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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
别墅和别墅之间,间隔挺远,街道宽敞,种满绿植,安保系统极好。
几乎每栋都有停车位,前后院子,空中露台。
姜韵刚从地下车库出来的时候,路过了一家养狗的,在院子里蹲着只拉布拉多,大晚上听到走路声叫了两声,很快又安静下来窝着。
反倒给这空旷寂静的氛围增添了点烟火气,不然挺像惊悚片拍摄现场的。
这种独栋别墅,追求的都是有隐私感,远离城市喧嚣,有独属自己的空间,但又不能过于偏僻,不然购物不方便。
姜韵一边在不宽不窄的街道上走,一边百无聊赖欣赏夜色中的环境,本市富人区,经过地下停车场时,一溜的成排豪车,几乎没有低于百万的,还有不少千万级超跑。
当初和左叙结婚时的婚房,左叙比较在意她的想法,问她想要住别墅还是大平层,她觉得丈夫平时都得在外省的部队,不常回家,一个人住四五层的大别墅,实在太过空旷孤独。
要是房内没阿姨陪着,治安再好也会不放心。
电视上还经常有i新闻,独自居住的人,房子里进来个小偷都能藏上十天半个月。
刚结婚那会,两老人还是不情不愿不想接受她,
但孩子都怀了五个月了,也没别的办法了,姜韵本意还想缓和关系,打算表现出不是图丈夫的家世背景,身份地位,于是选了大平层。
这些年下来,的确有了别的房产,
婚后的第十年,老太太生了场病,又没有贴心的女儿,四个儿子因工作忙,全部不在身边,在病床上躺着的时候,第一次体会到人老了以后的孤独感。
除姜韵之外的三个儿媳,年轻时就和公婆相处不愉快,都是大小姐性子,
出自豪门世家,没一个普通家庭的,虽不嚣张跋扈无理取闹,但也受不了公婆的强硬性格和说教,
知道老人病了以后,只做做表面功夫,来医院露个面,有个还说,医院不能待久了,细菌太多还有传染病什么的,
其实老太太得的不是传染病,听到这种话是寒心了。
这时候,恰好姜韵请了假在医院陪着,照顾老太太。
医院资源,医生技术,病房环境,包括请的几位护工,统统都是最好的。
但再好也弥补不了老人心里的空虚感,隔壁房间也是个差不多大的老头,每天都有不同儿女陪着,看得人更落寞。
再小的手术,也会惧怕死亡,正好和渴望家人的感觉重合交织了。
对姜韵这个儿媳算是改观了,从靠孩子嫁入豪门的穷人,变成了有孝心没野心的好儿媳。
最后出院的时候,隔壁房间老人,到医院的护士,都以为姜韵是她亲女儿,这么上心,还亲自照顾。
其实那时候姜韵也不想去,一是没感情,二是刚结婚时受过不少气,算是忍耐许久,积怨许久,仗着她脾气好不敢发火,很是无所谓。
几次三番,明里暗里,羞辱过姜韵,有刻意提醒她阶级的差距,也有无意间流露的,总之,让年轻时有点自尊心的她一直忍着。
但沈茹跟她说,这次是个表现的好机会,是缓和关系的机会,一定得去。
结果不如所料,老太太出了院,就送了她一套房产,也让她彻底没法有怨言。
还说如果再生个孩子,不管男孩女孩,再送她一套。
但姜韵没心思再生,但也没避y,不知道是体质的问题,还是运气的问题,始终都没再怀上,后来年纪大了,可能性更小,没再考虑过了。
夜风温热燥闷,姜韵侧头看别墅二楼窗户,窗帘半拉,亮着灯,料到这两孩子都没睡。
开始输入院门的密码,上周过来,那张姨跟她说过。
细微几声过后,院门顺利敞开。
姜韵开始打量里面的环境,从各类花草植物到秋千,都一幅盎然生机的模样,被人照顾得很好,反倒不像没人住。
右手的两个盒子提的时间有点长,换到左手提,就在这个交换的片刻,姜韵从一颗小树上挪开眼,脑子里前一秒还在出神地想这品种贵不贵,寓意好不好,多半几十万的时候,
下一秒,就看到意料之外想都不敢想的一幕。
井夏末背对着她这个方向,脐橙的姿,
势,坐在左燃身上
黑发随着节奏轻轻晃动,旁若无人,肆意妄为,在这样天然的场地,空无一人的别墅,锁好的院子,间隔甚远的独栋别墅,随心所欲地进行着见不得光的关系。
姜韵几乎是瞬间大脑就懵了,轰鸣一声,步子顿住,提着甜品的手开始发僵,呼吸都快停滞,站在原地,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艰难地反应了好几秒。
井夏末双膝跪在地上,细腰开始动,手臂勾着左燃的脖子。
很多女人都想象过丈夫出轨的画面,或者捉奸在的画面,姜韵同样也是,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见到这场面,会是在自己女儿身上。
这带给她的震撼,错愕,后悔,无措,伤害,打击,都是双倍的。
要是外面的陌生男孩也就罢了,可以当做什么事都就没发生,装作没看见,过后再教育也没问题,顶多是安全和卫生方面要讲。
但这人偏偏是左燃,
偏偏是女儿名义上的堂哥。
从一开始姜韵就讲过家里的关系情况,也讲过左叙的身世,但当时的目的不过是让女儿更听话懂事,别惹两老人生气,有点上进心,万万没料到这会变成祸根。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维持多久了?总共做过多少次了…她不敢细想。
到底是她太过迟钝还是这两人隐藏得太好?
兄弟姐妹关系好,感情好,付出多,她一直认为是正常的,合理的。
姜韵是老二,不管跟上面姐姐,还是下面的妹妹,都互相不计后果地付出。
包括平日见到的情况,各占一半,有哥哥很宠妹妹的,包容妹妹的,并不罕见。
但她认为的好,跟眼前这两人认为的好,压根不是一种。
这种事。按理说,男孩更热衷一些,
她在大脑空白的几秒过后,甚至还在猜测自己女儿是不是被强迫,哄骗,太过单纯才会意识不到重要性。
结果接下来的话,令姜韵整个人如同被泼了桶冰水,彻底打破她的猜疑。
泳池边模糊的一句,想被哥哥c。
嗓音酥得不行。
像已经经历完一场。
左燃说了句什么。
女孩又重复了一遍。
熟悉,又陌生得过分。
传递出的声音显得太快乐了,没一点被威胁的意味,明显是自愿的,自愿的程度都到了快乐的地步。
听得姜韵根本待不下去,面部发烫,后背又泛着骇人冷意,夜风袭来,吹着她的长款薄风衣,衣角刮过手中提着的甜品盒,刮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趟来的目的是什么。
从院子出来的时候,关门动静极小,小到不会让那两人有所察觉。
姜韵顺着街道的缓坡,往原路走,面无表情,失魂落魄,脑子依旧麻木着。
竟然一点好的解决办法都没有,她第一反应竟然是逃,尴尬到无法面对这场面。
按照原路走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姜韵又开始后悔,觉得不立马阻止,分明是在纵容。
这样的关系,不应该存在,不应该进行下去。
可脸皮薄的她也做不出当面打断的事。
犹豫纠结间,又转了身。
这次,姜韵没进去,而是把那两盒甜品放别墅门口,院门外面的正中间,出门就能看见的位置。
一份是抹茶芝士,一份是巧克力冰山熔岩。
但这会儿蛋糕的作用,就只剩警告这两人了。
只要知道她来过就行了,吃不吃无所谓。
回到车上后,机械性地扯过安全带扣上,看了眼副驾驶的丈夫,等待过程中已经睡着了,这会靠着后面,闭着眼,环着手臂,对她刚才的经历和脸色变化统统无所察觉。
回去的路程中,姜韵欲言又止了三四次,在想该用怎么样的词去讲述,该不该说。
但凡换成接吻,拥抱,说情话,都不至于这么难以启齿。
她还在分心衡量,丈夫心中,到底是女儿更重要一点,还是左燃更重要一点,会怪哪一方,毕竟左燃也是他家人。
如果隐瞒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两人赶紧断了。
被她撞见已经是最幸运的一种结果。
换成这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就算是做饭的阿姨,也是更偏向左燃,结论都会变成,是女儿毁了左燃。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左燃这孩子要是怕被罚,逃避责任,完全可以说是女儿先勾引的。
两老人,到左承陈晚,都会信他,接着,指责教训全部落在女儿头上,或许有一半还落在她头上。
这是姜韵能肯定的。
左燃在他们身边待的时间长不说,优秀程度也是女儿没法比的。
就算真犯了弥天大错,多半也不会真的怪这个孙子。
这两人过往的细枝末节开始一点点浮现,但姜韵现在脑子混乱不堪,怎么也想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山别墅。
两人都出了汗,没在室外的地上躺太久,井夏末被他抱着回了卧室。
整个人很听话,左燃感觉她也就这时候最听话,让说什么说什么,嗓音还特别好听。
酥得要命。
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
他这晚,讲了不少情话,也讲了不少骚话-
【📢作者有话说】
【不合口味一定要弃文,真的不想再重复】
觉得哪章不好看了,记得退出,可能后面更不喜欢
一个故事,不可能几十万字都符合每个人的口味
我能做的,只有按我自己喜欢的写,因为读者有无数本小说可以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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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冻乌云◎-
井夏末前面两次还有点力气,到了第三次,几乎累得不想动弹,
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点哑了,说话有气无力,想抬臂打他,也使不上力,软趴趴的。
从眼神到动作都软,头发丝都泡在这场gc里。
没一点平时的攻击力,每次看他的时候,他都受不了,既想一直吻她,又想毫无节制地*她。
井夏末在餐桌上没喝酒,从头到尾都没断片,被他的骚话弄得皮肤发烫,耳根很红,这种状态持续很久。
早上都不太想回想,也就情话还能再回忆第二遍。
他说不能结婚也没事,想和她谈一辈子的恋爱,只要是她就行。
井夏末记得他喝酒了,但不多,就一两杯,他酒量千杯不醉,就跟别人喝饮料似的,从头到尾都挺清醒。
但还是跟嗑药了一样。
她后来发现,这种接近疯狂的状态,也不是每次都这样,第一天晚上,和第二天晚上,是因为尝鲜,
再之后,分手的时候,和好的时候,爱恨交杂期间,才会失控。
冰箱没食物,张姨问过左燃要不要买些新鲜的食材,或包点馄饨搁冷冻层里放着,左燃当时不确定什么时候过来,平时基本还是在学校附近的公寓,大半年才来一次,吃的东西放了不新鲜。
他倒是会做饭,熬粥炒菜下面条都挺好吃,但做一顿怎么也得半小时,丰盛点的,一小时下不来,家里有阿姨,外面能买,就很少下厨。
她是没试过,会下个泡面米线什么的,其他生活常识很足,纯粹是觉得做饭太麻烦,从切菜备菜开始,步骤太多,高中前生活的地区,美食多,便宜好吃,一个人在小店解决挺方便。
睡到将近下午一点才醒。
两人喝了杯水,准备出门觅食。
左燃牵着她,她四肢还是发虚,打软,任他牵着,神情慵懒,乌黑长发柔顺地垂着,上面穿着件他的宽松T恤,遮到大腿。
膝盖上又添了几处淤青,但不疼,她肤色白,看着就明显。
下面一条短裤,被T恤盖住,露出的小腿特别细,脚踝细得他能一只手圈住。
整个人都很薄,单薄,骨架纤细,但没到不健康的地步,肩膀也能撑得起衣服。
左燃低头看她腿上痕迹,说:“下次在外面做,得垫着东西,你在你学校,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又瘦了?”
“没有啊,一天三顿,除非熬夜,可能早上不吃了。”
“考虑好没有,出来跟我一起住。”
“那不就是同居了。”
“不想?”
她犹豫了下,没立马回,要是天天这样也吃不消,“我觉得和你一起住的话,你应该忍不住,还是得节制一下。”
午后日光温热,一出空调房,就被热气包围。
泳池水清澈见底,被晒得温温的。
从别墅门出来,路过泳池时,两人脑子里全是昨晚在这边上的画面。
他说,“在上面舒服吗。”
她嗯了声,“就是有点深。”
“其实那瓶润滑白买了,你水多得用不着,泳池里边说不定都有你流的水。”
“……”
不过,的确是次难忘的体验,这种露天场地,虽无人打扰,撞见,但会有种天然的刺激感,违背感,能够将骨子里隐藏的放纵,疯狂,都激发出来。
让她一点点意识到,原来自己和他是同类。
正聊着一会吃什么,他说附近有几家小吃店,应该有她喜欢的。
一前一后出了院子的门,宽T恤的衣摆被夏风吹着,用没被牵的那只手捋长发,慢悠悠走着,像寻常情侣那样散着步,有说有笑。
在看到那两个蛋糕盒之前,一切都跟井夏末想象中的情侣生活是一样的。
但偏偏,那盒子太显眼了,一出来就能注意到。
井夏末蹲下开始拆盒子,没有外卖单子,品牌名字,更没有贺卡纸条什么的,打开后是品相完整的蛋糕,没被动过,一个绿色,一个黑色,不难猜是什么味的,跟姜韵和自己说的能对上。
神经被拉扯绷紧了几分,背脊泛着凉意,呼吸发紧,心跳不禁加快。
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还是今天?
左燃也跟着她下蹲,把两盒蛋糕拿出来,看看还有别的东西没。
井夏末沉默了几秒,抬眼看他,慢慢地说:“我妈好像来过了。”
“昨晚那个电话,你还记得吧。”
但如果送来,为什么没跟他们打电话?
手机上没未接来电,甚至连条消息也没有,不管什么时间过来,不知道密码的话,按理说,会跟他们发个微信说一声。
总不可能一声不吭就搁在在这里。
没有任何甜品店的名字,不是买的,沈阿姨做的。
“记得。”
他说,给装了起来,放院子里头,继续牵她的手,“先去吃饭,别慌。”
“我有点吃不下,”解锁手机翻了翻,“有监控吧,你查一下监控吧。”
他没用过,不过有,还无死角。
手臂圈住她的腰,下巴贴上她头发,搂着走,语气淡定,“看见了也没事,她会帮咱们保密,你跟她说,是我缠着你不放。”
井夏末声音闷闷地,“但她不会同意的。”
保密,应该吧,家丑不可外扬。
从和好的第一晚开始,她就想象过这一天,或许是被撞见接吻,拥抱,调情,亦或者聊天记录,电话视频。
但应该能瞒个一年,三年,五年,到谈婚论嫁的年龄,说不定才会暴露。
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快。
而昨天晚上,挂上电话后,她在跟他做什么。
在泳池边,□□,做了不知道是两次还是三次,说了很多平时不会说的话。
那些话,她不可能给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说,太过色。情。
要么是听见了,要么是看到了,不然,她想不到,是什么令亲妈直接把蛋糕扔门口了不跟她说一声。
是嫌尴尬所以等着她先开口吗?
思绪被这事儿影响着,尽管饿了但没什么心情吃,她草草喝了点粥,就开始面对面看他,等待,没说话,压抑着不安。
他倒是挺淡定,吃得慢悠悠,胃口也不错,一副慵懒地模样,又透着游刃有余什么都能解决好的气质。
她问:“你怎么一点也不怕。”
他和她对视,说:“只要你不想着分开,我觉得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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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是私密◎-
回去开始看监控。
院内院外一圈都有摄像头,多的无死角。
井夏末等他操作的过程中,一言不发,盯着屏幕,胸口呼吸有些发紧,胸腔很闷,不受控地想着有可能会发生的后果,亲妈看到了多少,从什么时候开始听起的。
她说的那些骚话,有些都不太好回想,总之,不是她在床下能讲出口的。
他这人骨子里有恶劣,下流,痞坏,邪劲儿,
非让她说。
她现在有点后悔在室外尝试了,但晚了。
左燃从昨晚十一点开始放起,两台电脑,同时倍速回放着,一个前门,一个后门。
井夏末胳膊撑在桌子上,坐他旁边,手托着下巴,心神俱乱,长发被弄得凌乱,跟他分工,“我看这台,你盯着那台。”
左燃侧头看她神色,手臂揽过去,圈住她细腰,打算抱自己腿上。
井夏末扯开他胳膊,“你别看我,你看电脑行不行。”
不理解他怎么这时候还有心情想别的。
“别说没血缘关系了,就算是有,我也照样上你,明白吗,咱俩现在的关系,对我来说,从来不是阻碍和限制,他们迟早有天会发现,瞒不了一辈子。”
“你说想谈地下恋,我答应你,但你如果想公开,我随时都可以。”
“我不光能给你钱,给你想要的东西,也能给你明目张胆的爱,但取决于你要不要。”
左燃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快要看到她心里。
井夏末没说话,回看他,心头被震,发烫,情绪越发复杂,一时无言以对。
他已经把决定权给她,说得很清楚了。
井夏末隐隐感觉,他想知道自己下意识的想法。
监控画面现在被暂停,他摁的,已经预料到等会出现的身影,继续跟她说:“还记得那天在电影院门口,你怎么答应我的么。”
“记得。”
不能提分手。
她没忘,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说,“那你知道,客厅那堆紫罗兰玫瑰的花语吗。”
她皱眉,“不知道。”
玫瑰花的一种,很好看,他昨天买的,放花瓶里了,不过她对鲜花不了解。
“爱不是私密,我要人尽皆知。”
他神色正经,语气认真。
电脑上的监控画面被继续播放,显示11点23分的时候,大门口出现个熟悉身影,
穿着卡其色长款薄风衣,提着两个装甜品的袋子,夜色中,俯视角度,尽管看不清全脸,也能立马认出是谁。
这件风衣,她见过姜韵穿了好几次,印象很深。
接着,另一个监控的视角被他放大,井夏末看到姜韵输了密码,开始往里走,没几步,就顿住,不再继续朝前,也没待太久,又原路退出来了,关好院门,没了踪影。
看到这里,几乎印证了猜想。
左燃继续放院内的视角,也就是泳池附近的摄像头画面,对应着时间,找到那两分钟,两人进行到了哪一步。
井夏末盯着电脑屏幕,呼吸发紧,思绪混乱不堪。
泳池边,光线稍微亮一点,她那会儿正背对着大门口,腰被他,握住。
算得上神魂颠倒,注意力都集中在被他操这个事。
耳边的风声,水声,蝉鸣声,连同姜韵输入密码,推门,关门,脚步声,统统都没听见。
印象里只有潮湿的呼吸,他的喘声,闷哼,还有自己时不时的叫声,但不是全程,只有激烈的
这监控装的年数早,没法把说的话录进去。
她这时候真想不起来当时都讲了什么骚话。
出神中,手机收到一条姜韵发来的消息。
【你现在在哪?】
她拿给他看,“我妈。”
“说实话就行。”
【半山别墅。】
她回。
那头几乎秒回,【我马上过去,你先在那待着别走。】
这一夜,姜韵几乎没睡着,把所有能想到的可能性都考虑了一遍,试想了一遍。
少有的陷入焦灼状态,自从上了35岁以后,很少有再能让她这么坐立难安,无可奈何的事情。
一上午,本来想等女儿发现后来找自己,想看开头会怎么说,态度什么样,毕竟撞见这种画面,实在难以启齿。
姜韵又是个脸皮薄的人,从她自己的经历上,几乎没发生过什么丢尽脸面,见不得人的事。
从小到大成绩就拔尖,脾气温柔,最大的变动,就是嫁入豪门后被公婆强硬的性格时不时看不惯,亲妹跟这边还发生过几次不大不小的冲突。
但那都十多年前的事儿了,现在不住一起,很大程度减少相处,日子过得舒心了不少。
唯一的意外,就是女儿和左燃搞到一起。
和谁不好,偏偏是左燃,即便换成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她反应都不会这么无措。
中间隔了十几分钟。
姜韵自己输密码进来。
沙发上的两人同时起身,朝门口看过去,井夏末犹豫不决地迎上去。
姜韵面无表情地扫着这两人,穿着尺码差不多的宽T恤,女儿身上的这件,一看就是左燃的,膝盖上不少淤青,脖子则不少吻痕。
手上还戴着同款戒指。
姜韵扫到这里,开始皱起眉。
井夏末注意到她的视线,顺着低头看了眼,心虚地收了收手,把银色戒指遮了遮。
他买的,情侣款,她觉得这年龄很多戴着玩的,没什么。
姜韵从昨晚到上午组织好的句子,一时全忘干净了,眼前的女儿太过陌生,就剩下一句:“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左燃本来站她旁边,这时候往前了两步,挡住她半个身子,语气淡定,眼神认真,坦荡,“婶子,你别怪她,是我先纠缠她不放,一开始也是我追的她。”
井夏末不禁往他身后挪,有点躲的意味,听着平时低沉性感的嗓音,逐渐有了几分安全感,知道他不紧张,慌乱,丝毫没逃避的意味,散发着什么都能解决的气质。
姜韵现在不想听这个,谁主动不重要,那些话能从女儿口中说出来,就代表着自愿的,就想教育一番自己女儿,“井夏末,你跟我过来,我跟你单独说几句话。”
随后跟亲妈进了书房。
书房音响还放着歌,等待的时候,他为了让她放松点,找了几首她喜欢的歌。
“你想谈恋爱,好奇,妈妈都能理解,但外面有那么多男孩,你也说了,有不少追你的,”
“而且你长这么漂亮,不管到哪里都不会缺人喜欢,在选择那么多的情况下,为什么偏偏要和你哥?”
“你明知道这是禁忌。”
“至于他说的缠着你不放,我不信,你要不是心甘情愿,完全可以跟我告状,跟爷爷奶奶告状,他们有一万种办法阻止。”
井夏末沉默了两秒,“妈,你知道有个研究叫韦斯特马克效应,两个儿童如果一起长大的话,在成年后通常不会对彼此产生性吸引力。”
最近才看到的,这就让她想到了自己,并没有和他朝夕相伴,产生吸引也能解释得通。
姜韵:“你别跟我扯这些,也别答非所问,你就跟我说,现在是怎么想的。”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很直接,很简单。
姜韵被这么直白的答案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心里窝火,环着手臂,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你们的喜欢现在值多少钱?能维持多久?几个月,半年,一年?”
她也不知道,没吭。
“还有昨晚的事,我都不想说你。”
姜韵站她跟前,用食指点着她,张了张嘴,又觉性方面的过于尴尬,改口道:“在泳池附近,下水游泳了吧,我记得你俩晚饭都喝了酒,万一淹死了怎么办?一不小心呛着了怎么办?”
“我只喝了一点,还是果酒,他也是。”
“果酒也是酒,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你俩现在说不定已经挨罚了,你明明见过你爷爷是怎么教训左朝的,他下手可一点不留情。”
“说不定,再接着不让我给你生活费。”
“左朝20岁的时候,就被停过一段时间的钱,卡全部冻结,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表,车,别墅,统统没收,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
全家上下就这么一个爱闯祸犯事的,其他晚辈都挺守规矩,不管私德什么样,起码在事业上有成就,不至于丢老爷子的人。
姜韵也就能想起来左朝这一个侄子受罚的经历,“没一个月他就受不了了,哭,撒娇,想尽办法让你爷爷原谅他,没钱花的日子太难受了。”
“我说的当然是最差的结果,你俩如果现在断了,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姜韵严肃地警告她,“一旦被你爷爷奶奶知道,他们会有一万种办法治你们。”
井夏末看着亲妈,此时此刻,脑子里想的,竟然是他会不会有一万零一种-
【📢作者有话说】
俺都不知道咋剧透,会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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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了没◎-
姜韵压着心底的火,看她一副油盐不进无所谓地模样,语气越发苦口婆心。
“你们才19岁,一切还要靠家里的年龄,你看看你现在浑身上下,穿的,吃的,用的,哪一样花的不是家里的钱?”
井夏末随着亲妈的视线,低头,的确,最贵的东西基本都是他买的,归根结底还是左家的。
姜韵帮她细数,“开学前,他给你买的那个包,四万多,手链,三万多,其他东西,随便一双鞋,就大几千。”
“这还只是我看见的,背着我的,肯定还有更贵的,这些他父母都不知道,可能对他来说就是零花钱,跟你买个零食一样便宜,要是出自兄妹感情那也就罢了,两个老人也不会计较这些。”
“但如果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他们会怎么想??”
“会怀疑是我教唆的,你明白吗井夏末。”
姜韵继续在书房里难耐地踱步,反反复复,恼怒,又无可奈何,整个人坐立难安。
接着苦口婆心地劝:“现在,他嘴上说喜欢你,对你好,还承诺过什么我不知道,但这种男人一抓一大把,还是最爱信这鬼话的年龄。”
“你以为那么多人被骗感情被骗钱都是蠢啊,不是,而且男人太会伪装了。”
姜韵现在想想之前对左燃这侄子的印象,又恍然间觉得能理解了,女儿被哄骗的确说得过去。
不到20岁,遇见这样的男孩,有点坏,有点痞,轻狂,玩世不恭,不知道让多少女孩明着暗着动过心。
要不是初中那次,去给他开家长会,被班主任叫过去,姜韵也不清楚他在女孩那里受欢迎的程度有这么夸张。
现在,真是不禁后悔,一开始就跟女儿说了丈夫的身世情况,要是让两人误以为有血缘关系,说不定也没这些烦心事了。
但转念一想,左燃知道的更早,在她嫁进来之前,或小时候就懂。
姜韵:“我本来呢,要求不高,你只要不找凤凰男就行,下嫁不会有好下场。”
“但怎么也没想到,你跟你哥搞到一起。”
音响里的《想自由》,放到高潮部分,姜韵觉得吵,上前给关掉,鼠标点成了切换,又继续放着下一首。
也懒得弄了,继续跟讲道理,“他父母是有钱,钱多的到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地步。”
“一毕业就买千万跑车,两千多万的表,甚至还不止一辆。”
“享受惯了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你觉得还能忍受没钱的日子吗,嗯?”
“你们一旦被发现,他一定会说是你先勾引他的。”
“对你爷爷奶奶来说,他从小就在身边,哪哪都比你优秀,未来前途无量,心里会怪谁,你到底想过没有?”
姜韵在这个家待了二十多年,即便不是最了解的,也能排上前三。
近几年,娘家这边发展最好的,就是亲妹姜慧,年薪百万,不靠任何人全款买房买车,但也是当年高学历和努力工作了十几年才换来的。
有运气成分,但更多的是没日没夜的刻苦。
这个程度,姜韵觉得已经是她这阶层能达到的天花板了,但对于世家子弟来说,一百万,买块表都不够。
左叙对这些奢侈的东西不太感兴趣,但有不少两老人送的,也有其他兄弟随手买的,不喜欢,就给他了,便宜的几十万,贵的几百万,偶尔弄丢一块也不在乎。
全当成几百的东西,不管多少钱的,就往桌子上一扔,也就姜韵整理东西的时候,才能发现,丢过什么贵重的。
这种无形中让她体验到的阶级差距,多得数不胜数。
所以越发理解这种家族目光长远。
两老人现阶段的想法,应该是想让左燃这侄子走进权力中心。
井夏末看亲妈总算安静一会,也随便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听那么一堆话,基本没怎么往脑子里进,第一反应其实是慌,没什么反应的时间姜韵就来了。
最初,她也想过这结果,并且没什么解决的好办法,多瞒一天是一天。
姜韵视线再次扫过来,想起来个安全方面的事,“你们戴套没有?”
井夏末脊背绷紧了点,犹豫了一秒,没立马回。
姜韵噌一下离开座位,语气焦急生气,“你都这么大了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井夏末也安抚性的随着站起来,表情无异样地说:“戴了,真的戴了。”
会怀孕这个常识她倒是知道,但第一次的时候觉得吃药也无所谓。
年轻,身体好,没生过病,对网上说的那些副作用压根没放心上。
本来想买,但他说得那么笃定,时间也过了,就没再想。
姜韵眼神担心又藏着火,从她脖子扫到小腿,对这深深浅浅,布满痕迹的身体,感觉没眼看,皱着眉别开头。
没忍住,再次看过来,提醒道,“他这个年龄,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候,你也别错把这个当成爱情。”
泄,欲工具这个词,姜韵不想明说,但觉得女儿能听懂。
井夏末已经有体会了,他起反应很容易,有时候说着话都不知道哪一句带有暗示,他就y了。
但表情挺淡定散漫的,除了裤子能看出来,其他地方看不出来。
但其实,她不太想在这个话题上跟亲妈反驳。
宁雨纯在她之前,不知道主动过多少次了,那类型也挺合他口味,性感,很会。
准确来讲,他俩喜欢的款,都是对方,但到底也没发生点什么。
不算上宁雨纯,仅是她能感觉到的,对他有点意思的,就不少,其中也不乏漂亮好看的。
他欲望是挺强的,但也不是谁都行。
姜韵继续:“我是你妈,才会帮你保密,换成别人,不可能在乎你名声什么样。”
“考虑得一点也不长远。”
“这种丑事,但凡被你以后的老公知道了,立马就得改观,心里不会尊重你,尊重咱们家。”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豪门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这种没血缘的兄妹搞到一起,也够其他人津津乐道一段时间了,随便跟个共同好友一打听,就能把往事都打听清楚。
“赶紧给我断了,不管以前怎么样,多久了,以后都别联系了。”
井夏末没顶嘴,语气不冲不急,“但他是我哥,我们不可能不联系。”
“那你说的这个联系到底是哪方面的,床上还是床下的?”
姜韵提高音量,觉得她不知悔改。
“你如果一直这么油盐不进,我就跟你爸商量,把你送到新加坡上学。”
最初就决定过那里,英美太远,治安不行,狐朋狗友一堆不良嗜好,自制力不行的跟着吸毒,姜韵不放心。
新加坡离得近,安全,华人最多,别称还叫富豪们的避风港。
“我不想去。”
“不想去那就听话,只要你们还是名义上的一家人,就永远不可能。”
书房门“砰”一声被打开。
姜韵拽住她小臂,也不管她情不情愿,拉着往外走。
井夏末挣了下,没成功,身体懒懒散散地跟在后面。
到了客厅,跟他对视了眼,什么都没说,他想说的时候,姜韵察觉到,冷着脸加快步子,拉着女儿朝门口走,压根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
回到大学宿舍,晚上,井夏末收到条他的消息。
【知其不可而为之,是我最大的诚意。】
她发:【最近先别见面,我觉得我妈真生气了,再被她发现,可能就不给我钱了。】
左燃:【她不给我给。】
井夏末:【我说真的,最近收敛一点。】
左燃:【我也说真的,你觉得我养不起你?】
井夏末担心的不是钱,而是关系怎么继续,下次如果再被发现,亲妈又是个什么反应。
盛禾看她回来就心不在焉忧郁惆怅的样,顺手掰给她一段甘蔗,“挺好吃的。”
井夏末摆了摆手,“没胃口。”
“出啥事儿了,心情不好啊。”
“嗯。”
她把电脑合上,准备去洗澡。
盛禾猜着:“感情上的?和你男朋友吵架了?”
自己还可能为了个子矮和皮肤不好焦虑,感觉她是不可能,又高又漂亮,钱,学业,也没什么烦脑,就谈恋爱这一个事了,现阶段。
“算是。”
“诶,挺正常的,有钱男生不会珍惜的,遇到主动求睡的太多了。”
“我前任长那么丑,都有女的当舔狗,啧,还出轨了两次。”
“有个小三还挺漂亮的,胸也特别大,看他开个保时捷就觉得很有钱吧,其实他爸妈欠了很多钱都逃到国外去了。”
井夏末视线看过来,没说话,平淡出神地看她。
盛禾在对面坐着,吐完甘蔗,不经意抬眼,“看我干嘛,说错了吗,”
“你这种的,腿好看,脸也好看,也一撩一个准,肯定懂我说的,男的就是下半身动物。”
起码她目前遇到的都是。
“没试过,不过,我男朋友是挺容易来感觉的。”
这话说完,靠近门边的郁宁侧头看了她眼,恰好扫到手上的戒指,不禁好奇这男友什么样,能让她哥同意。
盛禾:“长得帅还是富二代,你也真够放心的,我要是你,早就出去住了。”
“诶,你知道现在流行什么吧,校内谈一个,校外谈一个,或者每个社交软件谈一个,聊天记录删完以后,什么也发现不了。”
她靠在椅子上,将长腿交叠,放到自己桌面,拧着眉陷入沉思,最担心的倒不是这个-
【📢作者有话说】
【还有狗血的,不是纯甜哈】
朋友们,章节有更新日期,
最近都没断更,一般情况不会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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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猫◎-
月初,井夏末收到笔他转的钱,没别的解释,就三个字,【生活费。】
她收完后,问了句:【你还够花?】
【嗯。】
直到月底,都没再见面,姜韵中间有意无意地过来看她,有时候带着吃的,水果,零食,有时候什么都不带,住的地方离她学校不远,开车挺方便。
井夏末心知肚明什么目的,不太想见,但又显得心虚,每次见面都不情不愿的。
姜韵看她拉着个脸,是既无奈又担心,说她不懂事,不成熟,数落一堆,井夏末就听着,没反驳,还语气平淡地撒谎,说自己跟他真的分了,这段时间见都没见过。
后半句真,前半句假-
井夏末学电吉他的期间,认识了个乐队,这天周末,乐队有个小型音乐节的演出,主唱正好生病,脾气大来不了,里面叫付柠的女生给她发消息,问她有空没,来帮个忙。
等了半天姜韵的车,没等到,才临时给她说,沈牧来接。
一辆黑色的奥迪a6,比左燃那辆跑车低调得多。
沈牧见她坐后面,倒也说什么,“姜阿姨今天太忙,没空,刚好我在附近。”
井夏末冷淡地嗯了声,没聊天的欲望,把背着的吉他拿下来,接着玩起了手机。
盛禾在她旁边坐着,看到沈牧正脸时眼前一亮,小声问了句,“你男朋友?”
“不是。”
沈牧接着问,你谈恋爱了?
井夏末:“嗯,”
担心他去跟姜韵说,又补了句,“不过,最近分了。”
盛禾八卦道,“这么快,也不是异地恋啊。”
接着,注意力又转移到前面那个长得有点帅的男生身上,膝盖碰了碰井夏末,指了下,用眼神表达好奇。
她正回消息,漫不经心抬眼,看了看两人,立马了然这室友想问什么,摇了摇头,“没有。”
要是谈了恋爱,多半也不会来接她。
后半程,盛禾很主动地挑起话题,跟沈牧聊得一来一回。
下车前,还互加了联系方式。
盛禾直白地问起来:“你俩熟不熟啊,我怎么感觉他对你有点意思啊,你们父母也都是朋友对吧。”
“不算熟,高中一个班,可能吧,但也就是好感,没追过我。”
“他喜欢什么类型的?”
盛禾想打探一下,感觉这人气质就挺像世家少爷的,但跟那种纨绔子弟的还不太一样,低调,不炫富,不爱开黄腔。
“什么类型的…”
井夏末扯了下吉他包的带子,今天穿了双黑色马丁靴,短裙,偏亚文化朋克风,画的妆稍浓,暗黑系风格。
“没问过,但我感觉,应该是你这种的吧。”
其他几人倒是都说过,喜欢的口味很固定,通常不会变,萧珩和蒋川都是清纯的,沈牧没谈过这种的。
井夏末提议,“你看他关注不就行了。”
盛禾好奇地搜了搜,“好家伙,五百多个,全是美女。”
划拉了下,故意评价起来:“还有福利姬,都是那种穿得暴露的,主页发一堆性暗示风格的。”
手机给她看了眼,“什么品味啊,这么俗,low死了,我真觉得在网上发这种很恶心,跟卖的一样。”
井夏末心不在焉瞥了眼,“你要不还是问问,网上这些没有他约过的吧,说不定现在有床伴,怪不得没听过他谈恋爱,可能不会让他爸妈知道吧。”
盛禾:“也就是玩玩吧,我一般不敢在网上发这么骚的,容易招来猥琐男,要发也是私下。”
到了台上,第一首唱的《作为怪物》。
乐队的鼓手叫李京屿,小臂和后颈有纹身,一首结束跟每个人拥抱,笑着对井夏末说,“你专业的啊,还是学生?”
“不算专业的,但学过一点。”
付柠:“很好听吧,我第一次听她唱歌,就被惊艳到了,她当时唱了个王力宏的《火力全开》,那首歌很难。”
“技巧方面可能后天还能练,音准天生的。”
“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做音乐。”
“我还是更想签公司,但目前还没什么打算。”
而且暂时家里没答应,井夏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首,唱的萧敬腾的《怎么说我不爱你》。
室外音乐节,小型,台上光线昏暗,台下观众不算多,伴奏声起来后,嘈杂声渐渐消失。
高朝部分依旧给的井夏末。
整个人状态松弛,一只手扶着立麦,歪着头,神情专注投入,极其好听。
“我要怎么说我不爱你”
“我要怎么做才能死心”
唱到第二句,视线往下扫,不经意间,发现个熟悉身影。
一身黑,单手插兜,身段挺拔带感,眼神冷冷淡淡,没多余的表情,在注视她。
心头一乱,好在背过歌词,继续进行下去。
一曲完毕,那鼓手李京屿再次跟几个人拥抱,情绪很亢奋,抱得特别紧,抱男生和女生一样的力度。
井夏末知道那混蛋哥哥在台下,本来想躲,但没来得及,肩膀被搂了下,不过手臂没环上去,接着又把人推开了,眼神接着往人海中搜寻,原来那个位置,没找到他。
付柠是唯一的女生,察觉到了,提醒了句,“诶,你轻点,万一人家男朋友来打你呢。”
李京屿手里转着架子鼓鼓棒,视线停在井夏末身上,“跟我比呢,没我帅吧。”
付柠笑了笑,“你知道,玩音乐的男的,都很自信,他还算好点的,谈过十几个吧,最近热搜上那个rapper,看了吗,73个女友。”
李京屿无所谓地哼唱,“做我的猫,想把你搂在怀里使坏…”
井夏末把自己带来的电吉他装进包里,拉好拉链,重新单肩背上,满脑子全是左燃的身影,无心和他们闲聊,“我先走了。”
“诶,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啊?”
李京屿这种到哪都被女生追捧的,大多数时候用不着主动,还觉得跟地下圈子那群货比起来好多了,不飞。叶子不玩群炮的。
“还有事。”
李京屿侧头看她露出的腿,短裙和马丁靴之间,又长又细,随口说着:“这个是真漂亮,你从哪认识的,多大了?”
“20左右吧,从江敬遥那。”
从休息室出来,井夏末拨通他的号,打着这一个月内的第一通电话,响了三声,被对面挂断。
她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继续拨第二通,不自觉回想着,他应该是看到那个拥抱了,也没来找她。
盛禾则早就不见踪影,中途就跟她说先走了,不知道是不是遇见个看对眼的,溜得挺快。
拨第三通的时候,也走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接通了,嗓音低沉,“回头。”
井夏末循声转身,他在一辆黑色迈凯伦旁边,神色阴沉,淡漠。
她被这眼神看得心虚了两秒,随口问起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和那男的抱了第二次的时候。”
“我跟他不认识,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不认识就能抱?”
他拉车门,坐进去,冷声说,“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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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难舍难分◎-
路上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车玻璃上,发出持续不断的声响,很有催眠作用。
车内起了层薄薄的雾,模糊着前方路段的视线,左燃开了点冷气,薄雾又迅速消失。
10月底,温度不高,一开冷空调,露在外面的皮肤察觉到凉意。
她今天穿的还是短裙,两条长腿曲起来,并在一起,有点冷,但没吭声,手指无意识划拉着手机,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气压,没打算先说话,上车前解释过一次了。
左燃侧头瞥了她的腿一眼,裙子往上退了点,还跟之前一样白。
等红绿灯,井夏末走神哼歌的时候,见他把身上的黑色夹克脱了,随手扔过来,没看她,视线停留在前面停的车上面,也没说什么,气场依旧阴沉,压抑。
她把夹克扯开,搭在腿上,覆盖皮肤表面,不冷了,温度刚好,继续随心所欲地唱歌。
没问去哪,以为要么是餐厅,要么是竹溪公馆的大平层。
迈凯伦进入地下车库,才觉得有点陌生。
接着,下车,坐电梯,
跟他上楼。
八点多,室内没开灯。
窗帘敞着,淡薄冷清的月光洒进来一点,整体光线还偏暗,地砖颜色太深,装修风格深色系。
房门被带上,一片黑暗,气氛寂静凉薄。
井夏末在他开灯的间隙,两三秒内,这一个月内压抑的思念无声中全部涌上来,没什么理智可言,。
下意识用肢体表达着想说的话,双臂忽然间勾住他脖子,主动吻了过去。
左燃没什么防备,以往这种强制意味的事儿都是他来干,头一次体验,反倒别有一番风味。
整个人状态原本松弛散漫,被她扑了下,任由身体往后退,轻轻撞了下墙面,手掌扶住她的细腰,唇被不轻不重咬了下。
几乎是一瞬间,彻底被点燃。
“一个吻就想解决?”
透着股痞劲儿,压迫感。
漆黑中,井夏末看不清他神色,没说话,唇凑近。
按理说,这时候他已经该吻得难舍难分了,第一次没继续下去。
左燃恶劣地别了下头,故意没让她吻到,“还想要?”
她也不继续了,稍微往后点,拉开距离,无所谓地语气:“不想要算了。”
接着,转身,离开,打算去开灯。
还没走两步,后颈猛地被他掐住,两只手腕都被固定住。
整个人被摁到墙上,皱着眉闷哼了声,正想骂他的时候,等来粗,暴的吻,舌头被咬疼。
他这会儿有点失控,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这个吻,像惩罚,像发泄,又像思念。
到了陌生卧室,依旧没来得及开灯,八点多来的,做到十点多才完事。
井夏末以为这是他在学校附近的公寓,状态也很放得开,他让说的骚话也说了,换了好几个之前觉得累的姿势,最听他话的一次。
十点半,结束后,他连上音响蓝牙,开始放她喜欢的歌。
她眼睫还有未干的泪痕,纯粹是生理性掉了点泪,眼神还有点迷离,没缓过来,闻着他淡淡的香水味,用的拿破仑之水,很好闻,还有不明显的洗衣液味道。
其实他很少用香水,每天换衣服洗澡,本来就挺好闻,后来看她买了,想起来就用点。
井夏末看他从兜里拿了盒烟出来,想抽一根的时候,又扔到桌上了,没点燃。
顺着他扔烟的动作,无意间就瞥见柜子上的美瞳,拆开的,还是两幅。
他既不近视,也没带这玩意的习惯,一看就是女生的东西。
慵懒放松的神情转变得极快,接着就质问起来,“你这公寓有女生来住?”
他也看了眼美瞳,嗓音冷淡性感,“嗯,朋友。”
“什么朋友?”
四周打量了下,也分不清这房间是不是主卧,
面积是不小,不过大平层面积得有几百平,主卧次卧没太大差别,旁边还有透明玻璃的卫生间,跟酒店风格似的。
“普通朋友。”
“能来家里住的普通朋友?还是女生,那跟同居有什么区别?”
井夏末当即就要下来,冷着脸,压着火,打算去外面找找还有什么东西没。
顺便还踢了他一下,对他这冷冷淡淡又无所谓地语气很不满。
左燃将人抱回来,“你能和别的男人旁若无人地拥抱,我就不能带个朋友回来?”
“行,没问题,”她挣不开,不留情地咬他肩膀,手臂。
赌气道,“我以后再也不给你上了。”
他捏住她下巴,解气地闷声哼笑了一会儿,“骗你玩的,没别人,这房子是苏池的,谁知道他带了谁回来。”
她视线幽怨地别开眼,不看他,没好气地说,“滚,别碰我。”
他还想接吻,又半强
迫地舌吻了起来。
跟她说,“一个月没见,是挺想上你的,但谈恋爱对我来说也不是全是为了那点事,说真的,哥还是更看重精神层面的交流,但你一见面就投怀送抱,哥真的忍不住。”
两人晚上都没吃饭,做这事也挺耗体力,她饿得不行,从手机上叫了个外卖。
他起来去门口拿,问她在哪吃。
虽然挺累的,但井夏末不习惯在床上吃东西,平时算比较讲卫生-
周末,中午。
海景别墅内,私人棋牌室,陈晚正跟一群太太们打麻将。
茶几上摆满不腻的下午茶,几乎人人手上脖子上戴满翡翠珠宝,。
随便出来玩穿着低调的衣服,没怎么精心打扮,但素颜也掩盖不住雍容华贵的气质,整栋别墅最便宜的包包没有低于二十万的。
陈晚玩完一局还要跟旁边的人换位置,“门口不能坐,背靠门,输断魂,我说今天怎么老输呢。”
另一个太太要去卫生间,茶水喝多了,又有人笑着说,“也别老去厕所,上厕所等于放水啊。”
“憋了一个多小时了,上次去医院,人家医生不让我憋尿。”
陈晚手腕的翡翠太惹人眼,同样是玩家的沈太太挪不开眼睛,“这就是那个标王吧,唯一的一只,没见过任何的同料,整个市场,没有第二条,啧,颜色真好看。”
祁太太:“她上次戴了个金丝绿的正冰种,正阳绿,飘一点花,非常干净,属于凤毛麟角,也特别漂亮,
“我出360万,她舍不得卖,毕竟都是独一无二的。”
“后来,再也没遇到让我一眼就喜欢的。”
陈晚淡笑着转了转镯子,“其实我最相中的是我家老太太脖子上的,玻璃种帝王绿,但是呢,她想要留到小燃结婚的时候,打算给未来儿媳妇。”
“你们家老二够让人省心的,成绩好,长得好,又高又帅的,就没见你操过心,他爷爷奶奶,现在最看重他吧。”
类似的话陈晚听过不少了,这事上向来很有面子,“是啊。”
等那位去上卫生间的太太回来后,几人继续打麻将。
陈晚在这间隙浏览了眼消息,今天休息不看工作用的手机,私人号那个响了好几声。
点开以后是段视频,陈晚本来没睡午觉正有点犯困,打了个哈欠,视频播放的第三秒,惊得她困意消散得干干净净,把手里的麻将搁桌上,一点点放大画面。
是段长达两分钟的接吻视频,
左燃,和他那个没血缘关系的堂妹,井夏末。
旁边祁太太提醒她,“看什么呢,别玩手机了,等打完再看,又不差这一会儿。”
陈晚怔了几秒钟,得亏手机音量小,麻将声噼里啪啦的。
面色不太自然地锁了屏,不得不起身离开,随便找了理由搪塞过去,提着手包匆匆走了。
“下次再聚,你们再叫个人,实在不行,让外面的阿姨补上。”
其余人虽觉得扫兴,也不好说什么,都心知陈晚这人背景硬成什么样,嫁的夫家是顶级世家就算了,娘家也是红色家庭,
典型的权力和权力的结合。
林太太闲聊起来,“要不是认识十几年了,连接触的机会都不会有,他们两家太过低调了。”
陈家不是本市的,不过陈鸣的确是久仰大名。
三权皆有才能走得稳,军,政,商。
不过大部分提到权力还是前两样。
公安系统,也是划分在第二样里面。
陈鸣的位置,算是唯一合法和各界大人物打交道的位置。
出了别墅。
陈晚直接跟姜韵联系,约了个地方见面。
姜韵正在和好姐妹沈茹逛街,又被问到女儿喜欢的男孩类型,她自从撞见那一幕过后,就颇为心虚,给糊弄过去,
也不是非沈牧不可,虽然是觉得沈牧这孩子不错,但在年龄这么小的时候,能选择的男孩还有不少。
沈牧跟左燃还经常一块玩,容易暴露,目前看样子倒是还瞒住了。
刚安生没几天,陈晚这边来电话了,心头顿时升起股不好的预感。
左叙已经回部队,家里只有她和阿姨,直接让陈晚这个嫂子来家里了。
陈晚把手包随意搁在桌上,面色不太自然,将自己手机里那段视频给姜韵,“不知道谁发给我的。”
光线暗,画质有点模糊,女孩坐在机车上面,男生则站在女孩中间。
稍微放大画面,就能看清,那女孩,是她女儿,井夏末。
这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看衣服季节,像最近的-
【📢作者有话说】
这对cp属于都没怎么有羞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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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你◎-
怎么说也是年轻时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会倒不至于慌不择乱。
陈晚现在觉得,只要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都是小事,小儿子跟大儿子比起来,已经够懂事了,也没染上什么不良嗜好,只不过对方是一家人。
这倒是有点意外。
据陈晚所知,儿子在女生群体很受欢迎,程度远远超过同龄人,选择这么多的情况下,怎么还跟堂妹搞到一起了,难道是天天住一起的事。
姜韵是认为男孩跟女孩不一样,怎么来看,都是自己女儿吃亏。
心里直无奈,想不通女儿怎么能脸皮这么厚,跟自己哥哥在大街上就这么亲起来了,就跟在家里似的自然。
简直没眼看。
视频播到一分钟的时候,她给关上了。
背景在街边,夜晚,夏天。
这两人穿着单薄的短袖,井夏末手臂圈在左燃脖子上,腰被圈住,歪着脑袋,用着最适合接吻的角度。
谁都没有被强迫的意味,看起来情不自禁了,氛围感快溢出屏幕。
路灯在旁边打下来淡黄的光线,偶尔有车辆经过,但不多,像凌晨时分,行人道很空旷。
姜韵揉着太阳穴,又有点头疼,前段时间没睡好,岁数大了容易身心俱疲。
别的事也就罢了,还能告诉周围点子多的朋友,像沈茹,以往都是帮她一块想办法,可这关系没法开口,实在难以启齿,导致她一直憋在心里。
陈晚看姜韵反应没多强烈,问了句:“你早就知道了?”
“上个月吧,也是撞见他俩在一块,警告过了,答应得挺好,说没再联系了,已经断了。”
稍微顿了顿,继续:“左燃还跟我说,是他主动纠缠夏夏不放,让我别怪夏夏。”
陈晚也没看完这视频,那缠绵的感觉,就跟拍电影似的,里面传递出来两人互相喜欢的情绪,浓得都恨不得立马上床了。
这种事,的确是男孩更忍不了,要是让上面那两老人知道了,对谁都没好处。
姜韵提议:“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俩的钱给断了,不然背地里还会勾搭到一起,口头上的保证没什么用。”
陈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回去我跟左承说一声。”
其实这不是陈晚第一次知道两人的关系,
上个月,也有陌生号码给她发了张照片,但她当时没放心上,觉得这年龄也就是玩玩,
往后不知道要换多少个女朋友,用不了几个月就得换,
无非是看井夏末长得好看,可能日久生情了,等新鲜感一过,都不用她费心。
就在电话里跟小儿子提醒了几句,了解他从小就成熟靠谱,分得清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但没料到这么快又收到第二段视频,有了视频,就没法再解释什么了,哪天保不准再被老爷子发现了,
得趁早处理了-
西山公馆。
长达两小时的性,爱结束后,他去了客厅拿外卖。
井夏末半躺在次卧的软床上,休息了会,房门敞着,能听到他在外边窸窸窣窣的动静,拆外卖包装,开冰箱,洗水果,切水果。
卧室内窗户也开着,窗帘没拉,秋雨未停歇,已经转变为滂沱大雨,雨雾迷蒙,气温一降再降,高层公寓,这种天气感受更为明显。
她现在很烫,没盖被子,也一点不觉得冷,反倒很享受。
耳边的雨声和他制造出的动静重合,真的很有生活在一起的烟火气,让她产生种已经同居的错觉。
她出了卧室,来到客厅,从后面圈住他,没穿鞋的脚步声特别轻。
脑袋也贴上去。
“我有个惊喜,你想看吗?”
左燃这会儿正洗着橙子,水流从指尖划过,凉意十足,被她这么一抱,血液接着朝那处涌,她压自己后背的地方特别软。
“不饿了?”
没扯开她手臂,就这么转了过来。
井夏末给她自己皮肤上的图案,手臂内侧,靠近心脏的位置,多了个蓝色的火焰,很小,但在白皙肤色上很明显。
其实是纹身贴,今天在婴音乐节前临时弄得,付柠问她喜不喜欢,纹身贴看起来跟真的几乎一样,过几天就掉了,不用担心。
左燃:“为了我纹的?”
她嗯了声,“你知道为什么选这个位置吗,因为这里离心脏最近。”
他看了她几秒,低头吻了过去。
井夏末被搁到餐桌上,躲了两下他的吻,嗯了声,商量起来,“先吃饭,吃完东西再干别的。”
不然这么下去零点前都不一定能吃上了。
左燃觉得没问题,挺正经地说,“你清楚我y望有多强,禁y了一个月,一时半会补不回来。”
她神色有点倦怠,已经感受过了,两小时前,第一次做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带着股狠劲,明显是憋坏了。
左燃克制地亲了下她唇角,把人放下来。
她正准备回卧室找自己衣服的时候,客厅密码锁响了几声,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秦笙握着一把黑色雨伞,收起来抖落上面留下的雨水,不经意间抬眼,神色中闪过点诧异。
井夏末出来的时候就穿了条内k,想着这房子就他一个人,做的时候早就看过了,没什么不自在,这会儿往他身后站,问了句是谁。
左燃倒是套了条牛仔裤,继续把人抱起来,往里面走,“好像是苏池的女朋友。”
见过一次,印象不深。
她学校附近的那套公寓,被陈晚没收了,算是个小警告。
今晚接着就跟她见面,还没来得及跟陈晚说怎么想得的。
别墅离得太远,又担心安了新的监控,就懒得去了,周围这几人也有不少房产,挺乐意给他住。
秦笙没说话,耳根红得厉害,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和x张力看得脸颊升温。
显得第三个人很多余。
她还没跟苏池睡过,平时也不进男生家里,今天过来,纯粹是找落这儿的手链。
这是她见左燃的第三面,见井夏末的第一面。
没能挪开眼,就这么看两人以这个考拉抱的姿势进了卧室。
他那条牛仔裤,没扣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薄肌,宽肩窄腰,劲瘦,性感,腰看着特别有劲,气质带感得要命。
单手抱高个子的女孩轻轻松松。
秦笙也不是没见过开放的女生,但还是被开门后的第一幕有点惊到。
一件上,衣都没穿,还能这么松弛自在,整个人很瘦,前面没看清,身形特别好,腰很细,皮肤冷白。
客厅没开灯,光线偏暗,这房子装修风格又是暗色系,铺的深灰色地砖。
那女生赤足踩着,涂了个类似银色的指甲油,衬得很好看,显得从头到脚都说不出的撩和性感-
井夏末第二天回学校以后,收到姜韵的电话,要跟她见面。
她觉得真是邪门了,再快也不会这么快就穿到姜韵耳朵里。
神态无精打采地,去宿舍换了套衣服,把那条短裙换下来,穿得秋季卫衣和休闲裤,又顺手遮了下脖子上的吻,痕。
姜韵模样倒是挺平静的,在包厢里等了会,一家淮扬菜,提前点好了女儿爱吃的,“你看看再加点什么。”
井夏末感觉反常,“什么事啊,”
不过还是加了两个菜,“再要个菠萝油条凤尾虾,蟹粉狮子头,手打茉莉柠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