保证,主角1v1,都没亲过别人,都没和别人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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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
“那就忍着呗,你不是能忍吗。”
她这会儿想想昨晚的经历,就觉得离谱中又带着点刺激感,甚至还挺意外。
左燃把碍事的抱枕丢到一旁,唇压上去,湿吻了一会,嗓音低沉性感,“那你少撩我。”
她稍微往后撤了点,无语又不解地说,“我什么时候撩你了?”
虽然很早以前是想过,但都没用上,她那时候,哪知道他骨子里这么骚,还下流,各种荤话都张口就来,就跟在说今天天气状况似的轻轻淡淡。
他微微低头,上半身朝她前倾,不满足地继续舌吻,分心地说:“你看我一眼,我都觉得是勾引。”-
大学开学后,第一个月。
前两周她还得在学校军训,刚进入新环境,都是一堆陌生人,还得花时间适应一下,没怎么跑出来玩。
两人都是手机联系,多半是闲聊,没大尺度的,井夏末隐约感觉他消停了不少,但没放心上。
左燃没军训,9月份,找沈牧问了个事儿,“你堂哥沈迹白,介绍给我认识,我去他医院里做个小手术。”
这几个人里,只有沈牧和他一个学校,当初成绩差不多,但专业不同,不过见面的时候是更方便点。
这会儿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沈牧上大学后,老爸老妈也不限制消费了。
今天来了家,人均3888一位的粤菜馆。
不知怎么,又想到了高中那年,他请左燃吃30块麻辣烫的场景。
其实他们这几个富家少爷,出去吃东西,都不在意周围环境和价格,只要好吃就行,美食不止存在于高档餐厅里,也有不少苍蝇馆子味道独特。
跟长辈间的请客不同,不是请重要人物,随便出来吃顿,只在意味道怎么样。
沈牧好奇地上下打量对面的左燃几眼,“你哪病了?什么手术,其他地方不能做吗,为什么要联系我堂哥?”
他记得左燃身体条件一直挺好的,从小就不爱生病,体力也好,看这样子,也不像哪不舒服。
左燃淡淡地解释道:“结扎,其他医院不给做。”
沈牧迟疑了下,放下手中筷子,表情认真又诧异地说:“你疯了吧左燃,这手术哪能随便做啊??”
“不是,你知道这个后果吗,我怀疑你是不是没提前了解过。”
“你才多大?”沈牧又绕回来,觉得离谱,“这跟年龄没关系,就算你现在30了也不行啊。”
左燃倒是知道做这个的挺罕见,但也找医生问过了,“五年内,还能复通。”
准确来讲,是十年内,但年数越多,成功概率越低,前两年,如果第一个做手术的医生技术好,那基本百分百。
那医生还劝了他,跟他说,九几年的时候男性结扎的比较多,但现在很罕见。
沈牧没懂他的脑回路,问了句:“你要当丁克啊,但你连女朋友都还没有吧。”
左燃没想过婚后要不要孩子,现在不解决好,哪还有以后。
“我担心我老婆意外怀孕。”
沈牧纳闷,“那让她吃药不就行了吗,你要是不想戴,吃药或者让她打避孕针。”
“紧急避孕药不行。”
“哪有这么夸张。”
沈牧还没谈过恋爱,但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豪门八卦多少知道点。
老妈跟一群富太太聚会的时候,也不会避着他,谁和谁生孩子了,谁又出轨了,
有的平时不上班,生活很闲,除了吃喝玩八卦,就是要考虑私生子争家产的事。
他的观念里,生个孩子打个胎什么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而且,他们这种阶层的,会有很多女人上赶着为他们生孩子。
他父亲位置特殊,不太方便包养情妇,但前几年的时候,还有年轻女人放肆地来挑衅沈茹,说要给他当后妈。
后面倒是被老爸处理了,关系应该是断了。
沈茹家同样位高权重,沈牧知道父母不可能离婚,也不用担心,突然冒出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不过他二叔家的家风很乱,前前后后离了两次婚,不知道出轨了多少次,现在的老婆还是二十多岁的,并且怀孕了。
沈茹还会偶尔开玩笑,他二叔自己都记不清总共有过多少个孩子,想不想认全看心情。
左燃生活环境里没跟这种人接触过,沈牧记得左爷爷这个人很古板,严苛,不会容许有小三小四靠着私生子上位。
也可能教子有方,豪门八卦里的主角,从没出现过左家的任何一位。
但他觉得左燃很清楚其他人家里的情况,包括左朝,睡过的女孩那么多,从没出国未婚生子的情况,要么给钱打掉,要么就女的吃药。
所以很不懂他。
“怎么不行啊?”
左燃:“有副作用。”
他是不会让井夏末吃。
沈牧继续,“你爸妈不可能同意的,你没跟他们说过是吧?”
“你不说,他们哪知道?”
沈牧这么一想也是,虽然搞不懂他脑回路,但沉吟片刻,商量起来,“沈迹白的确对我不错。”
基于父母和那堂哥之间的关系,他开口的话,一般没问题。
“我要是帮了你,你能让我和你妹谈恋爱吗。”
左燃撩起眼皮,轻轻淡淡看他两秒,懒声道:“我说了不算。”
沈牧被他搞得又无语又想笑,“之前,你说她和谁在一起都得听你的,现在又改口,也没见你同意其他人追她啊,现在开了学,她学校那么多帅哥,你不担心啊??”
“应该都没有我靠谱吧。”
左燃漫不经心地喝汤,“还行,不担心。”
即便有见色起意的,顶多维持个两三周。
沈牧就差不多。
左燃没觉得他有多喜欢自己那混蛋妹妹,不过是看长得漂亮,家世匹配,不用再过父母那关,省事得多。
左燃反问了句:“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性感的。”
看着就比较骚的。
剩下半句沈牧忍着没说,要是对面的人是萧珩跟蒋川就无所谓了。
“那你照你说的类型找不就行了,我觉着,你也没有非我妹不可。”
沈牧第一次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的确,漂亮又性感的是不少,主动追我的也有。”
“但你也清楚,普通家庭的,我爸妈不会同意,谈上一段时间,最后迟早得分开。”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是喜欢骚的,但绝对接受不了花心的,出轨的。
苏池那个女友洛洛也来撩过他,把他弄得起反应了,他挺想做的,但考虑到兄弟发现后,关系会尴尬,没必要,就算了。
左燃其实挺想现在就跟他说实话,但要是传到爷爷那儿,地下恋都不一定谈得成。
沈牧继续:“肥水不流外人田,左燃,我要是当了你妹夫,也能给你不少好处。”
他想说自己是肥水,身高182,长得不差,还没什么变态的爱好,比绝大多数公子哥都要正常得多。
还有利益和前途方面,能互帮互助,现在谈这个是有点早,但他人生的路早就被铺好了,即是闭着眼走都不会普通。
左燃哼笑了声,“嗯,肥水不流外人田。”
懒得再跟他扯了,“别忘了跟沈迹白说。”-
第二天,左燃从网上给那套大平层挑沙发,想选个舒服点的,适合做,爱的,沈迹白这时候说安排司机来接他。
见面地点直接定在私人医院。
沈迹白穿了一身黑,五官棱角分明,周围缠绕淡淡地压迫感,气质亦正亦邪。
见到来人之后,唇角勾起,态度客气,“久仰大名啊,左二少。”
“是对我舅久仰大名吧。”
左燃没觉得自己出名,一直挺低调的。
要说正面评价的话,左家和陈家加起来,就陈鸣在本市的位置特殊。
反面的,就一个左朝。
他两样都不是,目前也没干过什么太出格轰动的事。
也就和自己妹妹搞到一张床上这一件。
还没闹大。
沈迹白笑笑,“差不多,你们一家人,都一样。”
“你舅在我15岁的时候,救过我一命,他那时候还是个小警察,但有勇有谋,是个很厉害的人。”
左燃嗯了声,不太想聊舅舅有关的话题,家里长辈也早就嘱咐过。
开始进入主题,“沈牧跟你讲过没,我要做的结扎手术。”
沈迹白沉吟了片刻,看着他做的各项检查,“你身体挺健康的,你知道以后如果反悔的话,有可能复通不了吗,医生跟我说,三年内基本百分百,再往后就不好说了。”
“具体原因是什么,其实还有很多种别的避孕办法。”
左燃随便编了个理由,“戴套不够爽。”
总不能说,兄妹不能生孩子。
即便没血缘,现在这名义上的堂兄妹关系,也不行。
他不会让井夏末受那个打胎的罪。
但总有意外发生。
这一年,他了解的还不够多,以为只要打过胎,就能被妇科医生发现,那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在姜韵那里,也会随之减小。
姜韵对他的印象,估计会从好哥哥变成渣男。
沈迹白倒是理解,“不戴套的男人挺多的,不过,都是让女生吃药,打掉,或者,你知道避孕针吗?”
“很少有男人主动避孕的,你挺少见的。”
这种世家的太子爷,生来就能随心所欲,在沈迹白这么多年的认知里,是不会有任何这方面的烦恼,还主动来医院。
也就见过这一个。
沈迹白:“追你的女生不会少,你如果不是丁克,再考虑考虑,换个女朋友不就行了。”
他眼神正经,慢悠悠:“三年,没问题。”
以后生不生说不准,还得看那混蛋妹妹怎么想的。
沈迹白突然轻笑了下,“你舅救了我一命,我却让他的外甥断子绝孙,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你保密的话,还会有别人知道吗。”
“也是。”
沈迹白就当卖一个人情。
都是男医生,跟他说:“别紧张,也就十几分钟。”
他倒是不紧张,觉得时间过得挺快。
最后完事儿,其中个男医生看着他那处,觉得尺,寸很是可观,忍不住打趣道,“你女朋友应该挺喜欢你的吧。”
他勾唇懒散地哼笑,“嗯。”-
井夏末军训完,冷白皮被晒得有点泛红,黑倒是没怎么黑。
在寝室冲完热水澡,换上轻薄的吊带睡裙,拿毛巾擦拭着乌黑长发。
床对面的舍友叫盛禾,手里剥着红心柚子,边吃边说,“你怎么又瘦又有料,第一天来的时候,你穿的那个黑色T恤特别宽松,我以为你平胸来着,那个衣服不显身材,都遮住了。”
“结果你换上这个睡衣,没想到有胸,胸还不小。”
井夏末这段时间习惯了她的说话直接,“还行吧,不算很大。”
“你现在谈着呢嘛。”
“算是。”
“什么叫算是,咱学校的吗?”
“校外的,以前是高中同学。”
她简单地回。
没明说关系,不然没法解释。
站在灯下,拍了张脖颈到胸口的照片,给左燃发过去。
打字,故意问道:【晒黑了吗?】
左燃这会儿在自己学校附近的公寓,坐在电竞椅上,戴着耳机,点开图片,上下扫了一遍,锁骨以上的皮肤,有点泛红。
井夏末收到秒回的消息。
【往下拍点。】
【睡衣有点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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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钱◎-
井夏末也低头瞥了眼自己今天这件睡衣。
紧身款的,吊带,纯欲性感风。
两根肩带很细,不带有胸垫,遮到大腿。
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底下什么都没穿。
她回了句:等会。
井夏末从柜子做的爬梯上了床,然后打开相机,找好角度,凹了个特别显身材的姿势,把手机举高一点。
又觉得不够,将肩带扯下来一条,自拍了张,给他发过去。
左燃把头上的耳机摘下来,另一只手也从键盘上拿下来,往后撤了点电竞椅,懒散地靠着,放大图片,视线慢悠悠从脸往下挪,露着一半,皮肤白得晃眼,表情还暗含勾引意味。
井夏末发了条:【再往下就得收费了。】
他转了10000过来。
【哥有的是钱。】
井夏末笑了笑,点了收款,问:你想看哪儿?
他打了视频过来,铃声有点突然,井夏末还没收拾好床,没立马接通,先给挂了。
随便找了条内裤穿上,看了眼其他室友,都在玩自己的,还有俩外放着,电视剧和综艺的笑声谈话声交杂在一起,多半不会注意她视频的动静。
准备给他回过去的时候,发现又多了条转账信息,又是10000元过来。
【钱不够?】
井夏末接着给打过去,那边立马接了。
他那里光线有点暗,背景是公寓书房,没开灯,电脑时不时闪烁着,昏暗中,显得他五官更为棱角分明,这会儿神色散漫,黑发凌乱,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袖,也像刚洗完澡的样子。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性感,“把睡衣脱了,给哥看会儿胸。
井夏末没想到他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连忙找耳机,“你等会再说。”
知道他直接,倒也不意外,
这么明显的男性嗓音,还一听就是帅哥的,接连两个室友都听见了,笑着问道:“谁啊,男朋友啊?”
“井夏末,你们是视频还是打电话啊。”
盛禾:“肯定视频呀,不然怎么看x啊。”
孟欢笑起来,“哈哈哈哈也是。”
“你男朋友长得帅吗?”
盛禾在敷面膜,害怕晒黑,往脖子上涂着美白。精华。
井夏末这时候已经找到耳机了,戴上一只,看向对面,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还行吧。”
盛禾:“也是富二代吧。”
从开学的那天起,盛禾就发现她这室友不普通了。
没炫过富,戴的项链手链也不贵,但无意间整理衣服的时候,一眼扫过去,特别多大牌。
巴黎世家短袖7000多,汤姆布朗学院风开衫短裙,两万多。
麦昆小白鞋3000多,高跟鞋不多,有个经典的华伦天奴。
还有几双球鞋,盛禾对球鞋不感兴趣,不知道大概价格。
最贵的是克罗心牛仔裤,经典的十字架,还看到了三条,她对这裤子印象深刻,最贵的卖到十几万一条,便宜的也得五万,八万。
她之前也想买,好看是好看,但太贵了。
现在一个月生活费两万,日常开销是没问题,用的东西也有不少大牌,但是买上万的衣服,还是比较紧张,不然吃饭都成问题。
她都想象不到井夏末家里得多有钱,一般人哪有这么多闲钱,能在衣服上花这么多,那开的车,住的豪宅,不知道要多少了。
她本来还有点怀疑,井夏末这些大牌里,有假货,或者真假混穿,因为自己和她有个一样的香奈儿包,一模一样,都是真的。
结果人家说根本不知道牛仔裤这么贵,是堂哥给买的。
盛禾说,你要是不想穿了,就算再卖掉,都能卖好几万。
当时,井夏末也有点诧异,知道贵,但以为也就两三千,一条牛仔裤,将近十万,穿着也没什么差别,要是知道,就换成别的了。
井夏末买衣服不看牌子,平价的潮牌也有不少,一两百的,三四百的,只要好看就穿。
特别贵的,都是他花的钱,克罗心这牌子,他也有同款,颜色不一样,都是经典的十字架,还有好几条。
买的时候,没跟她说,应该是顺手给她买的,钱多的花不完吧-
左燃看见她塞耳机的动作,“你在那住的习惯么。”
“嗯,环境还挺好的,有单独的卫生间。”
井夏末把镜头翻转了下,给他照了下自己睡的小床什么样,两个枕头,空调被,用的垫子也很软,除了有点窄之外,没别的不舒服,睡惯了家里的双人床,得需要点时间适应,不过拉上帘子后,也很有私人空间感。
“那套大平层添完家具以后,比你宿舍舒服。”
“你现在在哪儿。”
“学校附近的公寓。”
井夏末看着他从电竞椅上起身,背后环境开始变化,从书房走到卧室,开了盏台灯,脱掉短袖,半靠在床头,继续解休闲裤的抽绳。
窸窸窣窣的动静通过听筒穿过来,都被莫名其妙放大了好几倍,她目光停留在屏幕上,扫过熟悉的上半身,薄,劲瘦,性感,宽肩窄腰。
看过许多次了,不知道是很久没见了还是怎么回事,看得她感觉皮肤发烫,耳朵连接着脸颊的部分,都在微微升温。
鬼使神差地也跟着t,把吊带睡衣给脱下来,扔在一旁。
左燃太阳穴跳了跳,目光直白,凝着屏幕对面,继续说,“周六我去接你。”
“周六,”她想了想,“我们要出去吃饭,晚一点吧。”
“多晚?”
“零点以后了,到时候跟你联系。”
井夏末意味深长地说:“你别用手了,留到周末吧。”
他低声哼笑,“精满自溢懂不懂,放心,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灌满你。”
她算了下时间,好像是挺久没见了。
正走神想着这句话的含义,帘子突然被人从外面扯开,盛禾站在柜子楼梯上,跟她借东西,“充电宝给我用用。”
井夏末下意识把屏幕反扣,将薄被拉上来,“你下次能不能叫我一声。”
“我叫了呀,还叫了两声,但你带着耳机,听不见。”
盛禾无辜地笑着,扫过她身材,“你们L聊啊?”发现她没被盖住的腰侧,内裤两根系带的绳子露出来,布料少,带子还特别细。
打趣道:“你这内裤也太性感了吧,井夏末,没看出来啊,你在你男朋友面前这么骚。”
盛禾还没看过她这一面,平时穿的短袖短裤都挺正常的,穿着内衣在宿舍里倒是也有,但记得都是普通款的。
井夏末抬小臂横着当做遮挡,赶她下去,“别跟别人说。”
“说什么,你L聊吗,哈哈哈哈,还穿丁字裤,我去,我都没穿过这么骚的。”
这时候还戴着只耳机,谈话动静全被对面的混蛋哥哥听去了,低沉性感的笑声传过来,透着玩味轻佻,两边耳朵都在发烫。
但只能先解释一边,直接掀开被子给盛禾看,“什么丁字裤啊,你好好看看。”
盛禾感觉带子一扯就得开,秒懂地说:“难怪你对象要大晚上和你视频,你们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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