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屋子里,这里不行……幕天席地的不行!”
以为要被沈鹜年好一番纠缠,结果我说完这句话,他立马就停了,随后退开。
“好了,不逗你了。”
我立即松了一大口气,赶忙趁机转移话题:“你以后就留在这里不走了吗?”
“不一定。”
难道是官司还没结束?不应该啊,没结束怎么可能让他出境?
还没等我将心中疑问问出口,他握住我的手,接着道:“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你想去任何地方,我都会陪你一起。”手指抻开指缝,他与我十指相扣,“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壮丽的星空下,他的眼眸犹如琉璃一般闪耀夺人。我的呼吸微微一滞,忽然心动难止,很想吻他。
“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沈鹜年问。
“我想……我想去更多的地方,拍更多的风景。”视线慢慢往下,落在他噙笑的唇上。
“那明天我就开始做攻略。”
“你不用工作吗?”紧了紧手指,我问。
“用啊。”双唇开合着,他吐露比蜜还要甜的爱语,“我的工作就是爱你。”
话音未落,我倾身上前,在胸口满涨的情绪即将溢出时,急切地吻住了他。
明明两分钟前,我还告诫他这样是不可以的,结果现在做得比他还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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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色令智昏啊。
“不是不可以的吗?”沈鹜年捧住我的侧脸,稍稍分开我们黏在一起的唇,笑着问我。
“反正……也没人认识我们。”看到就看到了,再者,我们是合法情侣,又不是偷情,有什么不能亲的。
“所以现在又可以了?”
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嗯,可以了。”
五指插进我的发中,他的唇往边上偏了偏,沿着脸颊,一路绵延吻到耳际。
“其实,再往前走三十米有座营地,我在那里订了间泡泡屋。”一边吻,他一边充满诱惑地提议道,“不如我们现在先去那里休息一下,等凌晨再出来看银河,好吗?”
更深露重,与其在这里枯等,不如进屋休息休息,也不用吃这冷风……好像,这主意不错?
可总觉得……总觉得……
“好吗?”
灵光隐了又现,感觉要抓到什么了,下一秒就被沈鹜年低哑的声线打了个七零八落。
“好。”
最后,我迷迷糊糊被他牵着手拉进一间泡泡屋。屋里空间狭小,只够放一张1.5米的双人床,四周拉着深红的窗帘,露出顶上一块能看到星空的圆。
放下背包,脱掉外套,可能是魅惑术的debuff时间过了,我的大脑逐渐清醒,对着那张双人床顿感危机。
“不然我还是出唔……”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沈鹜年从后头压进床里。
“外面多冷啊。”他一口咬在我的后颈,很快又松开,伸出湿软的舌舔过齿痕的位置,“乖,我们休息两个小时再出去。”
我一把揪起被褥,做着微末的抵抗:“你这……你这也不是休息啊!”
“对我来说是。”
“……”简直强词夺理!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频繁了?”我找到新的切入点,试图改变对方的主意,“日子还长,我觉得我们可以循序渐进一点……我和你虽然年轻……可是……可是也不能没有节制……很容易……嗯很容易……”
“精尽人亡”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化为一声短促的惊呼,我急忙捂住嘴,怕自己的声音太大,在这寂静的山巅显得过分突兀。
“没事,一直在给你食补呢。”沈鹜年附在我耳边道,“不会肾虚的。”
我说这一礼拜怎么光羊肉就吃了三天,生蚝海参也吃了好几天,更不要说山药和秋葵了,几乎顿顿换着花样做,我还以为是他喜欢吃这些,原来是给我补肾的。
好歹也是22岁的男大,我顿时有种被人看扁的羞耻感。
来就来,谁怕谁哦?
最终,我们在泡泡屋里“休息”了两个小时,出门看银河的时候,我两条腿抖个不停,连拍摄的三脚架都是沈鹜年帮我支的。