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圈住她肩膀,往浴室的方向走,“剩下的,到床上慢慢问,如果我心情好了,你想要什么都行。”
两人一块进了主卧里面的浴室,
井夏末扫了眼台子上摆的东西,从毛巾到洗漱用品这些,全是男生用的,没一点女生的痕迹,
女生的东西都很明显,起码她能立马分辨出来,像什么卸妆水,美瞳,掉落的长发,这些随处可见的,他都用不着。
左燃把人抱到台子上,克制许久的吻落下,再也按捺压抑不了,手也不闲着,一只在上面,一只在下面。
她嗯了两声,往后躲,后面就是镜子,没用,惩罚意味地被咬着,心跳瞬间活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个冰淇淋,才吃了几口,香芋味的,防止被碰到,下意识拿远一点。
他感觉回应不如以往,还有点抗拒的念头,不多不少,恰好能感知到,“你吻技真不如之前了,哥现在信了。”
“信什么了?”
她纳闷,眼神有点迷离,半合着,又闭上,唇舌和他的若即若离,说话的间隙,难免要分离点,但他很快又缠上来。
“信你没拍过吻戏了。”
他也不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在娱乐圈混,潜规则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还包括床戏吻戏各类大尺度的。
他是有本事24小时监视着,但大部分时候,他会跟自己较劲,也算是暗暗跟她较劲,不去看,不去想,不听关于她的任何近况。
不能每天都看到有关于她的信息,容易受不了,想得厉害。
忙起来就好一点,最忙的那段时间,连睡觉时间都没有,能捱过来,全部精力都放工作上,就能止住想她的那种难受。
但后来公司步入正轨了,空闲时间也有了,他反倒越来越觉得孤独。
灵魂空缺的部分,只有她能够填满。
她艰难思索了一会,感觉这问题,以前聊过,就在酒店里那次,她还骗他了,说跟别人拍过几十场吻戏,然后就换来他粗暴地
他喘息着,低声说:“你知道吗,最开始那几年,每次看到你在别的男人身边,我一边想着,你最好随便点,跟这人上床,也好让我彻底死心,一边又想把你绑回来。”
不过,前面的想法,也就能占那么几秒钟,一闪而过,
大多数时候,还是后面充斥大脑。
她花边新闻难免多,六年,传出来过好几个,剧组夫妻他又不是不懂,太常见。
她问:“然后呢?”
他说:“然后把你锁在家里,只能给我一个人上。”
这几分钟,她一直举着冰淇淋,慢慢要化掉了,开始往下淌,顺着脆筒淌到手指上,温温凉凉的触感,还很黏腻,没扔掉,才拆开的。
她不得已偏了下头,忍不住看了眼,“我先吃完行不行。”
左燃差点气笑,又惩罚她一下,“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东西?要不你试试,你要能吃得下,算我输。”
井夏末感觉这对他来说就是种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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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他吻着她,“别吃了,等会给你吃别的。”
……
封闭空间内,温度逐渐升高,初夏时节,凌晨12点,本来该降下来,这会在浴室里,热得要命,快要透不过气,水声持续不断,双人浴缸里放着水。
井夏末都想不想起来上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了,五年前,还是六年前,自从年前相遇后,每次做,之前,他都没什么耐心,要么动作凶,没轻没重,要么就慢慢折磨她。
技巧会的更多了,像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都比大学的时候懂得多。
而在柏隆那晚,被他摁在桌子上搞,连接吻和前x都没有,更像是一场惩罚与发,泄。
这种面对面有来有往的状态,让她冷不丁想起第一次过夜,也是在别墅,还是差不多的风格跟布局,确实已经过了很久了。
她单手撑在后面,另一只手里的冰淇淋还没扔,本来想丢水池里,但他动作太狠,于是直接蹭到他身上,香芋味半化的液体,从他锁骨慢慢往下流淌。
他依旧没停,瞥了眼,跟她说,“舔干净。”
她不管,被搞得连说话的心思都没了。
他声音也性感,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说荤话,说了几句后,见她不照做,直接扣住她后颈,往自己跟前按。
井夏末只好舔了一下,看他反应有点失控,闹着要洗澡,跟他说太累了,不想在浴室里面,想到卧室。
他是觉得每个地点都行,只要不是不给c就行。
最后也就没在卫生间耗太久。
“才一次就累了?”
“废话,不看你一次多长时间吗,比别人两次还要久。”
“又没让你在上面,你不用动,躺着就行。”
完事过后的休息间隙,她困了,很想睡觉,背对着他,拉着薄被扯过来,也不管还没清理了,空调开得低,身上又特别烫,困劲上来后,也不回他说的荤话了。
左燃又把人翻过来,掀开被子,“咱俩多长时间没见了,你知道对我来说有多难受么。”
她半醒着模模糊糊地问,“那这里更难受一点,还是这里更难受一点?”
她说的位置,一个在胸口,一个在腹,部往下。
他又来吻她,嗓音低沉性感,“不相上下。”
“好困。”
“你想睡也行,就这么睡吧。”
“你告诉我,这样怎么能睡得着?”
还没两分钟,还没投入的时候,她手机响了,就放在枕头旁边充电,晚上一般是免打扰或静音,不过这段时间工作上起伏不定,随时得有紧急情况接到什么电话或消息。
她真的想忽略,就没管,这时候了,他也不可能停了。
结果左燃问她,“你猜谁打来的?”
“这个点了,我经纪人吧,或者乔乔。”
声音不连贯,有气无力,很虚。
他恶劣地骗她,“猜错了,是沈牧,我接通问问他什么事儿。”
“别犯病行吗…”
“你紧张什么?”这次直接给她看了眼备注。
井夏末看清名字后,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男生就行,不然他真能做出来。
“为什么跟他过不去,你不是都知道吗,他跟我以前那个室友还在一起了,我印象里,他俩就见过一面,估计是后来勾搭上的。”
“你非得在这时候聊沈牧?”他突然停了一瞬,凝着她,下手没轻没重。
沈牧其实三番五次挑衅他,他看这人不爽,又不能怎么样,导致在包厢里有点过激。
枕头边的手机没安静两分钟,视频来电声又响了,他这次接通了,冲她扬了下眉,意味深长地道,“说不定找你有急事。”
她瞬间清醒,心跳特别快,前几分钟没被唤醒的神经,这会彻底紧绷起来,“这是视频,你也想出镜?”
“我不出镜。”
他直起来上半s,但依旧没退出来,扫了眼视频对面的环境,也是个封闭的室内。
帮她举着手机,俯视的角度,从上朝下录着。
井夏末以前真没有过这种经历,虽然他疯的程度没怎么变过,但这种事上,还是有点特殊。
她胳膊伸长想去够手机的时候,他立马挪远,坏笑着不让她够到。
对面的温想挺纳闷,“我给你打了四五个了,你怎么才接啊?”
她眼看就这么出镜了,什么都没穿,黑发凌乱,脸潮红,眼神迷离,意识还算清醒,只能说着:“没听见,静音了。”
温想眼睛红红的,声音有点鼻音,心情不是很好,还沉浸在自己恋情上的事,没特意关注她这边的情况,“我刚才去找你的时候,乔乔说你一收工就走了,真是的,你不是说陪我去挑礼物吗。”
“你也没说哪一天呀,改天吧,这段时间我都不忙,但这会没空,先挂了。”
温想:“别挂啊,你不就在床_上躺着吗,也不急这一会,陪我聊会天不行吗。”
看对面光线很暗,就是卧室里的背景。
井夏末忍不住无声笑了笑,皱着眉,胳膊搭在自己眼睛上,遮住一大半神色,担心露出端倪,一只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好在还没开始几分钟,他也不算快,很慢,有耐心,不急切。
从镜头里看,还真挺正常的,她现在还没被他弄晃。
够不到手机,温想又要找人倾诉,怎么也不愿意挂断。
只能继续挨c。
温想慢吞吞讲着来龙去脉,“我和江择又吵架了,这次倒不是因为外人了,结婚的事,我去年就跟你说过,他想尽早结婚,但我觉得对事业上的影响太大了,还不是一个人的影响。”
“前段时间异地吵架了嘛,加上两个月没见,我也没去找过他,导致他心里有芥蒂了,所以今天又聊到结婚的时候,他就觉得我不在乎他,也不是认真地,纯粹是玩玩。”
这两人家境是有点差距,不过家里人倒都同意,主要是江择野心没那么强,也不立什么单身人设。
放十年前,二十多岁的明星官宣结婚还能见到,现在太少了,不管男女明星,最好都是单身,一旦有了已婚身份后,能演的戏就受限制。
井夏末听的时候,分神了几秒钟,联想到了自己,还好以后主要走歌手的路线,不然也得小心翼翼。
温想:“他今天真的特别生气,说了好多平时没说过的话,我感觉很久没见他这么凶的一面了。”
“而且现在电话也打不通,发消息不回,我去找他助理,他助理也不知道,你觉得我错了吗,那我该怎么选啊?”
井夏末:“你问问跟他关系好的那几个,说不定就是出去放松心情了。”
“对了,他家里确实是催他结婚了,他爸妈属于很传统的那种,就希望他稳定下来,结婚生子什么的,还跟我说,让我生两个,看着是玩笑花吧,但哪知道以后会不会逼我啊。”
“你现在是不是就没有这种烦恼啊,真的让我很纠结。”
一边放不下多年的感情,一边又觉得未来不稳定。
井夏末:“我也被催了,糊弄过去了,好像是连比我小几岁的表妹表弟都准备订婚了,太快了吧,才刚毕业。”
“倒也正常,不是娱乐圈的话,遇见合适的就是得早点定下来,听说绝大部分好男生,都是校园恋爱,不会分手,谈很多个,步入社会后,很多是别人挑剩下的了。”
“李京屿还没回我,你帮我跟他联系联系,他应该会立马回你。”
井夏末听到这句,不由去看他脸色,果然,冷了几分,动作也变狠了。
于是立马跟温想说,“他又谈了个新女朋友吧,早就对我不感兴趣了。”
温想了然地笑道:“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好吧,他就算谈了,也很快就分,根本没被他放心上,而且,他这个人确实不错,也不会轻易承诺什么,还大方,没那么多逼事。”
这就是因为见过太多男人的劣根性,导致对李京屿就有特别高的评价。
温想边看另一备用机,边提议,“你那个富二代男友如果不要你了,你就跟李京屿好吧,认识时间这么久了,早就知根知底了,起码不至于被骗钱财什么的。”
“我跟你说过没有,莉莉找的那个三线的男朋友,看着人模狗样的,又高又帅,长得很精致,很白,虽然动过刀子,但也是真帅。
莉莉还帮他牵线搭上了个华策的大佬,结果他利用完就甩,还带走了最少几百万。
明明一开始表现得特别会照顾人,一点不像个渣男。”
她有点受不了了,跟温想说,“我真快困死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再说,明天要是还联系不上,再想办法。”
温想还没聊够,刷着最新动态也没什么有用的讯息,视频的手机一直立在桌子上,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了几秒。
忽然感觉不对劲,问道:“你镜头怎么一直在晃啊,你在健身啊,什么瘦腿的运动吗,笑什么?”
井夏末用手捂着自己的脸,皱着眉,克制着不发出轻哼声。
他这才彻底挂掉-
第二天。
两人到了下午才醒。
卧室窗帘紧闭,空调开得极低,薄被遮得严严实实,房间里一股放纵暧昧又混乱的气息。
她醒了后,又躺了许久,疲惫了太长时间,没缓过来。
鼻音很重,他喜欢听她用哭腔说爱他,还逼着说了不少骚话。
井夏末现在回想起来,耳朵都会开始发烫,尤其是打视频那里,怎么也没想到他玩这么大。
吃饭的时候,食欲不高,就想喝点粥。
她声音懒懒地,“幸好是温想打来的,我觉得她应该是发现了,只不过没说而已,你太变态了,我以后再也不给你上了。”
“你的想法不重要,只要下面乐意就行。”
“我下面也要听我大脑的,又不是男人。”
“那不一定,你昨晚嘴上说不喜欢,但又不让我出来。”
她懒得跟他说了,难得休息,找了部电影看。
看之前也不知道有感情戏,播了没一半,里面的两个主角就开始上演床戏了,很有氛围感,这房子还没别人,井夏末就少有得不自在,怀里有碗洗好的樱桃,吃的时候,多看了他两眼,神色散漫冷淡。
不过她考虑到明天还得出去工作,不想做了,没看完就给换了个悬疑的。
他也一天没忙工作,但接了几个电话,没多久就给挂了-
费嘉和周遥和她谈新剧本,拿到了新的本子,问问她意见,她最初演戏是因为跟公司签了合同,没多喜欢,当时更想把精力都放音乐上面。
后来随着时间和经验加多,演技也变好了不少,就感兴趣了不少。
“你看看你休息了不到一个月,多少人催着你进组,比我和费嘉都着急。”
她打了个哈欠,“你们有相中的项目吗,你们选吧,不用问我了。”
“你怎么看着这么疲惫,出去玩了?”
周遥把自己跟前那杯美式递给她,“你真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啧啧。”
“这么明显啊?”
她倒不是很意外,出来时特意穿了领子高的衣服,带着帽子和口罩,遮得很严实,到了室内,就把口罩摘了,没化妆,纯素颜。
费嘉打量了几眼,笑笑,“估计又跟她那个哥鬼混去了。”
“发消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
“都是闲聊,也没什么我必要回的。”
“你小心点,别被拍到了。”
“对了,上网了这两天,言朔的粉丝不乐意了,他现在突然就跟蒸发一样消失了,也没什么千兆和预告,引起他大量粉丝不满。
互联网又没有什么秘密,顺着一些蛛丝马迹,很快就把你俩联系起来了,而且你们上月正在录的综艺,一些路透早就传出来了,接触挺多的。”
费嘉沉吟片刻,在圈里传传倒也罢了,“我担心时间久一点,,就得把你家人全给扒出来。”
井夏末:“还没看,我看看。”
这两天就属于断网状态,做了不少次,两人都不上网,总之很无拘无束,远离喧嚣的别墅,无一人打扰,想做什么做什么。
而且还没邻居,不用考虑动静太大的问题。
费嘉找出部分言论的截图递给她,“你也别担心,我们这边也处理了,就是个时间问题,太突然了,搁哪一个人的粉丝身上,都得接受不了。”
言朔不仅是十年顶流,还算是乐坛的半个天王,虽然长得不算多帅,但也不难看,不用靠脸吃饭,极其有才华。
粉丝都是粉了很多年的死忠粉,既有脑子,还很疯狂,战斗力也不是一般的强。
【就是被搞了,我亲戚在娱乐圈当化妆师,知道很多圈内八卦,他说言朔人特别好相处,比别的大牌都要温柔随和,一点也没架子,但是这次就等于凭空消失了。】
【谁让他太火了,而且这是两个资本之间的斗争,他哥现在在尽全力保他,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继续录节目了。】
【唉,新专突破五年间的记录,不招人嫉妒不可能的,按理说都习惯了,隔三差五都要来一遭。】
【没有坐牢,没有被警察带走,网上传出来的照片,压根不是他,就是个长得像的。】
【说实话,这么多年的黑料都看过不知道多少个了,我第一次觉得离谱。】
【他之前不就被爆出来别墅选妃吗,粉丝自欺欺人罢了,其实早就清楚,像什么大粉和老粉,才是知道最多的,但都帮他瞒着了。】
【我还看过视频呢,他怀里有两个美女,都长得特别漂亮,有一个还是个模特,我还关注过。】
【把模特搞怀孕的事,你们记得这个瓜吗,只不过他粉丝以前太癫了,说点什么就得被骂,我的号都被封了,跟神经病一样。】
【他出事是迟早的,五毒俱全,粉丝还嘴硬,不相信吸毒了,实际上,现在已经在橘子里了,过段时间,判多长时间就下来了。】
【就算是真的吸毒了,也是为了创作更好的音乐,为了灵感,说真的,他把音乐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愿意不计后果付出。】
【什么都不要信,千万别被带歪,作为粉丝,应该做的是相信他,听他说,而不是听风就是雨。】
【笑死了,他人都进去了,等过几年出狱了,才能看到你们。】
还有一部分是不相信的,或实自欺欺人的,总之,嘴很硬,
毕竟对于这种咖位的明星来说,就算是犯了弥天大错,在粉丝眼里,也是能原谅一万次。
上一个坐牢男明星,粉丝还一直等着出狱呢。
费嘉给她往下划拉页面,“你看几眼这些就行了。”
依旧是言朔粉丝发的,不过评论和点赞都不是很多。
是她大学时的照片,青涩许多,校园里的,十八九的阶段,好像还没和他分手的时候。
第二张是坐迈凯伦被拍到的,模糊的侧颜,不清楚,驾驶位的左燃倒是没被拍到。
第三张往后,就是周遥公司控股人的截图了,的确和言旭也不太对付,但言朔被封杀,跟这些可没关系。
【井夏末没出道前就是富二代,其他全是立的虚假人设,这次和朔录同一个节目,他们背后的资本不是同一个阵营的,恰好都是歌手,被搞很正常。】
【我手里还有很多料没放,后续会慢慢放出来,只能说,把我惹急了都不要想好过。】
【这是她整容前的照片。】
【哦对了,李京屿还追过她,但是她一直吊着李京屿,背后的金主不愿意。】
【她大学的时候就跟李京屿谈过吧,还有合照。】
【我看的不一样啊,我记得她爸是军人,只不过不太能发,很早以前了,但没照片,她家人都挺神秘的,其他人多多少少有几张,我担是她的对家,前几年就扒过,上学时期的,几乎都没黑料,就大学那两三张。】
追星这个群体庞大,什么行业的人都有,明星的身份证号,各种隐私,都清楚,但不会发的网上到处都是,有群有交友圈。
甚至连一些明星的购买记录,聊天记录,都能搞到手。
井夏末又浏览了几条,没什么重要的了。
费嘉:“你放心,也就是小范围的,多半闹不大。”
“言朔粉丝也不会把炮火对准你,人很少,几天就过去了。”
“嗯,现在还没事。”
要是让爷爷奶奶知道,肯定又得说点什么,姜韵这个亲妈的反应,更是不用猜。
没待太久,她还得回剧组,客串的戏份还没拍完。
温想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正在被导演教训,“你他妈的不想演就滚蛋,换人!两天了,状态还没调整好,我都怀疑你是故意气我,拍这么多条,一点进步没有,你给我个理由,我倒想听听你理由是什么。”
温想也不顾不得周围看热闹的工作人员,低声解释着,“因为失恋。”
井夏末正好到了,“导演,我安慰安慰她。”
随后揽着她肩膀到了放车上,井夏末带来了些夜宵,“路上买的,先随便吃点吧。”
“你真跟江择分手了?”
温想心情转变得特别快,“怎么可能啊,只是随便找个借口罢了,不然没别的原因了,我跟他都好几年了,他也不会那么狠心,但是吧,根源问题还没解决。”
井夏末在喝鸭血粉丝汤,有些烫,吹着热气,夏天吃这些也跟着升温,就把外套脱了,房车内开着冷空气,一冷一热刚刚好。
劝说着,“你也别着急做决定,说不定会后悔。”
“但也有可能,不管怎么选,都会后悔。”
“嗯。”
温想突然笑起来,“前天晚上我给你打视频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做a啊?”
她耳根迅速升温,心跳不自然地加速,“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应该看不出来吧?”
回想了下,那晚很困,还被他逼着说了很多骚话,视频这个事,都被抛之脑后了,毕竟温想不是外人。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哈哈哈哈……不过,一开始真的没发现,光线太暗了,就能看到你躺着。”
“最后快挂的那几秒,我才觉得不对劲。”
“他纯粹是故意惩罚我。”
“你们是真的会玩,我跟江择都没这样过,顶多在车上试试。”
“车上,我还没试过。”
温想咽下口中的小龙虾,好心道,“你小心点啊,录下视频什么的,很危险,万一分手的时候,就都能当成威胁你的东西了。”
“胆子也是真够大的,我们是从来不敢在手机里存这些。”
“露脸不露*,露*不露脸,千万别忘了。”
“我也存了他的。”
温想彻底服了,笑道:“你们两个厉害。”
“前几天吵架的时候,他已经威胁过我了,说,如果我敢和别人结婚的话,就把东西发给我未婚夫看。”
不过她觉得气话的成分占多一点。
温想:“对了,你这几年都不考虑结婚了?”
井夏末放下汤勺,拿起桌上的手机,在对话框打字。
【我想好了,你要是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裸照发到网上,让你身边的人都看到,包括公司的员工。】
【高清,无_码,一件衣服没有的那种。】
继续回温想的话,“不知道,言朔粉丝最近很疯狂,想扒我的老底,连我爸的职业和军衔都知道了,这要让我妈看到,又得加剧逼我结婚退圈的想法。”
温想又想起了圈内八卦,“言朔这次进去,真的有好几个人特别高兴,他仗着他的背景,还强迫过别的小明星,就是个新人,我忘叫什么了,反正很漂亮,但被欺负了,又没什么办法。”
桌上,井夏末的手机响了。
他回消息了。
【你这样会给你哥招来更多追求者,人家本来看上的是我的脸,我的钱,我的身份,这下好了,目的变成上床了。】
井夏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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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没底线,后面依旧是……
96杏子挞
◎你想让我怀孕?◎-
虽然这人是没什么羞耻心,但关乎脸面的问题,她就不信他一点不在乎。
【我说真的,你别觉得我是开玩笑,我手机里有你这么多视频,你一点也不担心,但我真有可能发出去,你这个老板的形象也挺重要的吧。】
对面依旧回得很快。
他问,【我这种身材多不多。】
【不多,怎么了。】
她见过的里面,比例方面确实算很好的,现在男明星好多练肩的,宽一点穿衣服更有气质,但还得控制好度,又不能显得过于壮硕,拍古装戏,整个人得轻薄一点,总体下来,对身材要求就很高。
他是正面看宽肩窄腰,骨架长得好,侧面看,又很薄,还不缺少力量感和荷尔蒙。
左燃:【你要真想让其他人看你哥的裸_照,那你得多好几个嫂子,毕竟挺多人在意后半生的性_福。】
井夏末笑了两声,没再管消息,继续吃跟前的夜宵。
温想又谈起来感情的事,纠结不断,现在换过来了,前一周的时候,苦恼犹豫的那个人,还是她。
晚上不住房车,住附近的酒店。
井夏末回去后,又被温想拉到了她房间,温想进门就开始旁若无人地脱衣服,将短袖短裙随手扔到沙发上,只穿着内衣走在客厅里,接着开始卸妆。
同时嘴里爹爹不休地吐槽着:“你信吗,如果我现在和他分手,一定会有不止一个女生想和他上床,能无缝衔接,不用有什么感情,也不用对方长得多漂亮,空窗期无所谓,而且又正好处在情场失意的状态里。”
“你对他有点信心,对你自己也有点信心,七年呢。”
她看着对话框打字,很久没有发过调情一类的消息,有别的男生借着工作给她发,但她一般不搭理,要么特别敷衍,对方觉得没意思就换人了,
一潭死水的情绪似乎只能被他调动。
左燃:【你现在运动量加大了不少,我以为到了床上能有进步,没想到还是那么容易累。】
【不过,水还是挺多的。】
【你一直没戴。】
【你怎么想的。】
【打算让我怀孕?】
【总共几次,算过吗。】
两个晚上,都是这样,她知道,但没提,因为她也有私心,想过怀孕的事,不过考虑到没时间生的问题,就犹豫不决起来。
左燃:【两天加起来,六次?】
【还行,不算多。】
【还没打破咱们最长的那个记录。】
【不得不说,年轻身体好。】
【在我身上没应验,在你身上挺明显。】
井夏末被他这么一提,也不自觉陷入回忆,还在上大学的时候,一晚最多的时候,大概有四次,但也就那一晚,像是感觉不到累。
其实也累,但被其他情绪填满控制,导致都很失控,甚至是亢奋。
怀孕到了五六个月,应该就能被看出来,总不可能有长达半年的休息时间。
不免想起温想刚才的话,是挺有道理,男人一旦有了钱和权利后,别管长什么样,投怀送抱的不是一般的多,更何况,他还长了张帅得过分的脸。
不过都快半年了,从温泉酒店开始算起,这半年,他没多少变化,依旧忍不住对她好。
狠话归狠话,感情还是在的
就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了。
……
……
温想解开内衣扣子,换上吊带睡裙,好身材一览无遗,路过镜子时还照了照,井夏末吃着茶几的水果,一半的心思都在屏幕上,等消息间隙,塞了块酸酸甜甜的菠萝,抬眼的时候,扫过温想露出的胸和大腿,还有腰上的纹身,随口说道:“你这纹身是情侣款吗。”
“算是吧,十几岁的时候,不懂事,现在后悔也没用了,难看死了,幸好穿衣服不会露出来。”
“还可以,不算很难看。”
温想叹了声,回着上一个话题,“对啊,七八年了,一般人都得腻了吧。”
“你和你这个富二代男友多久了?”
“从高中开始算起的话,快十年了,但那时候没确认关系,没上床。”
真正的喜欢从哪一刻开始,早就记不清了,太多个心动瞬间,她猜他也是。
“那你们更久,也是挺不容易的,中间分开那么久,还能复合。”
看到她吃菠萝,突然想起来什么,笑得意味深长,“诶,你也听说过吧,菠萝的作用。”
她没反应过来,“什么?”
温想进浴室了,没来得及回后面的话,客厅投影仪还播放着电影,声音里的男女演员台词特别多,声音杂乱。
与此同时,手机屏幕收到他打来的语音通话。
他那边声音很也杂,能听见沈让和萧珩的闲聊,又转小,消失,应该是到了阳台上。
她骗他说:“我买了避y药,要不要吃。”
“用不着吃,我结扎了。”
“真的假的?”
她原本放松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大脑处在放空状态,听到这句,注意力瞬间集中过来。
他声音低沉性感,透过听筒,也能想象得到现在是一副公子哥的模样。
他慢悠悠道:“咱俩分开之前,做的手术。”
“你别用这种事骗我行吗,”她怀疑道,“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骗我生孩子才这么说。”
他懒散地哼笑两声,接着是打火机的动静,估计是在点烟。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要是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你会有拒绝的权利吗,这种事,我强迫过你?”
“你好好想想,在山野酒店里那几次,包括在柏隆的包厢里,为什么一次没中过。”
她还没缓过来,分神地回想了几秒,的确是这样,但她没放心上,是真的觉得有了就生下来,潜意识是想要的,
只不过,得隐瞒这孩子的亲生父亲。
怎么也没料到,他比自己更出格。
“那说不定是巧合,有的夫妻结婚很多年都要不上。”
“你现在过来,我把手术证明给你看。”
“你为什么一直没说过?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知道吗?你爸妈什么的。”
她深呼吸了下,也烦心地走到阳台上,不敢想如果这让家里长辈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起码在见过的人里面,是没做过这事儿的,太荒谬了,
一开始半信半疑,但听着他又没玩笑的意思,语气挺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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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很疯,很作
不写狗血,这本就写不过瘾
97蜜桃酪
◎圈住她的腰◎-
“除了你以外,就是沈牧,沈迹白,医生。”
“私立医院做的,一般不给做这个手术。”
九几年的时候是有部分男人做,但现在很罕见,而且未婚未育的情况,绝大部分城市的医院都不做,他这是找了熟人才行。
沈迹白和医生还轮番劝过他,让他签了字,还把监控给关了,也怕担责。
井夏末在酒店沙发上坐不住,感觉他声音太过平静淡定,仿佛在说感冒一样大小的事。
“就算是再小的手术,也是个手术吧,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如果说的话,我肯定不会让你去做。”
浴室的温想听到模模糊糊的说话声,以为井夏末在叫自己,水流声又持续不断,导致听不清,还叫了她两声,“你说什么?大声点!”
她随口回,“没事,打电话呢。”
左燃淡淡地道,“主要担心你意外怀孕,不到20岁,万一真的怀了,结果肯定是打掉。”
“我的顾虑也不是多余的,那时候,即便让爷爷奶奶知道了,也接受不了,多半觉得咱俩是玩玩。”
掺杂了好几种原因,他也不是一时冲动做的决定,他这人,但凡是做过的事,就没后悔过。
对这方面了解得不全,还担心姜韵带她去医院体检的时候,医生能看出来打过胎。
那姜韵会怎么想他。
这事儿,怎么说都是有概率的。
她安静了一会,倒是说得有道理。
“你现在在哪,沈让家?”
左燃将阳台的推拉门合上,隔壁客厅传来的嘈杂动静,几个人忙着看球赛,还玩了赌球,情绪挺激动的。
双臂搭在台子上,姿势慵懒散漫,手里的烟递到唇边,嗓音含糊地“嗯”了声。
她又问:“这个手术,我没怎么听说过,是不是就跟动物绝育一样,再也没办法怀孕了?”
“能恢复。”
“那就行。”
她听着肯定的回答,心头紧张缓解了几分,稍微不那么担惊受怕了。
没几秒,他继续:“不过,不一定成功,人家跟我说,前几年的成功率基本百分百,再往后就不一定了,也可能,就这样了。”
“………”
她现在整个人都被牵着走,没一根神经都随着他接下来的话松弛或紧绷,情绪起伏不定,空调的冷空气直直吹着,也缓解不了什么焦躁感,又热又紧张。
“你什么意思?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他语气轻描淡写,“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不然,为什么大多数医院不给做。”
她只知道有无数夫妻去治疗不孕不育,有些年龄稍大的,一直怀不上,就会想尽办法,把西医中医看个遍。
似乎还和玄学有关,要看缘分,估计是没别的办法了,还去普陀山,去泰山,求神拜佛,就为了求子。
长辈间闲聊的时候,她都有印象。
别人是去花钱想尽办法来要个孩子,他倒好,做这个手术也不跟她说一声。
而且,她原先想得特别简单,觉得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想要,不戴就行了,可能是周围人大多数怀得容易。
二十多岁的年龄,稍微不小心,就有可能。
她很无语地说:“那如果我想要孩子了怎么办,你又不能生,你难道让我给别的男人生吗。”
娱乐圈最火的那几个女星,基本都结婚生子了。
她这年龄,不早不晚,刚刚好。
经纪人什么的肯定不同意,但也得看孩子的爸爸是谁。
他冷淡地哼笑几声,“那人知道了咱俩的关系,你觉得,他还敢让你怀孕吗。”-
井夏末挂掉电话后,温想恰好洗完澡,把浴室门打开,带着玫瑰荔枝味的热气瞬间涌出来,夏天浴室里太闷,没好好擦头发就出来了,手里拿着吹风机,到了个有空调的地方吹。
问道:“你跟谁打电话呢,我怎么听你说了好几次孩子什么的。”
眼神下意识扫了一遍她的全身,井夏末今天穿了件款式宽松的裙子,不显身材,胳膊和腿都挺细的,但看不出小腹的形状。
“不会吧,你有了??”
“我倒是想,但他刚刚跟我说,他结扎了。”
她正在看从这里到沈让家距离多远,如果这是真的,她真要昭告天下。
温想第一反应觉得是假的,吹风机呼呼响,暂时关掉,笑道:“怎么可能啊,哈哈哈哈,绝对是骗你的,就是不想让你生吧?”
“这种家境的富二代,不都是生得越多越好吗,就算怕被分家产,也不会结扎啊。”
按照以往经验来看是这样。
“对啊,我也觉得。”
所以她一开始半信半疑,但聊了这么一会,态度真挺正经的,他又不是爱开无聊玩笑的人。
温想:“不是认真的,只想玩玩?不想娶你,没有计划以后?
那你也得想着找下家了。”
娱乐圈很少有天真的恋爱脑,不管男的女的,几乎都利益至上,温想早就习惯了。
“那倒不是。”
井夏末想起来还没摊开以往的另一层关系,“我和他,有点特别,其实本来是堂兄妹,但没血缘关系,就等于,我俩的爸爸,没有血缘。”
“但爷爷奶奶是同一个,也一直这么叫过来了。”
温想足足缓了好一会,才捋明白其中的关系,“就是那个开迈凯伦的?左燃,你们以前就偷偷在一起?”
“嗯,结果被我妈发现了,发现的场景还很尴尬。”
其实到现在位置,她都不知道,那天在泳池边上,和他做的时候,坐在他身上,被姜韵看到了多少,又听到了哪些话。
但后来一想,还好是骑_乘的姿势。
什么地方都没露,多半看一眼就离开了。
温想啧声感叹,“那你俩是真的大胆,都到了这步了,也不用怕家里发现了其实,纠缠这么久了,都非对方不可了吧。”
“我以为是个女明星和富家少爷的恋情,没想到啊。”
“相比起来,怎么第一种更好处理呢,正因为有个兄弟关系,反倒不能随心所欲在一起了。”
“这次和好,他们都还不知道。”
在原本的计划中,她是想着怀孕过后再通知,应该和他不谋而合。
“你们谁追的谁?”
“情投意合。”
她选了这么个回答。
温想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心情很好地吃着茶几上的西瓜,塞了两口,又八卦起来,“除了他之外,你就没谈过其他人了?上学的时候,也得有不少追你的吧,你们那个圈子的富二代。”
“有是有,但他不让我谈恋爱啊,还翻我手机,看聊天记录什么的,高中那会,就住我隔壁,搞得我一点隐私也没有。”
“不夸张地说,我内衣的款式他都清楚。”
印象比较深的,除了程扬,就是穿衣了。
“那种低腰牛仔裤,特别短的,但很好看,我买了以后,他不让我穿。”
“他说男的背地里都叫做齐b短裤。”
青春期那个阶段,所处的环境大多比较封闭,压抑,加上没开过荤,好多男生,喜欢注意女生身材,看到个腿都能激动。
现在就完全不至于了,身边个个都有女朋友,想看什么随时能看到。
温想:“很刺激吧?”
“什么?”
“这种地下恋的感觉,偷情的感觉,刺激吗?”
“住一起的时候还没上床。”
井夏末戴上自己帽子,对着全身镜理了理长发,跟温想打招呼,“我先走了,得去问问他。”
温想急忙把手里的勺子放下,嘴里还有一大块水分充足的西瓜,声音含糊地叫住她,“你等会,先别走。”
快速回了卧室一趟,出来的时候,拿着几盒小东西给她。
井夏末一头雾水,“这什么啊。”
“这个套特别好用,你试试,没有橡胶味,很薄,水很多,用起来的时候,就很顺滑,很水润,江择也说这个最好用了。”
她失笑,“我现在还用得到吗,他都结扎了。”
“不一定真假呢,骗你的吧,”
温想贴心地放她包里,“经验很足地说,其他牌子的,用到后面就干了,不舒服。”
井夏末被她说得好奇了,没有买这方面的经验,以前需要的时候,就是他从便利店随便买的吧,没注意过,估计他也不在乎牌子-
临水全景落地窗别墅。
沈让的私人别墅。
客厅放着球赛,桌上摆着各类小吃美食和酒水饮料,
这群公子哥也不是每天下班都去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场合玩乐,也会聚在家里一块看球赛,看拳击比赛,看各种肾上腺素飙升的东西。
左燃跟她打完电话,从阳台上回来,
没一会,手机又响了,这次没单独离开,室外温度太高,他嫌热,里面有空调,凉快。
接通了,直接在沙发上接的。
对面就是他那个私人医生,跟他约时间到医院检查的。
“后天没问题,上午九点以后,嗯。”
医生接着又问了几个生活中的问题。
手冲次数多吗,频率什么样,时间长短,等等一类的男科方面的。
沈让就坐他旁边的沙发,听得大差不差,球赛都没心情看了,直接听笑了,笑得特别欠:“不是,你这治什么的医生,男科的啊,你那儿不太行啊?”
左燃无所谓地瞥了他一眼,“体检。”
其实是备孕。
“怎么,你不舒服啊,估计是熬夜熬的,我看你最近连酒都不喝了。”
沈让从茶几上拿来自己的烟盒,抽出一根随手递过去,
左燃没接,说:“戒了。”
沈让给自己点火,纳闷地嗯了声,“什么时候戒的,不是,哥们,真要开始养生了?”
“嗯。”
沈让看他这一副轻描淡写还漫不经心的慵懒样,也摸不准什么情况,一块创业以来,这人不管经历多棘手的事,都是游刃有余的状态。
于是说:“你去体检的时候,我跟你一块去,正好我也查查,也一年多没去过了。”
二十多岁,他们几乎都没把身体放心上,正是最能折腾的年龄段,烟酒不断,女人不断,怎么爽怎么来。
别说不到三十了,就算是四五十的,也不会自律到哪去,身体不行了,三分钟都没有,色心还在。
左燃:“男科你也去?”
沈让笑道:“去啊,你去我就去。”
问萧珩:“诶,他最近,真戒烟戒酒了?”
萧珩刚沉浸在比赛中,赌球赢了不少钱,跟苏池尖叫欢呼着砸抱枕,激动了好一阵后,才缓过来。
“上次出去玩,不还喝了不少,戒不了,他的瘾也不小。”
后又问:“怎么了,井夏末让你戒的啊?”
除了井夏末,他倒想不到别人的话管用了。
左燃心不在焉地淡淡道:“对身体不好。”
“你第一天知道啊,你又不是第一天碰,哈哈哈哈哈。”
萧珩顺手给他倒了杯威士忌,“当饮料了。”
他这次依旧没喝。
沈让觉得好玩,“我跟你们说他禁欲了,你们还不信。”
蒋川是半信半疑,萧珩苏池跟其他几个经常一起玩的,是彻底不信左燃这几年一个都没睡过,喜欢是一码事,生理需求是另一回事。
大家都是男人,一样的生理构造,太过清楚没了性的生活有多难受难熬。
沈让跟他一起创业,以前每日每夜的待在一起,身边女孩没断过,所以就很纳闷,
一开始也不信他真能受得了,记得见过几次宁雨纯和秦笙,没后续了,
时间长了以后,还真没见过他睡过女孩,出去喝酒,连搂搂抱抱都没有,
毕竟也用不着跟这么熟悉的人做保密工作。
就见过一个井夏末,他跟井夏末在一起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眼神都变了。
萧珩话挺多:“你们公司,虽然大多是男的,但也有美女啊,穿着职业装,前凸后翘的,去他办公室的时候,孤男寡女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勾引他的。”
“我开着辆奔驰e300出去,都有大学生跟我要微信。”
“他长这么帅,还不是什么又老又秃的老头,”
“平时遇到的勾搭,就更多了,那种特别浪的,特别骚的,
说不定都有在大衣里边穿着情。趣内衣来找他的。”
“在他忙的时候,跪在他跟前,解他裤子,给他口的,这谁能拒绝得了。”
“主要什么呢,他这人的气质,就挺欲的,不用想,一看在床上就很猛。”
这就是自带x张力,跟颜值没太大关系,是种感觉,男生女生都有,很吸引异性,有的同性间,也能感知到。
这也是为什么,周围一圈兄弟不信他真的禁欲,看起来分明是一夜做好几次那种。
萧珩还想继续就这话题说,被蒋川扔了个抱枕过去,要堵住他的嘴。
“你他妈以为人人都是你啊,左燃说不定对着别人都硬不起来。”
沈让:“哈哈哈哈…”
另一个沙发上,苏池新谈的女朋友程梨也不乐意了,一脸不开心地要查苏池手机,因为萧珩说的情况她们觉得这几个人是不是都遇到过。
苏池连连解释没撩骚过,“你随便看,宝宝,我真没和别人聊过天,有主动找我的,但我都没搭理。”
程梨:“你删过聊天记录了吧,我记得你们男生之间,连出轨都能互相打掩护啊。”
蒋川和苏池纷纷用眼神骂他。
池思芋倒不担心自己男友,而有些替井夏末操心,“他说的真的假的,你见过吗?”
扫了眼左燃冷淡坦荡又不在乎的模样,也没什么解释的意思。
他的性格不辩解,不自证,不管生活中还是工作上,更不把流言蜚语放心上,看到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即便是误会,也任由旁人误会,他只会觉得,不够信任是对方的错。
他这个位置,身份,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估计也就井夏末问的时候管用。
蒋川知道她跟井夏末关系好,挺为难地吃着伯爵杏桃蛋糕。
“怎么说呢,遇到过是一回事,左燃愿不愿意,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门口响起一阵铃声,伴随着敲门。
“谁买吃的了,买的什么啊。”
程梨:“是我最爱的烧烤吗?”
蒋川问沈让,“你又叫人来了?”
“没有啊,外卖吧。”
“外卖能进来?”
这是沈让的家,他起身去开门。
打开后,有点惊讶,“诶,井夏末。”
她把渔夫帽摘了,穿了条宽松宽松的长裙,皮肤很白,黑发散着,气质慵懒随性。
客厅的几人听到动静,先是往这边侧头,聊天分神两秒,接着,视线又往左燃那个方向扫,默认这两人密不可分。
程梨感叹了句:“我靠,她真人比镜头里还好看。”
井夏末总觉得上次来跟他们玩,就听到过苏池身边那个女大学生这么说,随意看了眼,发现又换人了,还是没见过,暗想换得真够快的。
电视正放着球赛,解说声音慷慨激昂,还有人手机放着歌,混合起来挺吵的。
餐厅桌和茶几,全部摆满各类食物酒水,没人减肥节食,一堆好吃的,味道很好闻。
沈让这别墅面积大,客厅就不显拥挤,装修风格低调奢华,一进来,既不乱,还有家的氛围感。
池思芋:“你们刚收工啊。”
“嗯,最近还行,都不晚。”
“吃饭了吗,再吃点吧。”
蒋川把菜单递过去,“有厨师给你现做。”
左燃在单独的沙发上坐着,视线从头到尾跟随她,等人从门口走过来后,圈住她手腕往下拉,让她坐自己怀里。
把人搂在自己怀里,手臂下意识圈住她的腰,嗓音低沉性感:“想我没有?”
其实才一天没见,他就很想她。
其余几人看着左燃本来冷冷淡淡没什么聊天的欲望,也不怎么搭话,这会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两人在一起的情侣感,实在太足了——
【📢作者有话说】
他是真的想备孕了,戒烟戒酒……
98厚乳奶
◎“吻得很欲”◎-
他侧头吻她的唇角,井夏末任由他环着自己的腰,身上味道很好闻。
手臂相碰,温度一高一低,她刚从外面进来,带着夏夜的温热气息,他则在空调房待了好几个小时,短袖布料都是凉飕飕的,蹭着皮肤,很舒服。
他继续说:“问你呢,想我没有?”
井夏末本来是有点想,但他今天突然讲了结扎这么一件重要的事,也不跟她商量,就没说真心话。
“不想,你如果不找我,我可能就洗洗睡了。”
他没听到要的答案,劲瘦手臂收得更紧,也不满足于点到即止的唇角轻吻,掐住她下巴,面对自己,深吻了几下,唇舌交缠的那种。
透着浓郁的占有欲,侵占感,又很旁若无人。
侧面坐着的程梨和苏池,正在吃东西,一个在吃麻辣小龙虾,一个在吃栗子挞,都没心情吃了,眼睛都快看直了。
低喃:“我草…”
“不是,他们…”
这角度,正好能看到两人湿吻,舌头进出的画面,交缠的画面。
吻得特别欲。
这两人本来就长得养眼,体型也很配,做这么暧昧亲昵的行为,就真的很容易让气氛变味。
沈让皱眉笑道:“你俩怎么一见面就亲上了,滚屋里亲去行不行。”
“就是,滚滚滚,把这当什么地方了。”
萧珩跟新谈的小女友闹了别扭,身边没人可亲,烦躁地继续灌酒。
程梨好奇地看了几秒,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而是好奇他们的关系。
她不是本地的,只知道他们是兄妹关系。
纳闷地低声问苏池:“不是堂兄妹吗?”
“没血缘关系,私下,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程梨慢慢吃着剥好的小龙虾,思绪混乱了几秒,说:“我亲哥到年龄该结婚了,一直不结婚,都三十了,我爸妈天天催他,还有爷爷奶奶也着急,给他选了好多女孩,都不满意。”
其实有个白月光前任,但程梨觉得不太可能,也没必要提往事。
程梨:“井夏末爸爸和我爸认识,我妈就想着让他俩试试,但我没想到,她和左燃这么野啊。”
不是没听说过左燃这太子爷以前为爱做的那些轻狂事儿。
井夏末刚一进门的时候,她还有点惊喜,觉得很漂亮,说不定还有可能是未来的嫂子。
这想法出现了没几秒钟,前后也就不过一分钟,
两人当着她的面热吻起来,还那么欲,那么缠绵,带着渴望。
蒋川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算了吧,你看这样,你哥能插得进来吗,哈哈哈哈,我觉得,他俩都不会跟外人结婚。”
“我哥也很帅好不好,你们见过吧。”
程洵大他们几岁,跟陈淮舟私交倒不错,也是出名的公子哥,不认识也知道点。
蒋川提醒了句,“诶对了,你别跟你爸妈说啊。”
“但要真是有相亲的念头,那也瞒不了太久。”
程梨不太懂他们感情到了哪一步,这种家族,联姻才是最好的选择吧,私下放纵地乱来,长辈肯定不同意。
“我知道,唉,井夏末当不了我嫂子了。”
左燃也没想着吻太久,是挺想继续,但容易有反应,很快就松开怀里的人。
问了一句:“你哪个哥?”
程逸也是他们程家的,但应该没那个胆子,上周在包厢,眼睁睁看着他拿烟头摁在沈牧胳膊上。
程梨解释:“程洵啊,我亲哥,长得特别高,特别帅,跟你不相上下吧。”
“我觉得是我们全家,最帅的一个,比程逸好看多了。”
程逸是堂哥,叔叔家的。
井夏末也被他们的聊天吸引,喘息还不太平稳,舔了下唇,胸口微微起伏着,感觉这个吻结束得太快,
还不够,舌头很敏感,跟他缠在一起的感觉就很容易意乱情迷。
但刚进入状态,他就抽离了,估计是蒋川他们的谈话弄得分神了。
在一堆人面前做点什么,早就习惯了,拍戏的时候,多尴尬离谱的台词,动作,都得硬着头皮演过,附近还全是工作人员盯着他们,今天都是熟人,更无所谓。
视线扫过程梨的脸,没化妆,眼睛很大,甜美清纯的长相,留着黑长直,浑身上下都是价格高昂的大牌,但没大logo,穿得日常风。
气质很干净,眼神很干净,像被保护得不错得白富美。
这个长相,同一个父母生的哥哥,不会差到哪去。
井夏末:“兄妹长得像的话,你哥肯定也特别帅。”
左燃回想了一会,确实见过,但不熟,“你哥怎么想的?”
程梨:“他应该是觉得和谁结婚都行吧,无所谓的状态,看了井夏末的视频和照片什么的,说很漂亮,有时间可以见见,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程梨感觉这个左燃压迫感突然变强,
一开始看球赛的时候,还很散漫慵懒,这会语气淡淡的,但透着说不上来的占有欲,于是实话实说,不自觉紧张了几分。
左燃:“那你回去跟他说,我和井夏末什么关系,说完以后,估计他就不考虑了。”
程梨:“应该吧,毕竟你们感情这么好,外人也没可能了。”
他不放心地问井夏末:“你跟他见过面吗?”
“没有,我妈还没跟我说,平时都见不着我。”
姜韵一旦发了她不想聊的话题,她就彻底不回了,当做没看见,
比如最近,发的都是晚婚晚育的危害,主要是晚育,说如果当丁克就罢了,但如果决定要孩子,就不能太晚,太危险。
以前有好多熬夜的危害,喝奶茶饮料的后果,去抽血,抽出来粉色的。
她统统不回。
等下次姜韵发了她感兴趣的,再顺着聊。
左燃满意她这个回答,神色恢复了几分:“你们如果见面,得跟我说。”
“哦。”
“不能背着我和别人约会。”
“没问题,那你也要这样。”
她随口应下来,没怎么放心上,想着到时候用工作推掉就行了,以前就这样,跟姜韵撒谎在剧组,在外地,回不去,就没然后了,总不能耽误她工作。
他问:“我什么时候背着你和别人好过?”
凝了她两秒,“倒是你。”
“别说了,喝酒吧你。”
她知道指的是陈淮舟的事,在他心里还是个芥蒂,一时半会过不去。
看到其他人杯子里都是各色的酒和饮料,她端起离自己最近的酒杯:“这是你喝过的吧?”
感觉是鸡尾酒,度数都不高。
接完吻后,就想喝点冰冰的东西,正准备往嘴里倒的时候,杯子被他拿走了:“干什么,不让喝啊。”
他拿了个新杯子倒满鲜榨果汁,“换饮料。”
“鸡尾酒,跟饮料有什么区别。”
他没提备孕的事,同样喝的果汁,井夏末觉得无所谓,都差不多,就没再想了,吃着桌上切好的水果,菠萝酸酸甜甜的,算是她最喜欢的水果之一。
苏池看到女朋友程梨也在吃,还用叉子叉子了块来喂他,忽然想起来什么,笑道不怀好意,别有用心。
跟蒋川他们说:“诶,你们知道吗,这个吃多了,会变甜。”
程梨瞬间听懂了,耳根红透,失笑推搡了他一下:“变态。”
苏池没躲:“打我干什么,你知道我说的什么吗,听懂了吗就骂我。”
蒋川也秒懂,眼神意味深长,回苏池,“人家也没说错,你就是变态。”
萧珩光顾着看比赛了,赛点过去后,发现这几人表情都不对劲,
带着点坏,轻佻,玩味,男人不用说就有的那种默契,估计是跟性有关,但也没听明白什么事,
问:“笑什么呢一个个的,没安好心啊都。”
苏池正跟程梨调情,“那倒没有。”
水果种类挺多的,切好了七八种,井夏末又换了猕猴桃吃,对海鲜都一般,没有动,吃完夜宵没多久,不是很饿。
侧头看左燃神色,明显也知道是指的什么。
问:“苏池什么意思啊,给我解释解释,菠萝这个水果怎么了,不就是黄色的吗。”
她就想到了这一层。
他睨了她几秒,感觉不是装不懂,嗓音低而性感,就说了两个词,“体_液,变甜。”
井夏末刚塞了一块,汁水酸甜,嘴巴顿住了,拧眉看他,用看变态的眼神:“你试过?”
“这得问你。”
她好奇道:“说的男生的,还是女生的。”
“全部。”
“谁说的。”
“你问医生就行,诶,你大姨肯定知道。”
她失笑,打他,“你疯了,你让我问她这种事儿。”
难怪,
她想起前几个月,在山野酒店那放纵的两晚上,他说了句菠萝什么的,但她当时太困,被他弄醒后注意力都集中在别的上面了,就没在意。
他故意吃了块,动作慢悠悠地,“回去后你也尝尝,我本来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水果,你要是觉得味道还行,就提前跟我说。”
井夏末被他说得脸颊升温,还好球赛解说声音开得大,剩下两对情侣也在调情,都不在意其他人在聊哪方面的。
她也直白道:“吃不下,累。”
“几分钟也可以,不用非得口出来。”
相比起来,还是做的时候更轻松点,他动,她躺着,只有心情特别好的那天,才会玩别的——
99酸梅汁
◎“上床爽吗?”◎-
她对他这句话不太信,到了兴致高的时候,他又处在那种状态,说过的话早就不算数了,
口的时候,他肯定会摁住她的脑袋,不让停,累了也不让她休息。
她说:“你又不一定能控制得住,到了床上,你整个人都跟嗑了药似的。”
左燃在她耳边说,“你现在别撩我,撩出反应了,我说不定在这儿上你。”
才压下去的燥意又被她勾起来,想抽根烟缓解,下意识去摸烟盒的时候,又想起来正备孕呢,不能抽。
转而端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两口冰鲜果汁。
“我怎么撩你了,我什么都没干。”
她笑着说,倒是想看他忍着不能做的样子,但今天真没勾引。
“你看我一眼都算勾引,在你看我的时候,我脑子里已经把你脱光了。”
“然后呢。”
他坦诚又直白,语气不太正经,“全是被我操的画面。”
求他的样子,任他摆布的样子,说荤话的样子,叫得还很浪。
“下流。”
她低声评价。
他继续:“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在想该用什么姿势。”
井夏末耳边杂音也不少,但都变成模糊的背景音,只能听清他的话,音量不高不低,单独说给她的,太直白了,就是他本来的性格。
“你在电话里还没跟我说明白,结扎到底真的假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解锁手机,翻了一会,找出张照片,当时做手术的单子一类的,递给她。
井夏末仔细看了几眼,神色从微微诧异转变为淡淡地不可思议,抬眼看他,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散漫样,根本没放心上,
接着继续垂眸到手机屏幕上,把小字也一一扫过。
接着,视线下意识挪到他那处。
他今天穿了条克罗心的牛仔裤,比较宽松,坐下后,也不显,不像西装似的。
她把手机还给他,“现在什么情况,最近去医院检查过吗。”
“你得对我负责你知道吗。”
“你别告诉你爸妈。”
“他们接受不了。”
“嗯。”
那一辈的观念,看得比较重要。
虽然不差他一个人生子,上面有左朝,再往上,还有三个堂哥两个堂姐。
大伯二伯外面还有没有私生子不清楚,有的话也没带到家里来。
这几个堂哥堂姐,都特别让长辈省心,
上学,工作,联姻,生子,全部按照家里的规划来,循规蹈矩,正儿八经,
现在好像全部都有孩子了,她就跟堂姐关系还行,喝过满月酒,其他的不常联系,
以前想着,经常参加说不定还会在人多的场合遇到他,索性就用工作推掉了。
都不像她跟左燃这样,离经叛道-
剩下还有不少想说的话,旁边人太多,她从沙发上起身,拽着他小臂起来,穿过客厅。
来到阳台,
没有封起来的阳台,外面就是进来时的院子,还有些空旷,估计没搬来太久,
跟左燃那套别墅差不多,不常住,他们这几个少爷住处太多,想起来睡哪就睡哪。
院子有泳池,有亭子,种满花草树木,幽静宜人,远离城市喧嚣。
凌晨近12点,室外极其安静,耳边的各类球赛解说和音响里的歌声瞬间边模糊。
她说:“你可以不生,但…不能没有这功能吧,不然以后万一想要了怎么办?”
她也不确定自己未来会怎么想,现在想法还没那么强烈,但得未雨绸缪。
而且真觉得他很荒谬。
在所处的世界里,其实是生的越多越好,
有钱人不用自己带,甚至不用自己生,只取个精子和卵子,就不用管了,
有最好的保姆,最贵的老师,生完后,日子没差别,照样有大把时间吃喝玩乐过自己的生活。
而且,这就是最好的投资,
生上三五个,总有一个成器的,总有一个孝顺懂事的,
独生子女,出个意外,连继承人都没了。
许多富豪,都喜欢生很多。
他态度认真正经了几分,“你真想和我生个孩子?但得先结婚,不然办不了准生证。”
“你是说瞒着他们,偷偷领证?”
“嗯,我把你户口本偷出来。”
“已经偷出来了?”
“还没,下周回去的时候,试试。”
他是想用孩子来绑住她,这念头,从很早以前就有了,见不到的时候想过,重逢后也想过。
一旦有了孩子,那就是持续一生的牵连,
和她之间的关系,再也不会止于无血缘的兄妹。
有那么一个阶段,他没法确定,她还爱不爱自己,还想不想旧情复燃,觉得意外怀孕是最好的办法,
毕竟,她勾引男生的功夫什么样,他又不是没体验过,随时有可能背着他和别人搞到一起。
总之,恋人可以换,夫妻可以换,唯独孩子的父母不会变。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女孩想着靠私生子上位,用尽办法剩下富人的孩子-
但他拿不准她想不想要,床上的话都不能当真。
担心早早怀上了,她再给打掉,对身体不好。
这种事儿跟做_爱,还不同,做的时候,一人被强迫也能完成
生孩子就不行了,得两人都想要,才能顺利生下来。
她在考虑着私自领证的后果,木已成舟,似乎也可以,都这个年龄了,总不会像大学那会,被他们当成是过家家在玩游戏。
看他好一会没说话,神色漫不经心,懒散地坐在椅子上是,视线落在光线昏暗的院子中,气质莫名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问:“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手术?”
“六年前。”
她回想了下,“外观上,没什么差别。”
他轻笑,“记这么清楚?”
“也没看过别人的啊。”
“你还好奇过?”
“那倒没有。”
“只看我的还不够?拍戏的时候,也得关注男演员的吧。”
“……”
“真没有。”
她回怼:“你又查我聊天记录?变不变态,日常闲聊有必要吗,又不是跟男的撩骚。”
前段时间,温想跟她发过链接,刷到的追星女孩做的视频,是某个顶流男星,参加活动,坐在座子上,穿了紧身裤,正对着镜头。
还是浅色裤子,比较小的,不显,大一点的,鼓
起一团。
就说,真不能穿颜色浅的,那么多镜头怼着拍,真的挺尴尬的,就没了,就这些,
她又问:“你都看见什么了,也没过分的啊。”
他盯着她,语气淡定,慢悠悠地道,“撩骚的你也回过。”
“没有。”
下意识否认。
但否认过后,又微微心虚。
他继续:“徐泽安,李京屿,大晚上和你聊床上话题,你没回?”
“我不提,不代表不计较,以后慢慢算账吧。”
这之前,还没复合,
他不能显得太过在乎,加上过去挺久了,没特别出格的,他也懒得翻旧账了,
今天刚好被她提醒。
她无语凝噎了一瞬,看他问得坦荡,神色阴沉又正经,估计是真没和别的女生这样过。
辩解起来:“咱们分手时间那么长,我这种的,也不可能没人撩吧,”
“但我一般不搭理,他们就去找别人了。”
“徐泽安和李京屿不一样,他俩,就把我当成朋友,你跟蒋川,沈让他们,闲聊的时候,也会扯到床上话题吧,差不多。”
左燃:“差不多什么?他们可没跟我上床的想法,这两人,你敢说没有过?”
她说:“我都没拍过吻戏,你还想怎么样,我要是拍了,那你得疯成什么样。”
主要是,人寂寞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周围朋友还都有男朋友的时候,就她一个单身的,偶尔在网上多说几句,太正常不过了,又没太过分的。
“你说的话,十句里面,有五句是假的,还有三句,半真半假。”
他故意问:“你们都聊过什么,多长时间,一晚上几次,还是床上的感受?”——
【📢作者有话说】
中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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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几章,可能又会有点争议了,预感,
我到时候可能先不看评论,一周后再看,么么
100暴雨前奏
◎野外◎-
时间过了那么久,现在问她,她真想不起来了,视线不自觉别开,不看他那带有压迫感的阴沉眼神。
背脊莫名绷紧一点,松散的表情,渐渐有了变化,坐姿不再像刚开始那般慵懒随意,
认真思考了几秒,毕竟不确定他看到过多少。
左燃阴郁了几分,冷声哼笑:“聊过太多,不记得了?还是全部都有?”
她装成不太心虚的模样,“你都看过吧,还问我,真没什么,要是聊出感情了,那我就和他俩谈恋爱了。”
但没有,这两人也没纠缠过她,就真的只是好感,算追过,后来继续当朋友了,工作中时常还会遇到。
他慢悠悠地道:“我回去数数,总共聊了多少次,床上补回来吧,做到我满意为止,消气为止。”
井夏末听得耳根发烫,不敢想,这得是多少次。
虽然从最初在一起开始算起,到现在,七八年的时间,聚少离多,次数也不算频繁,可有一半,他动作都很凶。
没回这个,扯了上一个话题,“你说我十句话里面,五句是假的,怎么算的呢,没这么多。”
“你连纹身都是假的,还有多少我没发现的。”
“纹身?你说哪个?”
她看向他小臂内侧那个图案,明显是为了自己纹的。
“咱俩分开前的一个月,在苏池那套公寓里做过,还记得么,他当时把那套房子给我住,我晚上带你过去了。”
“做完以后,你光着身体出来,从后面抱住我,跟我说,手臂上的图案是为了我纹的,还是个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被他一提,陈年往事也瞬间涌入脑海,逐渐清晰起来,他还真没添油加醋,确实是这样。
他冷笑声:“结果是个纹身贴。”
搞得他还感动了几天。
“我哪知道你会这么在意,你要是真的很喜欢,那现在我去纹,不过不能太明显的位置,上镜的时候,不太行,而且洗不掉,洗完也有痕迹吧。”
她属于不在乎的状态,主要是觉得大多纹身都不好看,后悔就没用了,也去不掉。
他说:“代表着咱俩不能分开,不然,下一任老公问你图案什么意思,你解释不出来。”
他在意的,可不是个纹身,而是这件事背后的意义,单独属于两个人的东西。
就算她买个不值钱的小东西送他,他都能心情好上几天,但前提是,这东西,得是她没送过别的男人的,只为了他买的。
她失笑:“走吧,回去吧,太热了,别生气了,也别吃醋了,以后补回来行吗。”
随手撩了下长发,从座椅上离开,去拽他的手,他不起来,身体很沉地坐着,不挪身,她拉不动,还没跨过阳台的门,回头看他,“你不嫌热啊。”
他定定看她几秒,圈住她的腰,稍微施力,就把人搂在自己怀里,继续着客厅里没进行的吻。
“等会儿再进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堵上,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被他低沉性感的嗓音蛊惑着,闭上了双眼,并不抵触。
没几秒钟,听到了拉链的动静。
她重新睁开眼,朝下看去,诧异地说,“你干什么?”
“现在补回来吧,别等以后了,你说话不算数。”
她脑子一炸,被他这句话弄得有点不可置信,但他这个人确实放纵得过分,不像开玩笑。
不禁偏头望向院中,这阳台没封起来,凌晨12点,幽静昏暗,除了点不明显的蝉鸣声,就剩下两人的谈话动静。
别墅和别墅之间距离极远,隐私感好,远离城市喧嚣,没邻居,这个点了,也不会有外人来了。
但再怎么说,也相当于在野外了。
她要站起来,撑在他肩膀上,试图挣脱开,结果今天穿的这裙子特别方便他,是条宽松的款式,他轻轻松松毫不费力就把里面两件都给剥掉了。
他说:“别乱动,不然我还用皮带捆住你双手。”
井夏末都搞不懂他怎么能这么快就投入了,试图提醒他,“在阳台上,外面来人了怎么办?”
“而且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他们得来找咱吧。”
“咱俩超过十分钟没回去,他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都很懂事儿,不会来打扰。”
他这样的次数真不多,也就这么一次,
还没在工作中乱来,公司其他人,连在办公室搞起来的都有,监控拍得一清二楚。
沈让这种创始人之一,都放肆地在视频会议进行的时候,跟女朋友玩一些游戏,觉得更刺激,更爽。
他听见了动静一般也懒得管,男人追求点刺激无可厚非,只有耽误到开会进度的那次,才点明。
相比起来,他觉得自己这几年收敛很多了。
或者说,从重逢以来,压抑次数够多了。
他沉声道:“你根本不知道,我压下去过多少次疯狂的念头,放纵的念头,你如果知道了,说不定会害怕。”
她不放心地再次扭头看院子,力气悬殊大,完全制止不了他,也挣脱不了他,索性就任他弄了。
“这还不够疯狂?”
开放式的阳台,夏夜闷热气息笼罩,
天气阴沉,乌云成片,下雷阵雨的前兆,呼吸间,都是燥热,泳池水蓄满,干净无杂物,被清理得很好,院中植物,有两棵树,高达上百万。
这种跟在野外的体验,没差别,她还没试过,很新奇,多了平日没有的紧张。
要是在自己家也就罢了,这在沈让家,客厅还一堆人坐着。
他问:“不想在上面?那换个位置。”
瞥了眼台子上。
眼看他要就这么抱着自己起来,赶紧说,“你别起来,裙子还能遮挡着。”
“又不是在自己家,你快点,沈让介意怎么办。”
“沈让有次,带着他那女朋友,在我车上搞起来了,我都没说什么,放心,别紧张,大家都是同类。”
他们之间,因为工作在一块,经常开对方的车,情不自禁了,酒喝多了,忍不住了,也能理解兄弟。
但他这个人,算是周围最讲卫生的一个,弄脏以后,没洗就直接还给他了,沈让估计是忘了,他也不计较这点小事,就没提,直接让助理开去清理。
她本来脑子里崩着一根弦,听他这么说完,冷不丁被逗笑,“除了这个,你还经历过什么,他们都是恋爱不断,你应该,经常遇到吧。”
他这几个发小,都是豪门公子哥,私生活过得很快乐,正经恋爱是不假,但男人骨子里的欲望,根本不满足于常规玩法。
有钱,有时间,有场地,过得就很放纵。
不过,在左燃心情一般的时候,他们倒也不会在他跟前故意秀恩爱,还是考虑他的感受。
在一起玩的时间太久了,难免遇到过几次。
他对她的分心又惩罚了起来,“还有闲工夫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